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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替你们想办法。”
    他说得温和真诚,笑得真情实感,“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什么叫委婉而不失礼貌地表达“能干干,不干滚”。
    两人大概是听懂了,女生收敛了不满和委屈,正式地下了在焦显看来屁用没有的保证,眼看要到期末,这时候从社团走人如同临交卷前撕答题卡,谁还能跟学分不过去。
    他没说什么,转身直奔下面的宝贝。
    向驰笑吟吟地看着难得一见的野狐狸,又看了看他身后在小声吵闹挣扎的那对情侣,抬起手臂架在焦显脖子上凑过去看他的眼睛:“真凶啊小狐狸。”
    这双眼睛几乎从不在他面前失去笑意,分明是锋利的眸子,看他的时候却总是柔软的,即便是上一秒还很烦躁的样子,现在被他揽着的焦显也已经笑了起来。
    “嗯,有点烦,不干活还净给别人添乱。”
    向驰忍不住快速在他脸颊上啃了一口,搭在肩上的手指也不老实,微微曲起刮蹭着焦显的下颌骨:“你这活什么时候完事儿?”
    这会儿的风消停不少,两人就这样挤着走向主校区的食堂。
    “下周吧,快了,剩下的都是杂事了。”
    焦显从兜里拿出几块糖,是刚才小部员给的,一把四五个,同一个牌子不同的味道,他把手送到向驰面前,问:“吃吗?”
    向驰看了看,又转头看他,低声说:“我想和你一起吃。”
    焦显点头:“嗯,你选。”
    满脑子奇思妙想的向总望着那一双明显没懂的纯洁双眸,无情开口,果断污染:“我说的是,一起,吃。”
    沙哑的耳语带着气声,温热的细流在向驰的肺里转了一圈去了焦显的耳旁,泛着潮气的热浪与外面干冷的细风猛烈撞击,最终,还是向驰的骚气获得胜利,热滚滚的几个字烫得焦显脑子一怔,摊着糖的手一攥。
    频段对接,污染成功。
    小狐狸耳朵通红,镇定地把糖揣回兜里。
    “那晚上回去再吃。”
    向驰收不住笑脸,再次露出那邪中带着嚣张的唇角。焦显的坦荡简直可以称为他的软肋,不仅肋软了,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都吃了?”
    焦显也不看他,兜里的手随机捏着一块糖,糖纸咔嚓咔嚓碎响,传不出口袋,他自己却听得清楚。
    他摇摇头:“都吃了对牙齿不好。”
    一天一块,可持续发展。
    “你怎么不说对舌头不好。”向驰痞笑着,拇指轻摸着手边的鬓角。
    焦显看向他,幽幽地说:“那确实对你的舌头不好。”
    一提这,向总就不太服:“同样是新手,凭什么你进步这么快?”
    “人各有长嘛,可能是天赋吧。”焦显难得嘚瑟起来,想到人前冷漠疏离的向驰私下里被他亲得直哼哼,他就忍不住想甩甩尾巴。
    “嗯,人各有长,你多长?”
    向同学跳跃的思路差点绊他宝贝儿一个大跟头,焦显抿抿嘴与身边的人对视几秒,在那露骨坦然的视线中败下阵来,干巴巴说:“不知道。”
    “哪能不知道呢?说说嘛,别害羞。”
    他绝对是人家退一步他便追两步的流氓,逮到小狐狸的害羞阈值一个劲儿的挑战,但近墨者黑这句话很少出过差错,何况这墨黑得纯天然品质高。
    焦显踩上食堂的台阶,脑子微微镇定,微笑着说:“以后你会知道的,到时候你亲自……取数据。”“量”这个字卡在嘴边,来回转旋了几圈最终还是被他咽了回去,脸皮不够黑,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露骨到这种等级的话。
    向驰望着强撑淡然的小狐狸绷不住笑了,焦显本就硬按着胸口的活火山,被他这么一笑,直接翻倍喷涌,脸颊都上了点色。
    “好,我不仅亲自取数据,我还有对照组,结论更准确。”
    焦显也忍不住笑意,拉着人上楼:“吃米线吗?”
    “有肉吗?”
    “没有。”
    “别啊,没有肉哪来的力气做实验啊。”
    “你没力气我有,我来做。”
    “你觉得一位被称呼为老公的人做被试合适吗?”
    “哪有那么多合适不合适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人拉拉扯扯上了二楼,小狐狸嘴上说得硬气,最后摆到向驰面前的盘子里还是多了一碗肉块。
    下午向驰和焦显都是满课,好不容易听见解放的下课铃声,焦显忙着去开社团会议,向驰跟着室友去校外的快餐店吃了顿寂寞。
    几个人闹闹哄哄地溜达进了夜市,一长串五花八门的香气勾引着路过的莘莘学子,最外头的炸臭豆腐尤其火爆,队伍排的老长。笙哥接收到女友的命令,颠颠地站到了山东煎饼的浩瀚队伍后。
    向驰看了看毫无音信的手机,买了根烤肠向着街中部的肠粉溜达。
    上一次来还是在上个月,他和焦显在实验室坐了一下午,结束工作后就来了这条下雨都挡不住热情和香气的街道。
    那时候他们连暧昧期都不算,顶多是个时长搭伙吃饭的校园密友,比同学亲密,铁哥们儿未满。
    仔细回想,那段时间的焦显服帖的仿佛一个专为他量身定制的完美朋友。
    而向驰,相较于他那恶劣自傲的本性,暗恋期的向总几乎称得上一个舔狗,绞尽脑汁地试图勾引又担惊受怕地悬崖勒马,好几次,嘴边的话都被他活活扭转成奇奇怪怪的跳跃话题,再多几回他不被自己别扭死也得被这些话噎死。
    想他向驰这小二十年过得放荡不羁“目中无人”,还真没成想,自己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细致到观察对方的喜好作息并牢记于心;可以卑微到同喝一瓶可乐能美得他傻坐十分钟学不进去哪怕半个字;可以无能到看见小姑娘找人家套近乎就暴躁心烦;也可以傻逼到整整两个月,硬是没察觉出小狐狸那份同样微妙的心思和情愫。
    向驰吃掉最后一口脆骨肠排上了肠粉的队伍。
    或许不是没察觉,是没敢相信。
    他邪痞地笑笑,泄露的短促气声带着几分自嘲,随即又仿佛追到老婆的孔雀,尾巴一撅头一扬,快乐。
    “老板,麻烦来份牛肉生菜的,多加辣。”
    第8章
    “行了,下次注意吧。”主席结束了几分钟的简短洗脑,对中午办事不漂亮的两个部长象征性地批评了几句,内心里却早已将他们划出竞选主席团的资格之外,也无所谓这两个人想没想过参选。
    那对情侣没再多说话,女生抱着热饮低头安静地喝着。
    “咱们的工作下周二就结束了,大家回去给部员开会的时候再跟他们说说,坚持一下。”
    正主席关了手机的备忘录,跟其他人确认一些小细节后说:“行,今天差不多到这吧,都吃饭了吗?”
    他看了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