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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身前站,低着头轻声说,“邢爷您说呢。”
“的确不是大事儿,”邢濯自己朝上坐,在一群人中间,朝后靠着沙发,“但是这话轮不到你来说。”
贺济悯低头听训,就被邢濯伸手拽过去了。
“多嘴就得领罚,”邢濯说着就扣着人,往自己身边栓,“还有,陈小姚是吧。”
那头的陈小姚点了点头,勉强坐下,“我就是觉得济悯哥好,怎么了,喜欢还不让人说了。”
“那你知道你的济悯哥哥现在是谁的么?”邢濯耐下心对着陈小姚回了两句。
陈小姚看着现在邢濯这种质问的口气,心里还不是滋味,“他能是谁的,还能——”
陈小姚还正说着,就看见对面的邢濯开始动了手。
那双冰凉的胶套裹着手,在贺济悯那脸上蹭过去。
之后扯开对方的领子,邢濯微微侧身人就压上去。
贺济悯被迫仰着头,知道自己只要张嘴,出的动静就足够他在这群小辈面前跌份儿,所以就尽量让邢濯咬得舒坦点儿。
温热过后,贺济悯决定演戏到底,就低声说,“邢爷,我错了。”
邢濯单手搭在贺济悯的肩膀上,把贺济悯的手里的烟接过来,指着贺济悯对陈小姚说,
“这个,我的。”
第35章
“我这个人喜欢干净,”邢濯用烟划着贺济悯的脸,装成渣男口吻问他,“是不是?”
贺济悯心里对邢濯翻着白眼,嘴上还是老实,“是。”
“贺济悯的主意你就别打了,”邢濯对着陈小姚指了指。
“你,”陈小姚从来没在男人面前丢过面子,现在被邢濯说到脸上,心里气不过。
她在家里就是老幺,三个哥哥护着,之后追求者更是没断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让她觉得自己没法儿下台,就站起来说,“邢濯我管你是干什么的,今天我还就得跟你掰扯清楚,怎么,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知道我们家是做什么的么?你知道李梧桐他爸是谁么?真是搞笑了,我——”
“陈小姚!”贺远卓伸手扯着陈小姚的胳膊,“你闹够了没有。”
李梧桐也跟着劝,“回去吧,今天确实不合适。”
邢濯在旁边坐着又问她了一遍,“滚不滚。”
陈小姚家里生意上的事不懂,刚才对着邢濯耍横纯属小姐脾气上来了,现在看着贺远卓跟李梧桐一个个的都对着自己的使眼色,也就遭不住,心里后怕,但是嘴上还是要面儿,“走就走,这地儿我还不待了。”
等陈小姚走到门口儿,邢濯就让人把门堵上了。
“你...你什么意思,”陈小姚现在不敢往邢濯眼上看,实在是消化不了对方的眼神,尤其现在眼睛里明显比刚才多了些情绪,看久了实在是不舒服,就自己握着门把手声音带颤,“我都要走了,还想怎么样。”
“我说了,是滚。”邢濯一手搂着贺济悯,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对方肩窝上,眼睛就斜瞄在陈小姚脸上,“想出这个门,不能用脚。”
陈小姚直接就愣了,“我说了,这破地儿我不待了,李梧桐,你还不赶紧让我走?”
李梧桐站在那儿彻底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求助似的往贺远卓那头瞧。
贺远卓只得帮衬,“邢爷说了不能用脚,你要不就跪着出门拉倒。”
“你,你们?!”陈小姚眼下下不来台,出去的门就被堵上,自己怎么着都不行,最后只能拉下脸,对着邢濯放软话,“邢爷,算我刚才不懂事,我就是一小姑娘,你们场面上的东西我都不懂,求求你放我这一次。”
邢濯没表态。
意思就是不行。
中间就僵持在这儿。
邢濯话说死了,就是不放人。
贺济悯装着委屈在邢濯边儿上瞧热闹,他看着李梧桐有想帮着陈小姚说话的趋势,但是脸上的表情又犹犹豫豫,就知道对方还是掂量着邢濯现在的火气。
“算了,”贺济悯站起来,自己低头理着自己的领子,自己说了句,“这事儿说来也怨我,没摆清自己的位置,有些事儿我也得参与。”贺济悯说着就往一脸焦虑的陈小姚身边走,“邢爷动火,因为你我,是不是不想滚?”
对面的陈小姚点头,自从她看见贺济悯走过来就莫名的安心,他嘴里的语调听着就让人放松舒服,所以陈小姚没忍住就问,“济悯哥哥能帮帮我么?”陈小姚嗲着声音。
在他记忆里,只要她这么说话,就总有哥哥站出来帮她。
贺济悯这个人简直满足她所有对于温柔哥哥的幻想。
贺济悯走到陈小姚面前站定,轻轻玩儿着对方一直引以为傲的头发。
“不想滚可以,把人家的救命钱给了。”
陈小姚一愣,“什么救命钱?哦,你说陈伟良?包鞋都是他送我的,也是自愿的,我凭什么还?”陈小姚觉得贺济悯现在说的话就不可爱了,“现在就不能先想想我的事儿么?”
“烦死了,”陈小姚站久了,脚跟发酸,就想往贺济悯身上靠一靠。
“说实话,我这双手救人习惯了,”贺济悯一手扶着陈小姚,贴着她的耳朵,“打人特不习惯,尤其是女人。”
贺济悯话没说完,脚尖就往陈小姚短裤下的膝窝上顶。
陈小姚的体重都靠在贺济悯身上,自然脚上就没防备,一个踉跄,膝盖就“哐”的一声磕在冰凉的地上了。
“贺济悯?”陈小姚反应过来就开始扭脸质问,“你干嘛?你——”
贺济悯捏着那张聒噪的嘴,自己拽着人往门上贴,“有点儿吵,麻烦安静会儿。”
陈小姚弯着腿以一种极不协调的姿势跪着,等她别过脸去看贺济悯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的眼睛里是她从来见过的冷漠。
“贺济悯,算我瞎了眼,你他妈跟邢濯简直一路——”
陈小姚的话被贺济悯用手在脖子上掐断了,贺济悯对着那张明明如此美艳额脸没有一点儿欣赏的兴致,直接强迫陈小姚把脸别过去,嘴就撞在门上,贺济悯听着对方支支吾吾几声,贺济悯站起来,自己伸手把门推开,然后对着印花的薄裙往上搁脚。
陈小姚又站不起来,只能用膝盖蹭着地面,被贺济悯“请”出去了。
任凭陈小姚在外头发疯似的乱叫,贺济悯在门里掏着耳朵,脸上堆笑,“人长得挺好,就是吵了点儿。”
“邢爷喜静,”贺济悯添了句。
贺远卓看着贺济悯现在这么会来事,就把屋里剩的几个都让出去了,就剩了李梧桐。
贺济悯找了烟往嘴里抿,然后就打算现在做好自己替身的角色,还特地把邢濯边儿上空给李梧桐留出来,自己坐在边儿上听话。
然后就看见那头的李梧桐给杆子就往上爬,现在自己就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