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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门,小脑袋带着疑惑与期待一歪。
“喵”见到主人后,她声音奶奶地叫了一声,绕着温锦笙转来来转。
“圆圆,在家乖不乖?”温锦笙弯腰,温柔地将它抱在怀里,脑袋往她柔软的身子蹭了蹭。
“喵”
“饿了?”
“喵”
温锦笙戳了戳它可爱的脑袋,扭动略显疲惫的脖子,给它倒上猫粮。随后她将一包猫粮放在手上掂了掂,剩下的量只能够供应两天,看来明天该要给孩子进货了。
晚上,温锦笙从卧室里抱着两圈毛线出来,窝在沙发上,一针一线地继续完成才刚开了头的围巾。
下周一是时璟琛的生日,而且想着冬天也快到了,便决定给他织一条围巾。
回想高中的时候,在学校曾经掀起过一场“围巾热”。
一下课,班上的女生就会偷偷从抽屉里拿出针线,把握住课间十分钟,紧赶慢赶地织围巾。就连晚上回到宿舍,仿佛走进一间女子手中作坊似的,台面上亮着一盏盏台灯,每一个人坐在床上十分认真地织着围巾,有时候还会相互攀比,谁的材质更好,谁织出来的颜值更高。
“甜甜,陈慕白在我面前炫耀说他家苏浅昨天给他织了围巾,我不管,别家男朋友有的,我家甜甜也要给我”。
当初,时璟琛也曾想要让她给他织一条围巾,但想到织围巾的人那么多,她希望自己送给他的礼物是独一无二的。所以那时候,她自己设计了一个跟他气质形象很相似的漫画人物图,织成一个玩偶送给他。
她还记得,当他收到玩偶的时候,笑得像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似的开心。
后来,从苏浅那得知,时璟琛将自己送给他的礼物拿到陈慕白面前炫耀了一番,而且宝贝得很,不让人碰。
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傲娇得十分欠揍。
她有时候真的挺难以想象的,一个从小什么都不缺的大少爷,竟然会因为一个玩偶而开心得像个孩子般幼稚可爱。
砰砰砰……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道男声和拍门的声音,温锦笙放慢了呼吸的节奏,带着几分恐惧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门口。
上个星期隔壁来了新的住户,她在电梯里撞见过一次,似乎只有一个男人独居。
他每晚都会喝得烂醉,然后胡乱地拍门。这事,她曾跟房东提过一次,但是房东的说辞是已经签了合同,而且那个男人看上去恶狠狠的模样,她担心一旦那句话刺激到了他,到时惹事上身遭报复,就麻烦了。
所以只能等合同到期后,再让他离开。
也正因为这事,所以她这几天根本无法深入睡眠,就连睡觉的时候,也只有侧着身子对着房门的方向,才得以得到些许的安全感。
医院
“这是怎么回事?”温锦笙刚跟纪景然结束巡房,下楼,看见大厅内护士忙碌地奔走,病床上的伤者一个接着一个被推了进来,两人即刻小跑了过去。
“纪医生,东江路那边刚发生了车祸。货车司机酒驾,闯了红灯,把公交车给撞了,这些都是公交车上的受伤的乘客”。
闻言,纪景然眉头微蹙,跟温锦笙两人立马往回走,准备做救治工作。
“他脑部多处有瘀血,小林,你先带他去拍ct”。纪景然双手轻轻按在伤者的脑部,漆黑的双眸划过一抹凌厉的光,声音带着严肃的医生口吻。
“好的,纪医生”话落,护士推着病人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医生,你能不能先把我腿给看了?好疼啊,是不是断了?”一名年纪较大的伤者用手肘撑着身体,额头上泛起大小不一的汗珠,咬着牙,艰难地问。
闻言,纪景然走到他面前,眸光犀利地观察腿部的形状,骨节分明的长指按照惯用的专业手法轻轻在他腿部按压,说:“这样疼吗?”
“疼,就是这里特别疼。医生”
“能不能动?”
伤者努力地想要将腿抬起来,可是憋红了脸,无法动弹,这让他愈是恐慌:“医生,我这腿动不了,是不是真的断了?我……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说是真断了腿,这该怎么办哪”。
“先别着急,应该是骨折了”,纪景然声音低沉而稳重地回答,继而转身,对着正在给伤者处理伤口的温锦笙说:“锦笙,你先带他下去拍个x片,预估应该是骨折了”。
“好”
冰冷的走廊上,不断地传来微弱的哀叹声与带着哭腔的□□声。
“萍姨?”楼下拐角处,温锦笙在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季萍时,平静的脸上先是泛起一抹诧异,随即目光落在她受伤的腿上,担忧地走了过去。
“锦笙?你在这上班哪?”季萍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穿着白大褂的温锦笙,原本哀怨的脸色逐渐被笑意所驱逐。
“萍姨,您这是怎么了?”
“唉,说来真的是够惊心动魄的,我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就早上我买菜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