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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临天价的违约金,但是如果这么继续下去,不等杀青,人就彻底废了。
    他找到楚星河商量,却被楚星河拒绝了。
    到现在想起那天楚星河的表情,高岐忍不住背脊发凉,眼珠因为睡眠不足爆红,神情甚至是有些狰狞暴虐,眼神阴鸷,仿佛在跟什么东西对抗,执拗的不肯认输,如果不是他一直呆在楚星河身边,几乎要认为他有过什么不好的经历。
    两人各有考量,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一种处理方式——冷处理。
    半个月后,秦不惑驱车去了秦宅,上次秦凌月的邀请最后到底没能成行,这次却不一样,是秦不破的意思,秦不破的意思可以说约等于秦父本人的意思。
    不知道秦不破和秦月凌为了促成这次见面下了多少功夫。
    秦家是独立的半山别墅,占地面积很大,然而对秦不惑来说却没有什么熟悉感,换句话来说,原主跟秦家人感情的确很淡漠。
    到了大门口,秦不惑停下车子,打算给秦月凌拨通电话说自己到了。
    然而,墨黑色的铁艺大门缓缓开启,管家迎上来,笑容满面:“小少爷回来了?”
    秦不惑下车的动作顿了顿,对小少爷这个称呼有些适应不良,他笑了笑:“别这么叫我了,”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他会不高兴。”他指的是秦严鸣,原主的父亲。
    当初公然出柜被赶出家门,断绝关系,听到管家对他的称呼,想必秦严鸣会不高兴吧。
    他毕竟不是原主,没资格为原主做出决定,但也不想刻意拧着来,顺其自然就好。
    而且他跟秦家二姐接触下来,发现对方并不是原主印象中飞扬跋扈的性格,秦家对原主有误解,反过来,原主又何尝不是么?
    整个就是一本乱账,秦不惑没兴趣当圣父拨乱反正,刻意讨好跟秦家修复关系,更不想遵循原主的意志反目成仇处处膈应着人,原主已经不要了的人生,他却切切实实的活在其中,总之怎么舒服怎么来。
    下车时,他无意间瞥到上次的公交站牌,眼神有一瞬间的暗淡,搭楚星河顺风车的情景不期然浮现出来。
    他下意识的解锁手机,点开聊天软件,聊天界面停留在13号,之后再没一条新的讯息。
    秦不惑突然有些心烦,把手机扔回兜里,特意调成静音模式。
    啧,不发就不发,发了劳资也不稀得看!
    跟着管家进门,发现秦严鸣不在,偌大的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管家见状,解释说:“大少爷在书房工作,二小姐在睡美容觉,我去通知他们。”
    秦不惑点点头,礼貌的说:“麻烦你了,管叔。”管家姓管,在秦家工作几十年,资格老,能算半个秦家人。
    陡然听到这句,管家暗自惊了一下,从前这位出身不光彩的小少爷对他可没这么客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什么就越要表现得有什么,秦不惑回来寥寥可数的日子里,对管家和阿姨颐指气使惯了,起初大家都挺喜欢长得纤细漂亮的小少爷,后来因为他横行无忌的态度,有再多的喜爱也被耗完了。
    管家下意识的看了眼秦不惑,只见他安静的站在那里,气质挺拔,容貌耀眼,黑发白肤,唇瓣透着一股健康的色泽,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秦不惑现在很火,火到他这个从来不追星的老人家都知道秦不惑又演了哪些电视剧,拍了哪些电影。
    有一次从电视上看到秦不惑接受采访的花絮,乌泱泱的人群吓了他一跳。
    真的不一样了,以前秦不惑长得也好,但是那种浮华的好看,好看是好看,但总给人急躁功利的浮躁气质,像是没扎根,现在却像是洗净了尘埃,笃定从容的底气。
    没过多久,秦不破放下手头的工作,下楼,秦不惑笑着打招呼,刚想开口就卡住了,琢磨自己怎么称呼对方比较合适。
    秦不破一眼看出他为难:“怎么称呼都行。”
    秦不惑想了想,直接叫大哥未免有舔狗的嫌疑,秦不破一看就是那种较真的人,被打上坏印象就不好了,折中一下,换了个比较保险的称呼:“秦先生。”
    秦不破皱起眉心,熟悉他微表情的人立刻能察觉到这是不太满意的表现,但他没说什么。
    秦不破:“你的电影我看了,不错。”
    他是秦家的长子,情绪内敛,惜字如金,秦不惑笑说:“谢谢。”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好在秦月凌一阵旋风似的下楼,打断了窒息的沉默。
    秦月凌穿了套休闲套装,舒适又好看:“你来的时候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刚到吗?”
    秦不惑看着从头精致到脚的秦月凌,大概跟她联络得比较频繁,语气不自觉带上些亲近感:“二姐,我刚到。”
    端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秦不破:······感觉被差别对待了。
    阿姨端上些茶点和茶水,秦月凌是个外热的性子,迫不及待的说:“我看了你的新电影。”
    秦不破突然插一句:“我刚才说过了。”
    秦月凌有些莫名其妙回头:“ 所以?”
    秦不惑的视线也跟着扫过来,秦不破顿了顿说:“ 包场算是给员工发福利。”说完继续喝茶。
    秦月凌秦不惑满头雾水:······所以?
    秦不惑摸不准他的意思,秦不破的意思是让他感谢包场吗,应该不是吧。
    很快俩人将他抛在脑后,秦月凌拉着秦不惑打开话匣子,俨然以粉头自居。
    说得有点累了,秦月凌抬起头突然噤声,秦不惑从沙发上站起来,微微点头,语气恭敬:“父亲。”
    秦严鸣威严的目光从他身上轻轻点过,随后落在秦不惑身上,挣下这么大的家业,秦严鸣年轻时也是位狠角色,明明一句话没说,目光里仿佛蕴藏千钧重量,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秦不惑按捺住想要逃避的本能,平静的与秦严鸣对视,不讨好不挑衅,就那么静静的回视着。
    管家都能发现的变化,秦严鸣自然也能发现,站在面前的年轻人身姿挺拔,很像他养的拿那株富贵竹,他看自己的目光不再躲躲闪闪,相反很笃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
    秦月凌有些担心,怕他们闹得不愉快,出声道:“爸,你不是跟老朋友钓鱼去了么?怎么回来了?”
    秦严鸣说:“老于突然有事,不去了。”
    秦月凌心想怪不得回来得这么快。
    秦严鸣面容严肃,不发一言的从秦不惑身边走过去。
    秦不惑很看得开,没什么失落感,秦严鸣不把他赶出去就已经很客气了。
    秦严鸣迈上最后一阶楼梯时,身形顿了顿,突然说:“既然来了,吃顿饭再走,不差你一双筷子。”
    说完转身回房间,房门发出咔哒的声响。
    秦不惑和秦月凌愣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