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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没听见,他现在就只能简化了说,“邢爷,我就是一学生——”
    “你们还在一起么,”邢濯打量李梧桐。
    因为在邢濯记得李梧桐有个男朋友。
    贺济悯看邢濯问完之后,李梧桐脸上不慌,而是照实说,“分了,因为他对我不好。”
    说着李梧桐把自己箍着的领子往下放了放,“我粘了几年,他还是不改,我也就不打算跟他多纠缠。”
    贺济悯看着李梧桐现在说话的这股流利劲儿,就知道现在他知道的事情不少。
    邢濯既然要找人,势必就得多描述,既然李梧桐的样子看不清,声音也模糊,能描述的就只能是他周遭的人际关系。
    这点儿贺远卓要是想知道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但前提是真的李梧桐不在。
    因为有些事儿只有真的李梧桐知道。
    “知道了,”邢濯对李梧桐的话没多少回应,也没继续追问当时离开的原因。
    贺济悯瞧着见面现场没意思,而且一路上说着要睡觉,现在的确困了,就跟邢濯打了个招呼,要了他里头的茶间打算先眯一会儿,等会再走。
    说完他就推门进去了,但是没锁门。
    这间茶室估计原本就是用来隔闹的,所以中间的隔音效果好,单纯关门就基本上听不见外头的动静了,所以贺济悯抬了条腿上去,屁股刚挨上里头的软皮沙发没多久,自己就没了意识。
    只不过睡梦里常见的小男孩还在。
    但是破天荒在小男孩儿的旁边有蹲着一个小孩儿。
    两个小孩挨着脑袋,凑的近,但是都没说话。
    贺济悯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另外一个小孩儿的耳朵上带着个黑色的耳管,小嘴张着,看着在说话,但是半天都没发出什么动静。
    原本蹲着的小孩儿手上脏,对着地上的沙子铲来铲去。
    细薄的沙子就从小孩儿的指间上溜过去,但是这次被戴耳管的小男孩接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戴耳管的孩子回了头,贺济悯才瞧见,那双眼睛——
    是琥珀色。
    贺济悯觉得脸上凉,就下意识往自己脸上碰,然后睁了眼。
    接着就撞进梦醒之前的那双眼睛里。
    贺济悯就伸手,在邢濯耳朵上碰了碰,然后才从梦里缓过来,鬼使神差的说了句,“疼不疼?”
    他就是单纯觉得,一个小孩儿,耳朵里插上这样细软的管子必定好受不了。
    接着贺济悯就看见对方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放在自己眼角上的那双手就收回去了。
    “你是猪么,”邢濯自己往回退,自己撑着手坐在沙发扶手上,“睡了四个小时。”
    贺济悯揉着眼睛坐起来,盯着已经被拉上的窗帘发呆。
    他记得清楚,睡觉的时候挂在窗户上厚重的帘子都规规矩矩纳褶儿收着,现在所有的褶子都已经撑开,把窗户外头的夜景挡得结结实实。
    对刚才邢濯的话他都没多少反应,就外头往沙发靠背上倚,嘴里居然还对刚才邢濯的调侃嗯了一声。
    他是真没睡醒,先在看什么都还模糊。
    “怎么,李梧桐回来了,没腻乎腻乎,”贺济悯伸手把自己眼角上的眼泪蹭干净了才转身露笑,“是不是觉得他没我骚,你不够劲儿?”
    贺济悯坐起来,沙发上就空了不少地方,这个时候邢濯就朝下坐,伸手问贺济悯要烟,“有么?”
    “你不是不抽么,”贺济悯虽然反问,但是还是朝自己身上摸,等手指撬开一层博纸壳子,顺道在邢濯眼前晃了晃,“可惜了,不巧,就一根。”
    说完自己就点上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跟邢爷客套了,”贺济悯嘴上啧了一声,接着就蹭着了火星,“你还没说,见了李梧桐你什么感觉啊?”
    “瞧他身段可以,在床上是不是——”贺济悯捏着烟就开始分析,但是话就被邢濯从中间截了。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个么?”邢濯身子坐得直,扭过身子对着贺济悯朝下瞧,“对者这种事儿,就没有别的心思。”
    “别的心思?”贺济悯觉得今天的邢濯开始有意思了,至少愿意从嘴里往外顺长句子,就想着多套套话,就故意说,“你瞧瞧我有别心思的时候,侯方元有多能玩儿我,现在既然已经出了天坑,我又何必在找坑朝里跳呢。”
    “嗯?”贺济悯说完突然转过身,对着邢濯,一手朝靠背上搭,腿就一曲一直,放、荡坐着,对邢濯说话也更放的开,用烟指着邢濯突然发笑,“你别说对着这个李梧桐你还动了别的心思。”
    贺济悯说完,感觉邢濯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没有要动的迹象,那张嘴也没想现在就反驳,所以贺济悯就照着自己的理解又开始掰扯,“未尝情|欲的邢爷喜欢上了清纯可人的少年,犯了一个霸总都会犯的错,爱上了一个该死甜美的男人。”
    “你别老盯着我,倒是点个头啊,”贺济悯因为嗓子里尝着烟,嘴里还说这话,没凑巧就被烟呛了一口。
    就算是这样,贺济悯看着邢濯现在略带困惑的眼神就特别招乐,自己呛的不行,但是嘴里的笑还是止不住,最后朝邢濯伸手,推了推他肩膀,嘴里笑着,“你他妈说话,我他妈光自己呛着乐活像个傻子。”
    贺济悯说着话,自己搭上去的那只手就被邢濯扯上了。
    这个时候,贺济悯才发现,从自己刚睡那会儿,那双清透的眼睛就没从自己身上离开过。
    察觉到邢濯现在略显怪异的情绪,贺济悯也不呛了,笑声也尽量收敛,最后问他,“是不是我睡|你茶间你不高兴了?”
    贺济悯话刚撂下,对面的邢濯就伸手,那双裹着轻胶的掌心就盖在贺济悯捏烟的手背上。
    刚睡醒的贺济悯对温度敏感,等在眼角上的熟悉的触感出现的手背上,贺济悯没忍住,从后腰一直到了后颈的脊骨上,就窜上了一痒痒。
    贺济悯低头瞧着那只手把烟捏走,然后视线跟着那根着着的烟往上走,一直到了邢濯的唇。
    之后就看着他张嘴,牙齿扣在自己在烟上的咬痕上。
    “我就是想问问,”邢濯自说自话,把那双盖在贺济悯手背的上的掌心撤了,然后手腕翻着向上凑到自己嘴角,用牙咬着胶套的一边儿。
    脱了一只手。
    这是贺济悯第一次看见那双手没有被包裹着的样子。
    修长变得更加立体,以及上面轻凸的血管和埋在麦色的皮肤下头的冷青。
    所以等那双毫无遮拦的手爬上贺济悯前头的那排竖扣的时候,贺济悯还是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直到衬衫被邢濯略带粗鲁地扯到一边儿,贺济悯心脏之上的那层皮肤被裹上掌心的凉,贺济悯才微微歪着头提醒,“邢爷,”
    “你手凉的很。”
    接着贺济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