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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怀瑾却说什么都不肯换,说老东西才好。
    上一世秦家倒了后,这处老宅也被拍卖出去,楚星河对这里的印象很模糊,绕过长长的走廊,父亲的确是一个念旧的人,摆设几乎没怎么变过,是他和母亲住在这里时的样子,虽然父子关系谈不上亲近,可当初楚家没落来的突然且蹊跷,其中必然有费司原的手笔,这一世楚星河打定主意要帮楚家一把。
    他沿着长廊慢慢走,眼前浮现小时候跟母亲玩闹游戏的场景,为数不多的温暖记忆,楚星河眼中难得浮上暖意。
    他记得二楼尽头是父亲的书房,他走到门前,门是木质雕花的,很难得的材质,小时候父亲经常会一个人呆在书房里,不许任何人进入。
    现在估计也在书房里,楚星河抬起手正准备敲门,门突兀的被从里面推开,里面的人见到楚星河神色先是一愣,楚长泽神色很快恢复正常,浮夸痞笑:“啧啧,哪阵风把你吹回来了,楚星河。”
    楚星河神色冷淡,瞥了眼被楚长泽迅速收在口袋的手。
    他收回视线:“与你无关。”
    楚长泽易怒,一点就着:“你!”
    书房里传来楚怀瑾的声音:“是星河回来了?进来吧。”
    楚长泽收敛怒容,冷哼走了:“算你走运。”
    楚星河径自进了书房,打招呼:“父亲。”
    楚怀瑾正在跟人说话,对那人点头说:“行了,你出去吧。”
    那人长相身高都不出挑,属于放在人群中很普通的那一类,走到楚星河面前,礼貌地点点头,没说话就出去了。
    楚怀瑾笑起来,皱眉并不明显,面容儒雅祥和,眼睛里满是睿智洞明的光,板正体面,他笑着说:“你难得回来,这次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妈妈迁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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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不惑上好妆,正在片场等戏,旁边有工作人员刷新闻,突然后怕地惊叫:“昨天石里南路竟然发生车祸!我家就在附近。”
    秦不惑随口问:“怎么回事?”
    工作人员回答说:“还能怎么回事,酒驾呗,新闻上还说疑似酒驾,够严谨的。”
    秦不惑觉得有点耳熟,说:“在什么地方?”
    “哦,在石里南路,我家就住那儿,幸好昨天回家早。”
    秦不惑嘴里念着石里南路,觉得有点诡异的熟悉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或者见到过,然而怎么都想不起来,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于是便作罢。
    旁边的工作人员有些自来熟,闲聊打岔问:“秦哥昨天干什么去了?”
    秦不惑醉酒后一觉醒来已经在自家床上了,什么事都记不起来,就说:“参加了一个活动。”
    那工作人员就说:“啊,羡慕,秦哥的生活跟我们就是不一样,昨天14号发了工资,我跟同事去路边的大排档搓了一顿,特别带劲儿。”
    有什么东西在脑里灵光一闪,秦不惑抓住了灵光的尾巴,突然问:“昨天是几号?”
    那工作人员被他搞的一愣,懵了一下才说:“昨天是14号啊,因为发工资,我记得很清楚。”
    秦不惑觉得眼前迷雾渐渐被一只手拨开,仿佛在确定极为重要的事情,他神情郑重:“你是说11月14号石里南路发生了车祸?”。
    工作人员被他严肃的神情搞的不知所措,不自觉也跟着认真起来:“是呀,我刚才是这么说的。”
    秦不惑坐在原地,剧本摊开在膝盖上,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11月14号、石南里路车祸,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渐渐成形。
    秦不惑突然遍体生寒,11月14号的酒驾事故,是楚星河毁灭的起点。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的事情暂告一段落,我回来更新了,争取把这星期欠的字数补一补!感谢在20200625 22:24:34~20200704 22:07: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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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原作者不止一次提到过11月14日这个时间,似乎想要暗示些什么。
    所有的暗线都有迹可循,几乎在同一个时间段,楚星河被曝出丑闻,即使是假的,可是幕后操控者是费司原,在那之前,费司原和楚星河是兄弟,也是艺人和老板的关系,楚星河对他没有防备心,信息不对等下,费司原想要透出点什么绯闻让大众相信,简直易如反掌。
    秦不惑浑身打了个激灵,他以为时间还早,但事情已经朝着既定的方向推进。
    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可以避免?
    接下来的几天,秦不惑和楚星河都很忙,几乎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两人默契而心照不宣地为即将迎来的暴风雨做准备,互为托底,好像就能生出无穷的勇气。
    第三天晚上楚星河从外面回来,带了满身冬夜的寒气,进屋时秦不惑在沙发上看电视。
    楚星河把大衣外套扔在地上,大踏步走过去把沙发上的秦不惑拥进怀里,秦不惑被他身上的寒气一激,笑着躲他,说好凉,不让抱。
    楚星河平时很让着他,今天却没有温柔迁就的意思,反而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身上的寒气从楚星河身上传到秦不惑身上,凉得秦不惑倒抽一口气,寒毛倒竖。
    一片火热的吻落在秦不惑颈侧,楚星河的唇舌炙热跟身上的凉气,形成强烈反差,带来的刺激呈几何倍数增长,秦不惑忍了一会儿没忍住,轻微地战栗起来。
    直觉告诉他今天楚星河很反常,不过他没有要问的意思,展开双臂环住楚星河的脖子,凑上自己柔软的唇舌。
    空调的温度开得很高,房间内热度不断攀升,秦不惑被抵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悬空。楚星河凑近他耳边语声很轻柔:“可以吗?”
    秦不惑在他眼里像是一块能化掉的奶糖,楚星河偏偏头,用眼神询问。
    秦不惑没说话,用力拽了一下他的领口作为回应,楚星河眼神骤然暗沉,像是冷夜的深海,表面平静内里涌动着危险的暗流。
    室外寒风凛冽呼啸,狂风急驰卷动飞雪涌向天空深处,秦不惑双手环住楚星河,瞥眼看到狂风大作的窗外,觉得自己就像风雪飘摇中一片身不由己的雪花。
    他没来得及出口的话逸散在空气里,几乎不成音节。
    第二天清晨,秦不惑从床上醒来,四肢百骸像是被碾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