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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他更多的是反抗凌蛮,是以他左拥右抱,把余瑶当摆设。
甚至偶尔自暴自弃,觉的要真只能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婚姻一张证,代表不了什么。
就照凌蛮说的,反正都装三年了,往下装也没什么不行。
偏偏小月亮来了,还真不行了。
他开始想方设法,把这个人规划进未来,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幼稚的吃醋,企图用什么把 那个小东西永远绑在身边。
在这条路上,余瑶变的特别碍眼。
于是,他抡椅子往田昌下半身砸,要他付出千万倍代价,同时企图毁了自己,余家绝不会要个坐牢的女婿。
可惜凌蛮手段狠辣,硬把这件事压下来,他遭了毒打,没得逞。
流畅的说辞终于停顿,带着无数不甘和难堪,余瑶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桩事。
“秦鲲……”
时常二十分钟的倾情演绎,秦鲲早就耐心耗尽,“东西带走,以后别来找我。以及尽快和你家里说清楚,这样下去没意思。”
他以为,余瑶也烦透自己了。
哪个女人愿意和他这么个东西来真的?疯了吗?
小月亮除外。
他这样,余瑶也没法装下去,她撇过脸,黯然道:“我说不出口。”
“必须你说才有用。”
秦鲲冰冷开口,“把全部责任推我头上,我让你全身而退。”
无论如何,女孩的声誉是头等大事,男人该有男人的担当。
没想到他如此决绝,余瑶知道他的孤勇来自于谁,抱书的手腕不禁发软。
“二模后有场篮球赛,你要参加吗?”她重新起话题,但这个话题也没多轻松,“你参加吧,我特别希望你参加……当我求你。”
几天前学校篮球赛的通知下来,校会着手开始准备。有干事提议邀请高三四班的秦鲲,要是他来的话,王阿南、邱潮这些人肯定来,他们初中时战绩辉煌,必能引发新热点。
众人表示同意。可这尊大佛谁来请呢?
当然是多次被献花的女神余瑶,两人的传言早就是东都心照不宣的秘密,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就算没官宣也比那个温月月看起来靠谱。
他的性格就是会优待女生,是以余瑶应承的毫无压力。
就比如现在,只要拽住秦鲲衣袖,把姿态放低,他的拒绝便无从下口。
轻轻甩开余瑶的手,秦鲲再退一步,保持合适的距离,“你求我的话,我得先经过我媳妇儿,不过我想还是算了。”
他盯着余瑶,一字一句的说:“她会心软。”
风吹乱长发,余瑶整个人都蒙上一层灰色,她脸部神经微不可查的抽动,泼天屈辱冲到头顶,最底下的书页被揉的稀烂,她石化在原地。
祝橙的电话来的巧妙,某种程度上打破僵局。
她焦急的问秦鲲,“月月去你那了吗?她十分钟前打电话给我说在我们小区迷路了,然后说一半突然挂了,我现在找不到她人……”
并没等她说完,秦鲲第一时间冲出去找人。
手机电量耗尽之前温月月给祝橙打电话,都来不及报大概位置,它就不争气的自动关机了,搞的她呱啦呱啦说一大堆全白搭了。
明明来的时候就是这么走的,怎么回去就不对了呢?
温月月手挡在额前,勉强看南边太阳。
太阳都要落山了,她还没回家,垂头丧气的抱着复习资料坐在儿童跷跷板上发呆,小区绿化很好,正值初春,香樟与梧桐随处可见。
地方也静,来往的人不多,非富即贵,温月月愣是没敢搭话。
老爷爷佝偻着腰,推着轮椅慢慢踱到这边,轮椅上坐着瘦小的老奶奶,她两眼定定望向远方,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方向转变。
年纪大了,他渐渐听不见,她渐渐看不到,于是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像年少时无数次承诺的那样,相互依靠,生死与共。
推轮椅的手颤巍巍,一只轮子卡进草坪凹进的小坑,老爷爷费力的向前,温月月马上搁下手里的笔记奔过去帮忙,两人一人一边合力,成功把老奶奶解救。
心头暖暖的,温月月用袖子抹汗,咧开嘴傻兮兮的笑。
“小姑娘,谢谢你。”
老爷爷说出这话后,老奶奶即刻明白怎么回事,就算看不见,她也献出手里的棉花糖,那是女儿从外面带来的甜食,她乐了好久没舍得吃。
温月月特别不好意思,开心的像个孩子。
等到太阳完全落山,最后一缕霞光消弭,温月月拍拍衣服,带着棉花糖打算继续找路,刚起身,有个影子从面前晃过,她抬眼,秦鲲气喘吁吁叉腰,头发凌乱贴在额间。
简直是看见救星,她终于能回家了,只是秦鲲看起来火很大,好像要吃人。
他怎么突然找来了?
不会是那天的事还没消火,特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