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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提问的机会了。
暴戾的吻撕咬唇舌,祝橙痛的呜呜哀嚎,啜泣全被霍离堵在嘴里,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
不知过了多久,霍离和祝橙总算离开,温月月憋着的那口气终于舒畅了,她都要缺氧了,拿手扇风,吭哧吭哧喘气。
即使如此,她也不忘感叹,“霍离要是早有这觉悟也不至于拖到现在,我这颗心呐,都要操碎了,霍离这下必须请我喝奶茶,要不是我带他来,他还憋着呢。”
“不对,他应该请程赟喝,注意是她出的。”温月月坐直推柜门,自言自语个没完:“也不对,他不能再和程赟不清不白的了,还是请我吧?唉这样,他给我,我给程赟,你说怎——”
她本意回头询问,却被秦鲲一把捞到怀里,措不及防的嗅见他气息,后半句噎住,秦鲲的脸很干脆的覆来,以吻封缄。
前往游乐园的大巴载着孩子们缓缓发车,最前面领路的是一班,后面依次排序,四班勉强算靠前,幸运的卡在绿灯的最后一秒驶过路口。
路途颠簸阻挡不了孩子的兴奋,有的忙着吃零食,有的叽叽喳喳聊天,男生没完没了的起哄伴随女生此起彼伏的喊叫,温月月歪头靠在椅背,艰难的扶着书包。
昏昏欲睡。
座位是按教室坐的,前排祝橙今天异常安静。
车子摇摇晃晃,温月月渐渐睡过去。
早前没注意,秦鲲戴上耳机复习错题,待她熟睡,见她眉头敛着睡眠似是不畅,秦鲲轻手轻脚抽出硕大的书包,压在自己腿上。
整个大巴里最能聊的就是谭小禾,她隔着邱潮和对面董雨涵聊的不亦乐乎,先说今晚住的民宿条件很好,又说会有流星雨。
董雨涵被她忽悠的一愣一愣,还没想到怎么回,谭小禾扯着嗓子尖叫一声,差点没把同桌邱潮吵聋了。
“我们班温月月夺冠了?甩余瑶、反杀林锦砚?她居然成了我们这届届花?”
谭小禾一嚷嚷,全车人都听见了,众人无不掏出手机查看情况。
那个票选届花的帖子热度比之前高了三倍,结果今天八点出来的,东都高中温月月以绝对票数夺得桂冠,惊掉无数下巴。
放上去的照片就是张素颜照,细软的头发只到锁骨,刘海随意的稍稍凌乱,脸小小的,眸子温润无辜,刹一看不惊艳,再看就很舒服,会让人有保护欲。
担的起“漂亮”两个字。
甩余瑶的话,风格各异吧,毕竟直男更吃温月月。
反杀林锦砚就有点勉强了,但凡见识过的,都知道林锦砚6就6在她言行举止里的“高级骚”,几乎百分之八十的男生会中招。
于是,关于温月月的“金主”传言横空出世,楼里吵翻天,说的有模有样,认定票是刷的,温月月有人。
但那个大佬是谁,众说纷纭。
“阿南不男不女”的ID由于引战被禁言,王阿南怨念了好多天,他回头,面无表情的提醒秦鲲打钱。
忙着复习把这事儿忘了,秦鲲应承,同时让他转回去,“别吵着我媳妇儿睡觉。”
自此,王阿南的怨念仅次于贞子姐姐。
快到站的时候,温月月醒了,她趁秦鲲疯狂背单词,从书包里抽出一张日历表,上面从某天开始被人画满了勾,到今天47个。
温月月用荧光笔一举划下两个勾。
一个是“帮她扶书包”。
一个是“捧她做届花”。
小孩儿围在一起想玩的项目不一样,马莉莉也懒的管他们,交代好集合时间和地点后,让他们自由活动。
一路缄口不言的祝橙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果断拽走电灯泡王阿南同志,逼迫恐高的他玩过山车。
王阿南也精,连三打电话给霍离,声称祝橙非要和自己玩那种,情侣式的,两人一个狭小空间的,那种过山车。
霍离很气,王阿南听的出来,但他还是不来。
说回莫名被余下的秦鲲和温月月,两人顺理成章的凑合着结伴。
温月月胆子小,又怕高又怕鬼。
秦鲲平时宅,除了夜生活丰富,其他方面趋近老年人,自然也不热衷。
于是两人决定在艳阳高照的五月,顶着烈日散步。
当时路过一条热闹的小吃街,孜然味和着炊烟飘香十里,小摊上还有卖古董花瓶的商贩,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买糖葫芦串儿的老爷爷游荡来游荡去,笑吟吟吆喝。
围观最多的当属“打气球赢大奖”,以桌子为界限,三五米外的木板上挂满颜色各异的气球,老板是个镶两颗假牙的中年男人,他递给顾客一把游戏专用枪。
十块钱四十发,男生中三十九,赢了个精致的洋娃娃给女朋友。
本来温月月只是凑热闹,陪大家鼓掌,谁想得了洋娃娃的女孩瞥见她,两人皆是一顿。
那女孩叫葛榆,是温月月九中的同班同学,由于外貌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