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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坦,等他想抬脚往前走,就被津南从后门堵着往车上塞。
    “怎么个意思?”贺济悯退回座位上,就津南说,“邢爷改主意了,让我送你回去。”
    “他今天不放便。”津南闷着话,只交代了就朝回走。
    贺济悯拖着下巴,“邢爷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津南那头一路无话,等贺济悯下了车,被津南拉着。
    “我交代一句,邢爷他...”津南话说了一半儿就自己断了,“算了,以后再说。”
    说完津南自己开车走了。
    贺济悯插着兜儿,手里还剩着原本系在邢濯脖子上的那条领带。
    贺济悯盯着领带瞧了一会儿,直接抬脚往自己在B省的宅子里走。
    之后文恩那头来了消息。
    说只鉴定中心那儿开始有消息了。
    但是等到结果出来,还是三天以后。
    结果跟贺济悯想的差不多,还是原书的设定。
    亲生的。
    贺济悯第一时间通知了贺国齐,那头贺国齐说了知道,但是没表态。
    就是让贺济悯通知贺远卓一声,抽空回个家。
    电话里贺国齐说,“要是贺远卓问起来,就说是意外,说她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的。”
    贺济悯说了知道。
    这通电话是在贺济悯去公司的路上打的,这两天贺济悯觉得耳根子都清净了,除了身边一直跟着的文恩,现在能说话的人又多了一个。
    贺濯。
    就连贺济悯上班的时候小孩儿也要跟着,而且这几天贺濯在家叫贺济悯习惯了,所以最后贺济悯就默认贺濯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哥哥”。
    贺济悯坐在办公室就放着小孩儿满公司晃荡。
    贺济悯屁股刚往凳子上挨,贺远卓就从门口儿进来,也没打招呼,进来直接甩脸子,“我妈怎么回事?!”
    “贺济悯你他妈别说不知道,”贺远卓声音都发颤,“妈的,瘫痪?!就这两天就告诉我我妈瘫痪了?!”
    “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有点儿可惜,”贺济悯态度超好,甚至抬手开始扣烟壳子,“汪春丽吧,按理说——”
    贺济悯拿烟点上,顺道儿把烟盒儿往桌上一甩,“该死。”
    贺远卓听完情绪就被点炸了,直接抬脚往贺济悯前头站。
    文恩原本竖在贺济悯后头,自己就朝前站,捏着贺远卓的那只手,“小少爷,僭越了,这事儿节哀。”
    “我操,妈的贺济悯你他妈——”贺远卓气性大,现在整个人都站不稳,伸出来的胳膊现都已经抖的不像话,“你等着,我爸不可能就这么完了,只要有证据,你他妈哪儿都别想跑,天华会是我的,贺家早完也是我的!”贺远卓在说说话的捂着嘴几次想吐,最后憋得眼眶通红。
    “那我可真是怕死了,”贺济悯撑着腮帮抽烟。
    贺济悯身前有文恩挡着,贺远卓没法儿把贺济悯怎么样,所以贺济悯朝桌子上抖着烟灰,“还有一件事儿,我得问问你,”贺济悯抬头,看着贺远卓那双充血的眼睛,口气清淡,“听说李梧桐挨了邢濯的打,怎么回事儿啊?”
    “你——”贺远卓嘴里刚说完这个字,捂嘴的时候就没捂住,直接站着就吐了。
    人在着急上火的时候就这样儿。
    丑态百出。
    文恩那头想弯腰,被贺济悯从后头叫住,“远卓都这么大了,有点些事儿得学着自己干。”贺济悯重新点了跟烟,瞧着现在还在弯腰干呕的贺远卓,颠了颠烟头,“办公室,弄干净再走。”
    贺远卓骂了句,“你指使我?”
    贺济悯撑着下巴像是在认真思考,顺手从桌子上捞了支笔,吧嗒吧嗒摁得直响,“有什么不对么,吃草料的,不是随便指使么?”
    “你骂谁是畜生?!”贺远卓强迫自己在贺济悯面前直了身子。
    这次贺济悯自己站起来,把烟头往贺远卓肩膀上摁,朝着他耳朵轻笑,
    “说你呢。”
    贺济悯说话的时候就摁着贺远卓的脑袋往地上戳,“怎么,以前不是经常往我脖子上骑么,跟汪春丽做的畜生事儿还少,在这儿跟我演母子情深?”
    贺济悯一手掰着贺远卓的脸,另外一只手就掐贺远卓颈椎上,现在这个角度,贺济悯再稍微用点劲儿,贺远卓就能提前从书里消失。
    贺济悯抬手把笔尖儿露出来,对着和贺远卓因为养尊处优变得细嫩的脖子上画了了戳。
    一个带着蓝墨水的圆圈,里面放了个“烂”字。
    手底下的贺远卓不怎么老实,文恩在边儿上又提醒,等会儿还有个班子会。
    贺济悯自己收拾起来,把手里那根笔抽出来,甩了甩上头的血,插兜往外走,顺便交代文恩把开会的材料捎带着往会上送。
    直到贺济悯出了门,贺远卓都还在地上趴着。
    下午的时候贺济悯就就收到贺远卓回家告状的消息,文恩站在边儿上跟贺济悯做着汇报,“但是贺老爷对贺远卓没多大反应,嘴上安慰两句,就让人安排休息了。”
    贺济悯人坐在圆桌边儿上想事,眼前就多了文恩一条胳膊,“您领带脏了,等会儿找一条替换。”
    被文恩在边儿上说,贺济悯才低头往自己衬衫上竖着的靛蓝色的领带上看。
    早上拿错了,是邢濯那条。
    贺济悯自己捏着翻了个面儿才看见,上头有个已经干了的白点儿。
    “贺董?”文恩在边儿上又提醒一句。
    贺济悯才回神,“怎么。”
    “二期项目需要沟通的技术人员现在集团总部还没敲下来,贺老爷也说了让您自己先看着,有合适的可以一块儿推荐。”文恩收拾着桌上的文件,一边解释,“最近二期项目的一版方案放出来,就已经有合作意向公司往这儿打听消息了,”文恩把一摞摞公司资料往贺济悯前头摆,唯独把‘金田确幸’往上放。
    金田确幸旗属金泽集团,集团执行董事沈仲烨。
    这是文恩交代的背景材料,贺济悯边听边翻,顺便回忆书里关于这个名字的资料。
    沈仲烨,沈仲烨。
    贺济悯揉着眉心,他对这个名字没多少印象,他基本上能肯定,原书要么不存在这个人,要么就是无关紧要的背景人物。
    “这人最近需要重点关注一下,”文恩说话的声音小了一点儿,弯着腰往下,贴着贺济悯的耳朵说,“最近跟贺远卓走得近。”
    “原因,”贺济悯嘴里馋,想摸烟贺濯就往屋里钻,贺济悯最后几就成了巧克力,咬着磨牙。
    “沈家在B省也算有头有脸,早年丢了个弟弟,最近找回来了,”文恩点着手上的电脑,敲着查资料,“贺远卓在公司任董事的时候,沈仲烨的弟弟还在公司干了几天活儿。”
    贺济悯听他说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