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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梦,一个幻觉,导致无论身处什么样的地方,他都没有踏实感,自己对这个世界来说或许只是一个过客,人过不留痕。
    一通七想八想,秦不惑带着满脑子乱糟糟的想法睡着了,结果就梦见了楚星河,梦里的楚星河说他找不到他的家了,一直跟着他,他被跟烦了就说:我的家也丢了,你跟着我也没用。
    楚星河振振有词:怎么没用?我家就在你身上,跟着你我就有家了。
    秦不惑心说吵不赢吵不赢,刚要转身,就被蛮力拽住了胳膊。
    楚星河不让他走,吵吵嚷嚷,一脸责备:你怎么不让我进家门?
    说着,就要往他身体里钻。
    秦不惑一个激灵吓醒了:MMP,头一次见到把耍流氓说的这么文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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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大清早,秦不惑认命的爬起来洗衣服,加上昨晚稀里糊涂在梦里肉搏了一夜,导致他整个人走路都是飘的,他只知道强撸灰飞烟灭,不知道做个梦都能让人肾亏。
    秦月凌起的早,自动默认所有人都起得跟她一样早。
    秦家二姐:“周末有没有时间回来吃饭?”
    秦不惑连声音都是飘的:“这周不行,下周吧,等等,你说回家吃饭?我怕是会被像老母鸡一样撵出来。”
    秦二姐:······她觉得老幺的遣词造句很有问题。
    不过她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秦月凌狐疑的竖起耳朵:“你声音怎么了,昨晚上哪儿鬼混去了,我可告诉你,那圈子复杂,你别吃亏。”
    秦不惑去了洗手间,盯着镜子里两枚硕大的黑眼圈发呆。
    听见秦月凌的问话,他无奈的说:“我整天在剧组呆着,没地儿鬼混。”
    秦月凌不信:“那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
    秦不惑追了一句:“什么?”
    秦月凌:“很像精尽人亡。”
    秦不惑:“······你还有事吗?”
    秦月凌转回正题:“我跟大哥已经商量好了,你一个人在外面总不是办法,放心,爸那边有大哥去说,你只管回来就行。”
    挂了电话,秦不惑有些唏嘘,想不到秦月凌和秦不破两个人为他考虑到这种地步,要是原主还在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后悔那些年的怨怼和愤懑。
    到了片场,齐睿第一个发现他状态不对:“昨晚没睡好?”
    一提起这个,秦不惑就很气,心里冷笑,他没睡好,有人却睡得一本满足,显然把这笔账算到本人头上了。
    上了戏,姜风一个没留神碰到了秦不惑的伤处,原本就没好利索,他顿时疼出一层冷汗,姜风觉得不对,他看过秦不惑的伤处,不算很严重的程度,如果按时擦药的话,照理说现在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但秦不惑的状态明显不是,演员受伤是家常便饭,不留神很容易伤上加伤,秦不惑未免太不爱惜自己了,姜风有点生气:“你没按时擦药?”
    秦不惑理亏,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我忘了。”
    楚星河跟剧组请了假,和高岐坐上等在外面的车,一路朝机场赶去。
    飞机落地,楚星河坐在车后座闭着眼睛,突然说:“先不回公司,去影视城。”
    “啊?”高岐很意外,去影视城干什么?
    楚星河睁开眼睛,语气不容置疑:“去影视城。”
    高岐不再耽搁,吩咐司机师傅改道去影视城,心里嘀咕楚哥的气势越来越盛了,他这个宣传经纪倒是越来越怂了,有时候根本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
    《童谣》片场。
    休息的间隙,秦不惑坐在化妆间椅子上,旁边个搁置着小药包,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我回去自己擦就行,这次我说的是真的,我肯定擦。”
    齐睿拧着眉头:“你在我这已经信誉破产了。”
    姜风罕见的带了点强势:“不行,回去没人盯着,你自己肯定又不当回事。”
    秦不惑得承认,对方说的很真实,他觉得这点小伤不去管自己就长好了。
    左右推脱不过,秦不惑只好伸手卷起衣服,露出伤处,经过几天的时间,那片淤伤已经变的黑紫一片,看上去很吓人,特别在白皙的肤色衬托下,更觉得刺眼。
    伤在左肋,顺带露出一小片柔韧漂亮的腹部线条,兼具男性的力量感,又不过分夸张,线条流畅。
    姜风先是愣了一下,齐睿倒没什么好顾忌的,她向来说话直来直去,顺嘴调侃说:“看不出来,你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啧,绝了。”
    秦不惑眨眨眼,皮了两句:“我内秀。”
    姜风低着头没说话,拿着喷剂在伤处喷了两下,然后就不动了。
    齐睿见姜风半天没动作,推他一把:“不是上药吗?愣着干什么?”
    这时,她手机突然响起来,见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齐睿冷下脸色按断了通话,那人锲而不舍,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齐睿狠狠的皱起眉,留下一句:“我出去接个电话。”行色匆匆的出去了,看起来有些心乱。
    秦不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看向门口的方向说:“齐睿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好看。”
    没人搭话,秦不惑挑眉,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怪怪的,看姜风还愣着,便说:“我自己来吧。”
    姜风回过神:“我学过手法。”
    话落,他紧抿着唇,迟疑了一下,手才覆上秦不惑的左肋。
    轰隆,像是心里的高楼大厦轰然倒塌,对姜风而言是灭顶之灾,然而对别人来说却静寂无声,他知道自己这次栽了。
    姜风的手开始缓慢推揉,看手法的确像是练过的。
    不碰由它去,一碰就刺痛,秦不惑吃不住力道,闷哼出声,因为被他刻意压住,声音很轻,姜风就跟烫到了似的,手开始发烫,可是又不想离开,手下的皮肤就像凝脂白玉,触手温凉,久了就像化开似的膏脂吸附着手。
    秦不惑见他愣住,玩笑似的说:“姜视帝是入戏了还是怎么地,怎么一动不动?”三人在剧组经常混在一起,时常开些玩笑,倒没什么。
    哪知道姜风抬起眼,表情认真郑重,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成分,接住秦不惑的话,顺下来:“我的确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