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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如擂鼓般跳的重而快,他就着她手上的那只手用力一拉,将人拉到自己面前。
    借助冲力,两人有一刻差点肌肤相触。
    温月月这才从呆滞中缓过来,她听见许琦说,“月月,你一个人太辛苦了,跟我吧。”
    他是殷氏旅游的太子爷,对自己痴心不改,跟他,就能甩手享福。
    任谁都觉的,许琦是最棒的选择,包括祝橙。
    而那个人,是杳无音信,是遥遥无期。
    他们开始过吗?
    什么时候结束的?
    好像没有准确答案。
    暌违经年,唯一确定的,是从她在招生考试做逃兵开始,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一断就是这许多年。
    人海茫茫,大家都有不同的际遇,再去奢求什么实在可笑?
    此刻天时地利人和,另有黑暗做媒,给人一种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用付出代价的错觉,温月月垂眸,放松又释然的轻笑,说辞呼之欲出,电话连番轰炸,扰的人不胜心烦。
    无奈,温月月接起。
    温妈妈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不容置喙的令她中午回家吃饭。
    温爸爸和温妈妈还住在从前的小区,地方没动过。
    温月月毕业之后就搬出来了,逢年过节才回去住几天,温爸爸几次说想她,她都搪塞过去。
    其实他们心里知道,月月忘不了爷爷的事。
    温爸爸和温妈妈愁的不一样,温妈妈更担心女儿的婚姻大事。
    不是说年纪的问题,她现在不过二十四五,还没到火烧眉毛的程度,她的问题在于,根本没这方面的想法和苗头。
    大学期间就安生的让人起疑,等工作了,还是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有次陪温妈妈下楼遛弯,路上小伙跟她要联系方式,为了推脱居然编出从不玩微信的说法。
    到家时,温妈妈正好端上最后一道菜。
    这些年温爸爸苍老了不少,眼角眉梢爬上皱纹,走路也没从前利索,见温月月来了喜的像个孩子,亲自给她添一大碗饭,问七问八的想知道她最近状况。
    温妈妈比他沉的住,起始并没发话,等到饭吃了一半,装模作样的刷抖音,刷着刷着,刷出一连串未婚男性的照片,试探着问温月月喜欢哪个。
    饭扒到一半,温月月立刻意会。
    温妈妈要给她相亲。
    “都不喜欢。”
    闻声,温妈妈的脸顿时黑几个度,半低着头,眸子一抬,老花镜滑到鼻梁。
    “你现在这眼光,怎么变这么高了?妈妈记的你小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呀,你小时候口口声声说,只要相处愉快就好了,这几个妈妈亲自帮你把过关,人都很好的呀……”
    温月月不敢顶嘴,连三扒完饭躲回房间。
    没多久,只听房间里一声尖叫。
    温爸爸正看报纸,温妈妈在厨房洗碗,两人齐齐朝卧室探头。
    温月月声音细软,就算扯开嗓子乱吼也并不刺耳。
    房门被猛地拉开,几根头发勾在睫毛,她急的团团转,“妈妈,我的恐龙和奥特曼呢?”
    那两个几乎占据整个小床的玩偶,从高三把它们带回来,一放就是好多年,温妈妈说过几次,后来温月月搬出去,她越看越觉的不顺眼,今早拿出去丢掉了。
    “你要的吗?要怎么不带去你那,我以为你不要了……”温妈妈嘟哝。
    不放在眼前不代表不放在心上,那是温月月最宝贝的东西了,宝贝到听到温妈妈说把它们丢进楼下垃圾桶,瞬间孩子一样,哇的哭出声。
    声音哭的嘶哑,穿着拖鞋,急切又惊惶的下楼。
    她徒手去翻那几个巨大的垃圾桶,里面什么恶心骇人的东西都有,污秽沾在皮肤和衣服上,鼻尖充斥令人作呕的味道,即使如此依旧不管不顾。
    路过的行人看猴儿一样看她,指指点点
    滚烫的眼泪从下巴落到手背,仿佛有什么生生被剥离撕裂,心口痛感再度卷土重来时,温月月在议论声中崩溃。
    她埋头蹲下,抱着瘦的只剩一点儿的自己,想要蜷进龟壳里。
    哭到眼睛发干发痛,流不出一滴泪,垃圾车来了,他们无视温月月,不由分说的带走所有垃圾,温月月全程沉默,眼见着庞大的车子渐渐远去。
    岁月催促着,要她忘记早就形同陌路的人。
    做不到,就残忍的动手拔掉。
    心口最隐秘脆弱的区域,被拿到白日底下暴晒,密密麻麻的伤口显露。
    从前最怕的就是主编来电,今天居然庆幸。
    “快快快,动起来,现在立刻马上,去采访个人,采访稿和地址我发你QQ了……”
    外行人只知“无冕之王”的称号风光,记者的职业神圣,却不知这行有多辛苦。
    三百六十五天待命,主编一个电话刀山火海都要闯。
    没有整理情绪的时间,温月月马不停蹄的坐上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