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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
    秦鲲还是没理她。
    “Molly?”
    温月月拼出这个英文名,秦鲲不耐烦的打断她,“温月月,打给温月月。”
    体温39.2°。
    温月月举着温度计,嘴微张。
    竟然烧的这么厉害。
    喝酒?还睡地板?
    大年三十的,家里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日子过的,唉。
    锅里的醒酒汤煮沸,她熟稔的用汤匙搅拌。
    而患者秦鲲同志,他居然声称不能错过盛世美景,扶着栏杆看烟花一束束升起湮灭,冷风簌簌,吹的他刘海掀起。
    “你爸爸妈妈呢?”温月月不确定似的扫一遍别墅,依旧冷冷清清。
    立在阳台的影子宽肩窄腰,腿特长,心神岿然不动。
    等不到他回应,温月月只好自说自话,“我有个爷爷,他在乡下,明天我就要和爸爸妈妈去看他,我们可能会住在乡下一段时间,不知道爷爷有没有想我。”
    她穷追不舍,“你呢?怎么过年都是一个人啊?你今天生日啊,叔叔阿姨没回来吗?”
    “我外公在零点的时候给我发了祝贺信息。”秦鲲一直被对着温月月,他轻飘飘的补充,“虽然我知道那是条定时消息。”
    温月月大致猜到秦鲲不想聊这个话题,便埋头认真干活。
    声称要欣赏万家灯火的秦鲲同学关上阳台的门,带着一丝外头的冷空气从温月月身边折过,他打开电视,春晚已接近尾声,笑意绵绵的主持人倒数最后十秒。
    “带我写个寒假作业。”
    冷风并没完全吹醒秦鲲,反助长他无赖本质,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给温月月洗脑,“情侣之间不分你我,你的作业就是我的作业,我的作业也是你的作业,作为成绩名列前茅的三好学生……”
    五分钟后,温月月就范,她乖乖模仿“她男人”龙飞凤舞的字体。
    而靠在沙发看春晚的秦鲲同学把玩一把尺,矮桌上还有温月月翻出的圆规、红笔、草稿纸等他压了八百年箱底的工具。
    温月月凭记忆默出解题步骤,倏忽抬头,指着秦鲲的直尺问:“你那个多长?”
    直尺夹在指缝,手垂在下腹,秦鲲酒还没醒透,顺着温月月的视线下移再下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十六七.八.九?嗯、大概。”
    温月月低头再看这道题,语气里有些许失望,“不是20的吗?”
    “——没有那么长!”
    温月月觉的他好奇怪,嘀咕:“哦,那算了。”
    话音才落,秦鲲同学“啪”一声,两手撑桌沿,身子压下来,挡住温月月头顶意大利吊灯的光,将其圈在阴影里,他病容未消,耳根与发色相映成趣,“什么叫那算了?你几个意思?”
    温月月无辜的眨眼,满脸乖顺。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他的直尺不能很好的配合自己完成题目,怎么好像生气了?
    “你侮辱我。”秦鲲拍桌强调。
    温月月委委屈屈噘嘴,真是蛮不讲理。
    彼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男人推门,他穿着很昂贵的意大利西装,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菲佣,满身风雪归来。
    秦鲲几乎是瞬间醒酒,眸色深敛,晦暗下藏着翻涌波涛,他下意识的,将温月月挡在身后。
    温月月探头张望。
    男人叮嘱了什么,菲佣马上捧着蛋糕进入。
    他双手揣兜,说话时那股散漫姿态与身旁人九分神似,“阿鲲,爸爸回来给你过生日。”
    十八根蜡烛点燃,蜡油不经意滚进雪白奶油里,及时吹灭它的并不是寿星秦鲲,而是努力维持气氛的温月月。
    秦鲲的神情让人摸不透,像落灰的陈年家具,死气沉沉。
    吹过蜡烛做什么?
    温月月尴尬的愣着,菲佣毕恭毕敬的杵在凌蛮身后,气氛自高点陡然降落,安静到只能听见窗外寒风呼啸。
    最后还是温月月状似兴奋的动手切蛋糕,自己分一小块,单纯的递给菲佣一块,被拒绝后乐呵呵的聊天。
    “我叫温月月,是秦鲲的同学。”她完全不知道这个自我介绍生硬到什么程度,思索良久,决定老老实实闭嘴,她叉一坨块奶油往嘴里送。
    啪——
    蛋糕翻在衣服上的声音,轻如羽毛,重如雷均。
    温月月没来及说任何话,小声抽气去看始作俑者。
    指尖还沾着奶油,秦鲲额前碎发虚虚掩住眸子,他一言不发,紧盯凌蛮。
    凌蛮四两拨千斤的回望,并且让菲佣带秦鲲上楼休息,亲切的对温月月、对冷冰冰的别墅、对自己讲:“估计是高三压力太大了,小孩儿受不了。”
    然后,温月月亲眼所见,菲佣走过来,半强制的带走秦鲲。
    凌蛮若无其事的切下一大块蛋糕推到温月月面前,和声细语的与她聊东都高中近来状况,温月月一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