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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耳朵上趴,“不用,今天早点睡,明天带你去医院,等眼睛耳朵好了,就送你回家,”贺济悯伸了个懒腰,捂着嘴里的哈欠,就往卧室走。
    只不多他现在主意打定,邢濯的眼睛等不了几天就能好,耳朵只要配适助听,以后除了听力较常人较弱,也没什么大问题。
    眼下,该抽身了。
    贺济悯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就打电话给文恩。
    得了个好消息。
    贺国齐已经发了话,要贺济悯回c省,现在贺济悯在b省的所有活动都可以停止。
    贺国齐要贺济悯现在断地干干净净地回来。
    文恩电话里说着的时候贺济悯突然把话打断了,“今天派两个自己人过来。”
    文恩那头问,“怎么了?”
    “处理点私事儿,还有,”贺济悯看了看还在邢濯那头还没动静,就轻声说,“帮我定下午的机票,我下午就走。”
    挂了电话,贺济悯去厨房煮了两碗粥,每碗里还敲了两个小鸡蛋,最后就做温了等着邢濯出来。
    “你熬了粥,”邢濯揉着眼睛出来,鼻子嗅着早上的饭香。
    “今天带你出门去医院验耳朵,先配助听器,这样能方便点儿,眼睛呢,今天感觉怎么样,”贺济悯等人走近了才说。
    邢濯自己走到贺济悯跟前,单手撑桌,另一只手扣着贺济悯的脖子,就这么单纯粗暴了拉近。
    贺济悯嘴里的半块儿鸡蛋都没往下咽,就听对方说,“大片的色块没问题,就是细节还是模糊。”
    “那正好,等会儿一块瞧了,”贺济悯把人往一边儿拽。
    邢濯也出奇配合。
    吃饭的时间很短,但是贺济悯等着时间却很长。
    因为邢濯倒下的时间比贺济悯料想的晚了点儿,等着邢濯昏睡,贺济悯伸手在邢濯脸上轻轻描了一遍。
    最后贺济悯出门的时候贺济悯就看见楼底下站着的两个人。
    贺济悯把具体都在之前的电话里就交待清楚了,具体就是两个人直接把人送到邢家,贺济悯去市医院处理辞职。
    贺济悯特地交代,细节处理好,人送回去就回来,也别留什么尾巴。
    所以出了门,贺济悯就上了另一辆车。
    贺济悯看着人在车上渐行渐远,最后视线收回,去了医院。
    进门诊楼的时候,贺济悯没去换衣服,他今天出门就换了西装,进门的时候就被通知去院长室。
    周围的小护士都往贺济悯身上瞧,然后一个个的在周围用蓝色的夹板遮着嘴,夹板那头是堵不住的惊讶。
    “原来贺医生精神起来这么有味儿,而且贺医生把头发撩上去,我现在才发现耳垂上居然有颗红痣,跟耳钉似的,侧脸真的绝了。”
    “所以为什么院长会找他?”
    “这不是明摆着的,听说昨天沈秋阳去贺医生家找麻烦了,今天肯定还是这事儿呗。”
    “我的天,贺医生最近真的有点儿飒,这种天地不怕的气势放在他身上真的绝了。”
    小护士在一边儿叽叽喳喳,站在她门旁边的白褂儿的实习小医生一个个撅着嘴,“得了吧,贺济悯今年估计都块三十了,又是个gay,你们图他什么?”
    几个小护士正面硬杠,“你们几个懂什么,贺医生平时那么温柔,被你们欺负的时候还少吗?!现在人家想改变我们替他高兴,”小护士说话牙尖嘴利,对着那群滥嚼舌的男生呛,“再说,以前贺医生没少教你们病学理论,你们还在这儿冷嘲热讽,是gay怎么了,人家喜欢谁你管得着么?”
    几个男实习生闭了嘴,但是还是不甘心,“你们就等着瞧吧,反正早上沈秋阳就说了,今天贺济悯肯定就得吃苦头,再说院长找人什么时候能有好事儿,就他那护犊子的劲儿,有贺济悯果子吃的。”
    一圈儿还在说着话,贺济悯突然就站在一楼的大厅里不走了,正巧就看见人事科的王主任也抱着胳膊在这儿看热闹,就笑着走过去,把手里的辞呈一递,“王哥,这个你收着,”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然后声音不小,“还有院长那儿我就不去了,毕竟现在来说我跟这也没多大关系。”
    “去了不合适。”
    王科长一脸懵逼,他扶着眼镜眨着眼,等看见上面写着的“辞职”两个字的时候,就张嘴说出来了,“你要走?”
    他这话说出来,周围的人都是吃惊,因为谁都没想到贺济悯居然真的会离开,毕竟在这里他的发展空间会不可限量,他是整个院里最有天赋的医生,只要他肯忍过这几年,以后铁定都是好日子。
    “王哥,多谢你关心,我要不是铺好后路也不会走了,以后的具体离职手续我会找人来办,”贺济悯交代完这几句就要转身朝外走,然后从正对着大厅的办公室出来个人。
    他双手插着兜儿,脚步放得慢,手里的笔才往胸口儿的兜上插,“你现在是做戏给谁看?”
    一句话,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院长姓沈,跟沈秋阳的关系只近不远,而且还是挂职干部,有点头脸的见了他都得客气说话,所以长年累月惯了,自然谁都不放在眼里。
    平日里做事也对沈家的独苗多有偏袒,现在贺济悯跟沈秋阳闹到这个地步,自然到了他该出来说话的时候。
    “沈秋阳还小不懂事,怎么你是咱们院的老资历的,这事儿就非得闹到我脸上吗?”沈院长理着白大褂两边儿的袖子,话也跟着出来。
    沈秋阳现在急就站在人背后,一脸得意,“沈叔,贺济悯现在可出息了,会打人了,会拿离职吓唬人了,妈的还会在家养野男人了。”
    沈院长对刚才沈秋阳的那句话没多少阻拦,开口还是往贺济悯身上集火,“把你的辞职给我拿回去,有事就说事,别把你们这种人圈子里的一套带到工作中来。”
    贺济悯原本半条腿都已经放在大厅外头了,听见老头的这句话他又双手插兜收了脚回来。
    对面刚走到的沈院长看见贺济悯有往回走的趋势,心里暗嘲,就知道最近几天贺济悯在硬装,以为这样就能在这里作威作福,现在闹到现在也该给个台阶,就张嘴,“我今天也不是来给你找难看的,毕竟是你对不起秋阳,这样我也不难为你,给秋阳好好道个歉,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欺负人起伏到头上了。
    小护士听了这话心里都难受,想着上去帮衬两句,就被站在院长身后的沈秋阳那双眼睛瞪回来。
    贺济悯自始至终没说话,自己走到人事科长面前,把刚才的辞呈自己抽回来了,人后转身往院长那头走,嘴里还念念有词,“您说的也是,这事儿您不该计较,您是大度。”
    “所以说好了,就算我这么做——”
    贺济悯说到这儿的时候脸上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