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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屁,咱们家贺小少爷一看就是做大事儿的人,管他装得谁,反正咱们的活儿做完了就成,等着拿钱呗,他不是说了,死不了人,就是演演,怕什么,不然他让我们守着干什么。”
    “听着啊,我数三个数,把人放下咱们再聊。”
    “一”
    “二”
    “三!”
    对方话音刚落,贺济悯身上就一沉。
    但是毕竟现在没法儿动,贺济悯木着身子竖着耳朵继续听来人讲话。
    “成了,找几个东西盖着,等着天亮就通知贺少爷来接人,”那人听着说话像是累的不轻,“成了还有三四个小时,先着地个儿清清味儿。”
    “别了吧,我还是看着人,万一跑了——”
    “你他妈傻啊,贺小少爷给的东西能有错?再说手脚都绑着,嘴也堵上了,还能有人藏底下等着撬人啊?走了走了,我可是想那几个娘们儿想得不得了,我带你快活快活,守着个死人有什么劲,赶紧的们快去快回。”
    对方就这么来来回回一两句,贺济悯就听不见人说话了。
    然后他才尝试伸手,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撑开,人被袋子套着,但是因为邢濯的块头他也见过,现在整个人没有意识,身子就歪七扭八往下滑,贺济悯撑着想把人扶起来,就是手上的劲儿诓了,被邢濯侧斜着身子往这儿压。
    贺济悯身子后仰,自己又被推着躺下。
    嘴里含着的一口气没来得及松,就感觉自己嘴上松软,之后本能张嘴,就滑进来一股温热。
    等贺济悯反应过来,皱了眉头。
    操。
    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求求了,放过邢濯的舌头叭。感谢在2020111620:41:00~2020111718:14: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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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邢濯身上带着麻药,整大块儿个身子现在就没着没落地往贺济悯身上压。
    等着放在肩头上的时候,才感觉这人的身量并不短,轻微的呼吸从贺济悯的耳朵边儿上蹭过去,引得他半边身子起了鸡皮疙瘩。
    他就这么扛着人沿着墙角走,最后把人扔上副驾驶。
    来之前,他提前让文恩留了车,停在监控盲区。
    上了车贺济悯找了找车前头的几个抽屉,在发现没有口香糖之后,轻叹了口气,才转身往身边的人身上简单摸了两下,发现体征平稳,就踩了油门儿,直接奔着贺济悯自家的宅子去了。
    另一点让他神奇的是,他能清楚地记得关于原主的所有事儿。
    贺济悯在b省租的就是一间两层公寓,毕竟家底殷实,所以租的房子地段位置也都不差,距离市医院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
    但是贺济悯扶着一个基本上完全失去意识的成年人还是有点儿吃力。
    邢濯的脸一直朝下,贺济悯也没多余的手去扶,对他来说,这人的确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最后贺济悯开了自家的门,把人往沙发上一带,自己顺道也往上躺。
    只不过他没休息多久,他就开始翻身起来,因为毕竟现在邢濯的状态并不好,贺济悯先是把人翻过来,他印象中邢濯应该是天生听力受损,原本经过这件事眼睛也没保住,所以,贺济悯没多休息,就把人翻过来,想先对着人的眼睛检查一下。
    只不过,他在翻动的过程中就发现,对方的鼻峰弧度很好看。
    可能是作为医生的本能察觉。
    这只挺鼻和薄唇一出来,他就知道这人应该不会难看到哪儿去,之前都是摸黑看人,瞧着轮廓好,现在看细节,就更磨人,所以等着贺济悯用手轻垫着对方的脑袋把脸转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整张脸的全貌。
    原本散在脸上的碎发都顺着两边的皮肤滑下去,贺济悯就看着那张脸有一瞬间的发愣。
    主要是他没想到邢濯会这么年轻。
    当时在看小说的时候书里没有对邢濯的年龄和外貌做过多的描写,更多的这是讲他手段如何。
    所以贺济悯一直以为的形象是个至少中年的男性。
    但是现在看起来,除了那张充满攻击性的脸部轮廓,他浑身上下都迸发着年轻。
    尤其是睫毛,上下做着交叉,盖在眼睛上,就让贺济悯想起来那晚的琥珀。
    贺济悯去烧了热水,从浴室扯了毛巾就开始先对着邢濯脸上消毒,原主家里应急的药品还有侧切刀都算衬手,邢濯的眼角被钝物割伤,现在已经出血化脓,而且左眼已经有了开始感染的迹象,所以贺济悯处理起来也格外小心。
    整个过程邢濯都没醒,贺济悯估摸着应该是被人打了麻药,现在药劲儿正在头上,一时半会儿人还醒不了,也就少了很多伤口处理起来的麻烦。
    整套做下来,贺济悯后背又重复遢湿,等揉着跪麻的膝盖起来,才发现自己忘了开空调。
    最后他又用剩余的热水打算把邢濯整个身子擦一遍,他把袖子挽到胳膊肘,轻微弯腰,开始顺着脖子往下。
    等着贺济悯解开对方衬衫的扣子他又是一愣。
    肌肉练得也好。
    贺济悯健身房去的还算勤,但是线条都差强人意,今天见了邢濯身上这些,居然想着等人醒过来,有机会还能扒问一下训练经验。
    所以这么想着的贺济悯自然就顺着那一排凹凸有致的皮肤下去。
    直到感受到对方开始有了反应。
    这个反应很小,就是单纯动了动手指,贺济悯自然没放在心上,他的手继续沿着那块儿颜色好看形状四方的肌肉往下。
    再后来发生在瞬间的事让他没了防备,他的手被猛然攥住,接着胳膊关节处就受了强力开始往里折,人为了避痛身子本能开始朝下面倾,接着贺济悯脖子上也箍了一双手。
    这套动作顺畅利索,贺济悯根本没反应,
    现在就以一种极为被动的姿势被邢濯压在沙发上。
    贺济悯呼吸收紧,甚至他开始不顾对方的眼伤,用了力气去抵抗。
    因为邢濯下的是死手。
    并且没打算留余地。
    贺济悯的呼吸被迫收紧,刚才还被他欣赏的肌肉,现在正在紧绷发力。
    但是贺济悯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濒死感给他带来的刺激让他开始加重呼吸。
    “谁?”邢濯声音还哑着,像是含着沙子,细碎摩挲间四处流窜的空气在他嗓子里转圈儿。
    但是贺济悯居然感觉声儿还不错。
    他不知道邢濯从什么时候开始恢复知觉,但是这种程度的爆发力和对全身肌肉的精准控制,让贺济悯逐渐兴奋。
    虽然他不觉得邢濯的这样自保方式有点儿过分,但是他越来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