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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文恩还在门口儿墨迹,就冲他招手。
    对面的文恩才磨磨蹭蹭朝里进。
    酒吧里面声音杂,混响就撞着耳膜跟闪得根本快看不清人的灯光一块儿,呼啸着朝人脸上砸。
    文恩皱着眉头大声问,“贺总,来这儿干嘛?”
    文恩虽然已经把自己的声音调到最大,但是基本上话刚出嘴,就被疯了似的空气掠夺了。
    贺济悯虽然米没听真切,但是笑着把人拉着往沙发上坐。
    等着他把文恩从座位上按稳了,自己就脱了他刚穿上没有十分钟的外套,人就跑到舞池中央扭身子去了。
    文恩直接看傻了,他原以为贺济悯离开侯方元是苦海回头。
    没成想疯的更厉害。
    他们要谈得项目距离约定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而且看贺济悯这个架势,要是不花个把小时根本就出不来。而且文恩发现,就在贺济悯跳上台的瞬间,下面的人声就炸了。
    之后的声音更是像往沸油里扔了把火,直接油星带火,炸窜了。
    酒吧里头逐渐燥热,连音乐鼓点都密了。
    “卧槽上头那个是谁啊?”
    “别说,绝了,这身段可以,不上去试试。”
    “试?你确定,你没瞧见人家随便扭两下的腰上挂的是路易威登,想泡他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手里有几个钱,这明显就是单纯有钱人过来玩儿的。”
    贺济悯在上头找乐子,自然听不见下头对他的各种揣测。
    可能是受书里贺济悯的设定,原来能混整个后半夜都不出喘的贺济悯,现在就有点儿头晕,后背黏了一身的汗,不过他一直往地下看,眼神从刚开始就开始勾人。
    他眼神给到了,下面被他盯着的那个自然领会了意思,没一会儿也跟上来。
    这会儿在台下,津南摸着下巴,用手蹭了蹭旁边坐着一动不动,但是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台上的邢濯。
    “上次的贺济悯?”邢濯话闷,虽然字面意思是在问,但是口气已经算是笃定。
    津南知道邢濯在这种场合视力不好,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拿着邢濯开上两句玩笑,但是今天看着邢濯实在是严肃认真,所以干脆就直说,“可不是吗,那会儿眼睛就一直盯着吴家的那个纨绔少爷,这不才一会儿的功夫,吴家的那个败家少爷就被他勾上去了。”
    “吴昊楠,”邢濯想着名字,“不成气候的东西。”
    “对了,有件事儿不知道你听没听说,”津南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趴到邢濯的耳朵边儿上了。
    “贺国齐是贺济悯他爹。”
    这件事传到B省的时候,在整个B省的公子圈里都传遍了。
    贺国齐在北边儿的名头响,虽然整个贺家的业务在B省不多,但是贺国齐个人事迹也是业界大佬传奇圈儿里更加为人津津乐道的一个。
    十七岁开始从南一直扛到北,混迹发达路上随便单拎出一段儿就能让各种后辈裱起来埋头苦学,还追不上那种。
    但是别人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个叫贺济悯的儿子。
    这也是头一次知道除了贺远卓贺家居然还有一个叫贺济悯的大儿子在B省。
    这次贺济悯带着父名回来谈生意,就已经让B省公子圈儿里沸腾了。
    这么个油水人物。
    谁不想捞一把。
    当然这里就包括贺济悯回来要谈得项目方,吴家。
    吴昊楠。
    “他是早就知道,吴昊楠在这儿。”邢濯说着站起来,然后指挥津南说了句,“给灯光说一声。”
    “亮点儿。”
    津南瞧着邢濯,没说什么,插兜儿找人去了。
    酒吧里都是津南的老熟人,各种操作他也都熟,所以借个话也方便,津南前脚才给了通知。
    就看见邢濯站起来也开始朝台上去。
    津南明白,这次的项目单子,邢家跟贺家都想要,所以今天邢濯才会在这儿等着吴昊楠。
    津南摸着下巴想笑,但是更多的是好奇,他想知道邢濯上去之后会怎么做。
    现在台上贺济悯已经贴在吴昊楠身上,两个人眼神互相勾着,彼此玩味就很明显,贺济悯已经湿了上半身,半透的料子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对面的吴昊楠已经没了多少把持,邢濯上去的时候,吴昊楠正伸着胳膊邀吻。
    只不过被条穿着黑色衬衫的胳膊打断了。
    吴昊楠酒劲儿上头,正想骂,就抬头瞧见一张挺熟的脸。
    “邢爷”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看见邢濯搂着贺济悯过去。
    “那你们这是都认——”吴昊楠还想着缓解尴尬寒暄一下,然后就看见邢濯对着贺济悯身上放肆。
    在人贴上来的时候,贺济悯就察觉邢濯现在呼吸不稳,尤其是周围的人都挤兑在一块儿,贺济悯就笑他,“邢爷要是受不住,干脆下去玩儿点儿文静的。”
    身后的邢濯停了这话,直接中指撑着薄薄的一层,在那贺济悯左边颗硬豆上微微用劲儿。
    在薄胶的指腹上,轻轻揉搓,嘴里还犟着说了句,
    “我要是不呢?”
    第13章
    吴昊楠单瞬站在整个舞台的正中央然后成了傻、逼。
    邢濯就只是站着,对着贺济悯身上面无表情。
    但是手上做得事儿惊天动地,连津南从后头看着都脸红。
    那头看着对方是邢濯,吴昊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插兜儿尴尬的在上头站着,最近距离欣赏那两个人现在的没羞没臊。
    而且貌似邢濯手法不错,贺济悯整个人都站不大稳,饶是像吴昊楠这种大风大浪都见过人的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主要邢濯的动作。
    很、色。
    操。
    贺济悯原本只打算玩玩儿,在他看见邢濯上来的时候,并没有太惊讶,这个合同牵扯的人多,自然在B省算的上大头的邢家也不会白送了机会,来之前除了打听吴昊楠,贺济悯留了个心眼儿,也就知道邢濯也确实在这。
    唯一让他有点儿以外的就是,这个较真的触感会这么长。
    中间有几次对方明显就是挑衅。
    “啧,轻点儿,”贺济悯被捏得开始咬舌头,但是自己的后脑勺就被对方执拗的兜着,后果就是比刚才更加用力的报复。
    “想拿合同是么,”邢濯趁着间隙在贺济悯耳朵上贴了一句。
    贺济悯听着这一声儿,就苏了一边儿身子。
    邢濯的声音挠得他心里痒,主要低音在哪里都吃香。
    不分男女。
    “我想不想,你这不瞧的挺清楚,不然,”贺济悯说着把自己往邢濯身上贴,“你也不会来搅我的好事。”
    贺济悯声音也没调子,但是为了让邢濯听清楚,他故意放低放沉,嘴就碰到了对方的耳朵上。
    “贺济悯,”邢濯把人拉开,闷着朝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