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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儿扭着腰肢配合着抽插,直到最后无力的瘫软,那媚叫渐渐变成了哭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直到天快亮了才哑声断绝。
李元勋又插了百来下,终于酐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大股的精液足足射了二十几秒,滚烫的精液拍打着林沫儿娇嫩的内壁,尽数射进林沫儿的子宫——
李元勋低头一看,林沫儿漂亮的脸满是泪痕,早已被操晕了过去。
穷凶极恶的土匪:生病 【快穿】诱行h(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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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土匪:生病
李元勋出了房门那是神清气爽,只觉得这早晨的空气都好闻许多,心里头回味着林沫儿那销魂的滋味,老二老四过来打招呼都没什听见。
“大哥!”
“大哥!”
李元勋摆摆手,问道:“老七还没回来?”
老二老四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昨个李元勋弄回来的那美人叫了那一晚上,简直令他们彻夜难眠,大屌差点没撸出血!
上回李元勋带回来的那窑姐儿头牌,李元勋玩腻了后就给他们几个轮着玩了一通,这回这姑娘可不是那什头牌可比的,这姑娘那身段气质,一看就是上等人,那脸蛋,简直是他们平生未见的美人,天上的仙女也不为过,要是能操一晚,真是死也值得了!
两人搓了搓手,弯着腰开口:“老七过个把月才回来,大哥!您昨个带回来那妞,您不要了,能给咱兄弟几个尝尝鲜吗?”
李元勋心情还是不错,懒懒的咧了咧嘴:“等玩腻了就给你们。”
说着,已是大步走去了堂屋。
老二老四得了这话心里也踏实了,下流的相视一笑,期待着李元勋快些玩腻。
不过李元勋还感兴趣的东西,他们是一根头发丝也不敢碰的。
李元勋在堂屋里头点了点兵器,新得的钱财,他提不起一丝兴趣,让老三点了点数,纷纷散给了弟兄们。
他不爱钱财,独爱这刀枪兵器。
前段时间抢了日本人的枪械,那是正宗的德国货,李元勋爱的不行。
这个世道除了手中的枪杆,其他都是空的。
能打能杀才是实在,他爱极了杀人抢掠的快感,但得了的东西他其实并不感兴趣。
他试了两杆枪,又想起来林沫儿,也不知道她醒了没有。
这一想,就越发止不住,像心里有个疙瘩似的,非要去见见——
这是从来未有的事,不要说只从那房里出来半个时辰,只说这拿枪杆的时候想了其他事,就已是稀奇至极!
他走回房里,‘吱呀’一声,门一开,外头初升的日光暖暖的洒在了林沫儿身上——
林沫儿青丝如同绸缎般铺散开来,大红的被子散乱的盖在身上,白皙身体上疯狂的吻痕深印斑驳交错,散发出一种被凌虐的窒息的美,绝美的五官在日光下泛出了光晕,如同一只被掳在家中囚禁的妖物!
李元勋心跳快了两拍,鸡巴又硬了起来,他守在床边盯着林沫儿好一会儿,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哑声开口:“还不醒来?”
林沫儿毫无反应,像是睡沉了一样,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皱着眉头模样有点痛苦。
他又摸了摸林沫儿的身体,只感觉细腻得像是吸着他的手似的,全身都是汗。
他外出打了几桶水倒满了大木桶里,抱着睡着了的林沫儿一同坐了进去。
“老子还是头一回伺候人,回头老实点,大小姐就是不一样。”
水是冷水,这八九月的天,又在这山里头,自然是冷的,林沫儿一沾水,就反射性的缩在他怀里,紧紧的靠在他温热胸膛——
李元勋从未照顾过人,他皮糙肉厚的,腊月天也是冷水照样,只觉得林沫儿自主的缩在自己怀里,心跟猫抓似的,他屏住呼吸,吞吞吐吐的开口:“怎么?你这骚娘们…还…还往我怀里缩…缩呢!”
李元勋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什么声息,只见林沫儿痛苦的皱着眉,显然还没醒来。
他给粗手粗脚的给林沫儿洗了一会儿,才感觉林沫儿身体发热,浑身在细微的颤抖。
这会儿才觉得不对劲,他赶紧给她擦了身子,抱在床上,只听见林沫儿痛苦的呻呤,如同梦呓般的说着胡话,缩在被子里发抖!
她这个样子可怜极了,李元勋把耳朵贴在她唇边,想听听她说了什么,只听见她重复的胡言乱语,不清不楚的开口,一张一合的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钟骁…钟骁…”
穷凶极恶的土匪:强制喂药 【快穿】诱行h(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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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土匪:强制喂药
“说什么呢?”李元勋嘟囔了着说道。
他听得不清不楚,只觉得是这读过书的小姐在念什么胡话,她这个样子像是神志不清,他记得老六当年死的时候就是说着胡话的。
他心中一颤,赶紧去叫老三让他媳妇来看看!
老三是这帮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