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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话,心里还有点小雀跃。
    这么想着,秦不惑只觉得拨开云雾见天明,整个人豁然开朗,弯起一双通透干净的眼睛,干脆利落入瓮:“ 行,试试就试试。”
    然后,在心底笑眯眯的跟了一句:谈场恋爱又不亏,合不来就分呗,多简单,稳赚不亏,真好!
    楚星河被那明亮的笑容晃了心神,同样发自内心的感叹:真好。
    真为你高兴,不用造一座房子,没有门窗、阳光,连空气也想剥夺,困住他的宝物。
    真好,你不必受苦,不必见识到我不堪的一面。
    假如秦不惑能听到此时楚星河的想法,一定会立马收回试探的jio,然后远离这朵黑心莲,黑化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光黑化还他妈演技在线!
    两人刚刚确认关系,这时,高岐不识趣的夺命连环CALL,楚星河接起电话时脸色都是黑的,肃杀的语气让高岐浑身一哆嗦。
    楚星河这次回来,不全是为了私事,见缝插针排了一些工作,到了他这个咖位除去吃饭睡觉几乎没什么私人时间。
    不知道高岐说了什么,楚星河看了眼手表,皱眉:“等我半个小时。”
    高岐迟疑为难,作为楚星河的宣传经纪,他的忙碌程度不下于楚星河,这次回来,刚好跟品牌商谈下一个季度合作的事,时间赶得很紧。
    秦不惑听见两人的对话,打了个手势表示,他可以送楚星河去公司。
    楚星河眼里浮现些许笑意,电话里通知高岐先走,不用等他,一会儿有人送他回公司。
    直到挂断通话,高岐才反应过来,有人送楚哥,谁送?
    整个剧组里,楚哥跟秦不惑最熟,高岐猛然张大眼睛,是秦不惑送楚哥回公司?
    这两人挨在一起,假如被人看见,怕不是要炸了热搜!
    天气热,上午拍戏出了一身汗,秦不惑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进去之前跟楚星河说:“等我十分钟,洗完澡送你回公司。”
    秦不惑进去洗澡,楚星河闲着无聊,桌上躺着一本敞开的剧本。
    《童谣》这部电影最早接触过楚星河,他曾经看过剧本的一部分。
    楚星河走过去,上面密密麻麻标注了一些秦不惑自己的感受,他把明天要拍摄的部分用红笔标记出来,楚星河原本不想看别人的剧本,一来不道德,二来没必要。
    下一秒视线却像被蛛网黏住,挣脱不开,明天有一场qingyu戏,秦不惑跟齐睿。
    楚星河突然觉得心情不那么美妙了。
    十五分钟后。
    秦不惑穿戴整齐从浴室里走出来,毛巾围在脖子上,漆黑的发滴着水,他拿毛巾随意糊弄擦了两把,说:“我洗好了。”
    没人回答,秦不惑奇怪的看过去,发现楚星河沉默着站在桌前,面前是摊开着的剧本。
    记忆迅速回笼,他早上忘了把剧本收起来,正好看到qingyu戏那页。
    “······”
    哦豁,完蛋!
    秦不惑下意识心虚,但是转念一想,这是正儿八经的工作,顿时觉得多了几分底气。
    楚星河语气没什么起伏:“你跟齐睿有qingyu戏?”
    秦不惑不知怎么,面对楚星河,就算有了底气,也感觉理不直气不壮似的:“工作需要,再说了你出道久,肯定也拍过不少类似的戏,都是工作互相理解嘛。”
    楚星河瞥他一眼:“拍过一次,是《吾皇》。”
    emm,这么一对比,好像确实有点不公平。
    秦不惑隐隐约约闻到了酸味儿,解释说:”齐睿只是朋友,我保证纯粹是工作。”
    楚星河不说话,自从两人亮了底牌,楚星河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他就跟被凶猛危险的兽类步步紧逼的兔子似的,慌不择路到处乱窜,处处被压制,很少见到楚星河这个样子。
    秦不惑心里乐,有心逗他:“我房间是不是偷偷钻进了柠檬怪,啧啧,酸不拉几的。”
    楚星河放下剧本,见秦不惑笑容狡黠,露出一侧虎牙,面无表情的威胁:“现场注意尺度,不然······”
    秦不惑眨巴着眼睛,皮断腿:“不然怎样?”
    楚星河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敢硬的话,我干得你爬不起来。”
    秦不惑:······啧,黑心莲刷流氓啦!
    见他表情不愤,满身反骨的模样,楚星河挑眉:“还是说,你现在就想试试?”
    秦不惑果断怂了,然而人怂面不慌,不慌不忙的打开门,场面得撑得起:“大可不必,我先送你回公司。”
    说完,脚步匆匆的走出房门,如果不是泛红的耳朵尖出卖了他,楚星河真以为他有说起来那么刚。
    就算带着钢套,也是只钢牙大白兔!
    楚星河凌晨飞机,第二天深夜返程,来去匆匆,应了那句话,不红的人在家抠脚,红的人没命奔跑。
    说来挺巧,楚星河走的第二天,齐睿和秦不惑的那场qingyu戏提上日程,准备开拍。
    林青导演的电影尺度不会很大,说是qingyu戏,实际上只有几个镜头,而且江宁和夏莞的人物关系到底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进展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齐睿这个姑娘比秦不惑还放得开,穿着打底衣裤上阵。
    每个导演对□□戏的要求不一样,有的导演喜欢直白有冲击力的镜头,有的导演更喜欢含而不露的朦胧感,比如吾皇的导演黎鸿,林青是文艺片出身,他更偏重欲而不色的感觉。
    林青自有傲骨,不屑于用低俗的镜头吊人胃口,一贯坚持一个原则,□□戏如非必要不如不写。
    一场戏拍了一上午,来回的折腾,齐睿很配合,纯粹当成工作,丝毫不扭捏。
    这场戏拍完后,两人都累出一头的汗,倒不是因为不可言说的原因,纯粹就是累的,演员拍这种戏时完全没有观众想象得那么美好刺激,动作是事先设计好的,机位和镜头的角度要找好,自然光不足时,灯光师还要上前举着人造光打光。
    一整套程序走下来,别说没感觉,就算有感觉也只剩下累了。
    拍摄结束后,林青笑眯眯的问齐睿感觉怎么样。
    齐睿抽烟,而且从不避讳,她的粉丝都知道,当时齐睿纤细的指间夹烟,表情沧桑,说了一句:“感觉很糟糕,干巴巴的像是在洗衣服。”
    秦不惑深有同感,一脸生无可恋,比齐睿好不到哪里去,万万没想到他撸铁小能手,拍一场戏就能累瘫。
    事后,两人一致认为,这是从业以来最难的一场戏没有之一。
    收工后。
    楚星河邀请通话,开门见山,从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波澜:“今天拍摄顺利吗?”
    猝不及防的送命题!
    他记得对方的威胁,敢硬就干得自己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