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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菜,更不懂得怎么煮。
他负责采购,而她负责后期制作,最后的收尾还是由他来负责。
当走到成人用品处时,他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在那个措施套的架子前驻足了一会,见状,温锦笙红着脸四处张望,见没有人,忍不住催促,却因为他突然吐出的一句话,差点恼羞得当场吐血。
“咱们有证了,哥哥终于可以解脱这玩意,兄弟自由了”
看着他悠然自得离开的背影,温锦笙手握空拳,对着他背影挥舞。
可是,不自觉颤抖的双腿却有些发软,步伐沉重地跟在他身后。
这家伙,上一秒还能让人沦陷在他的温柔中,下一秒就能让人有想要揍他的冲动。
有时候,真的很欠。
我将永远伴随我的男孩
江芜的天气。变幻莫测,明明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就能下起滂沱大雨,整个天空像被层叠的密密麻麻的黑网所笼罩,伴随着仿佛要把天空劈开两半的闪电,尖锐的轰声响彻云霄。
豆大的雨点透过娑婆的树叶缝隙,用力地砸在地面上,将自己砸得破碎,丝毫不留任何的一点余地。
毁灭,是它们最终的归宿。
温锦笙将早上从花园里捡来的,细小的鹅卵石,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栀子花的盆栽上,这个盆栽边缘镶嵌的蓝灰白相间小石头,是她前些日子无聊时刻上去的,一系列如行云流水般完成。
瞬间,栀子花盆栽的格调上升了许多,就像是别人摆在店面上的工艺品般,带着几分文艺的艺术气息。
很久以前,她就曾憧憬着,等以后老了,退休了,就当一个远离世俗的艺术家,在河畔,在无垠的草原上,在充满烟火气息的乡间小巷,或者是在人烟稀少的深林处,做着自己喜欢的工艺品,没有利益的纷争,只有生活与热爱。
霎时,风向突然一转,冲击力极大的雨水透过窗户,“劈里啪啦”砸了进来,砸在细嫩的手背上,冰凉得生疼,仿佛手握冰块般,逐渐刺痛了起来。
温锦笙眉头紧皱,踮起脚尖,倾身,顾不上脸上的湿润与刺痛,立马伸手两窗户关上,“嘭”的一声,隔绝了外面的纷扰与利器。
她垂眸,冰蓝色衬衫衣袖颜色变得深沉,袖口上还挂着小雨滴,她将衣袖挽到臂弯处,伸手摩挲着额前被雨淋湿的一缕发丝,贴在一起的一团瞬间散开来,透着慵懒的凌乱。
她今天早上煲了鲫鱼豆腐汤,原本打算中午亲自去给时璟琛送饭来着,希望雨不要下太久才好。
这几天,时璟琛公事繁忙,中午时常没时间吃饭,胃又开始疼了。
胃疼的滋味,她最清楚不过,疼起来是真的很要命,它疼得并不爽快,而是慢慢地折磨,仿佛有一根锋利的针缓缓地插进脊髓,趁人不注意时,还拧转几圈,生疼。
以前她一个人在北临的时候,作息与饮食习惯十分不规律,把胃给也折腾坏了。
而现在,她胃被养好了,反倒是时璟琛的胃给折腾坏了。
“喵~”
“喵~”
伴随着声声猫叫,圆圆身姿矫健地跑来,未了刹车,跳上窗台,圆咕噜的大眼睛越过温锦笙,看向她身后餐厅与客厅相接的拐角处。
温锦笙将它抱起,转身,兜兜小短腿一蹬一蹬地,摇摆着尾巴,开心且乖巧地坐在她面前,仰着脑袋,清澈漆黑的眼睛清晰地映着一人一猫。
这两个小家伙就像小孩似的,有时候感情好呢,圆圆就会窝在兜兜身上睡觉,有时候闹脾气呢,圆圆就会龇牙咧嘴地瞪着兜兜,不过庆幸兜兜脾性好,每一次都会哄着圆圆。
实在不想介入它们感情纠纷的问题,温锦笙将圆圆重新放在窗台上,给兜兜顺了顺毛,随后哼着小曲,哒哒地往楼上走去。
自从回到江芜后,她便很少写日记了,那空缺的六年,唯有在文字与回忆里才能得到些许安慰。
她还是回到了那个曾以为只能活在她日记里的男孩身边。
“我们没有那么大度,
拖着伤痕累累的残躯,
还为这世界寻找苦衷的借口;
我们没有那么不堪,
穷困潦生的黑暗,
看见一点星光就能很富有;
我们没有那么怕生,
酒盏间那灯红酒绿的喧嚣,
也有可以谈笑风生的同类;
我们没有那么孤独,
无人问津的过去与现在,
还有那无所不知却只能沉默的黑夜;
是否,只有宽宏大量的人,
才值得被这个世界所接受?
如果是,那么我与它终将格格不入;
是否,只要心里藏着光与希望,
终有一日能冲破黑暗的牢笼?
如果是,庆幸在黑暗中仰望的人还能挣脱被扼制的咽喉;
是否,怕生的人只能畏缩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