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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爵视线扫过周围,接触到他视线的旁观者纷纷避开。
他看着秦不惑,不敢相信竟然有酒量这么差的人,再呆下去不知道又要发表什么惊人言论,霍南爵站起身说:“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秦不惑兴奋劲儿过去,开始眼皮打架,整个人直往地上溜,霍南爵一把提溜住他,不让他躺倒在地上,霍南爵开始后悔给自己找麻烦,试图唤醒对方:“醒醒,你家住哪儿?”
秦不惑没回声,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霍南爵抿了抿唇,伸手把秦不惑挎到自己肩上,扶到车上,特意留心遮住他的脸以免引起别的麻烦。
霍南爵带了司机,到家后,让司机帮忙把人扶进屋,他一个人住,家里除了阿姨没别人,把秦不惑扶进客房,阿姨听到动静,出来看看,见到秦不惑的脸惊讶出声:“哎呀,这不是演电视剧的那个孩子吗!”
霍南爵很意外:“阿姨,你认识他?”
阿姨:“认识呀,前段时间很火的电视剧就是他演的,小伙子演得真不错。怎么醉成这样,明天要头疼的,我去给他冲杯蜂蜜水。”霍南爵平时很少带人回来,没想到,一来就来了一个这么俊俏的小伙子,还是个大明星。
霍南爵走出客房,回到自己房间洗澡,换了身衣服,他有轻微洁癖,跟人接触过觉得浑身不自在,洗过澡才好受一些。他平时有意克制,所以没发展成更严重的洁癖。
霍南爵穿着黑色睡衣,原本想直接睡觉,走到床边,想了想下楼去了客房,看看秦不惑的情况。
阿姨已经去睡了,床头贴心的放了一杯温水,方便他半夜醒来找水喝。
床头灯调的光线亮度刚刚好,不明不暗,不会让人觉得刺眼,令人心安。
霍南爵在床头站了一会,见他安稳的躺在床上,没什么异常,便转身打算回自己房间。
秦不惑睡得晕晕乎乎,不安的翻个身,咕哝一句,床头的闹钟秒针一刻不停转动,缓缓跟时针分针重合,午夜子时,十二点整。
霍南爵刚走出房门,就听见床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转过头看去,床上的人好像一条濒死的鱼原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音节,听起来有些不妙。
想起以前曾经报道过酒精致死的新闻,霍南爵担心出事,于是折返回去,试图叫醒他:“醒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秦不惑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半张脸压在枕头下,满头大汗,十分难受的皱着眉,皮肤呈现不正常的潮红。
怎么唤都不行,霍南爵用手背挨了挨他额头,有些烫,但是还不到发烧的程度,鼻息炙热,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带着酒精,一点就着。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霍南爵伸手想要推醒他,不料刚碰到秦不惑的身体,他浑身猝然一抖,身体轻颤,推明明他使的力道不大,却像是要把他粉身碎骨似的,比杀了他还难受,秦不惑嘴里发出难受的模糊气音。
霍南爵开始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秦不惑汗水淋漓,整个人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软的像一摊软泥,他想把人捞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这时候,他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冰凉清新,从秦不惑身上传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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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这股清新沁凉的薄荷香来得古怪,霍南爵低头凑近他的脖颈,薄荷味来得更加浓烈,说是凉又不是凉,整个人提神又醒脑,的确是从秦不惑身上传出来的。
秦不惑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霍南爵小心翼翼的把人放下,动作轻缓,谁料,秦不惑的头刚搁在枕头上就发出一声痛哼,仿佛不是把他放在床上,而是把他放在钉板上。秦不惑难受的来回扑棱,似乎连轻柔的布料接触都无法忍受。
霍南爵被他搞得满头大汗,秦不惑见这边行不通,反其道行之,一股脑滚到床的另一边,只听噗通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滚到地上,大概是摔得有点狠,床下传来吃痛的呜咽声。
霍南爵:······好像碰上一个沾包怪,一碰就嘤嘤嘤的那种。不知道今晚第几次后悔,为什么要闲极无聊邀请对方喝酒,自己一个人,喝多了睡觉,多省心。
这么想着,霍南爵从床脚绕过去,秦不惑整个人趴在地上,身上的被子卷成一个蚕蛹似的筒,颇有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味道。他俯下身,打算连人带被一起弄到床上,不料,秦不惑不配合,双手乱抓,抓着霍南爵的头发不撒手,霍南爵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弯下腰把人放到床上,抬起头,两人离的很近,呼吸交缠,秦不惑皮肤潮红,头发汗湿,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随着呼吸节奏起伏,精致性感的颈窝时隐时现,看起来很想伸手摸一摸。
霍南爵像被烫到了似的,赶紧直起腰,视线刻意避开,不去看秦不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股清新的薄荷香更浓郁了,这时,秦不惑一边哼唧一边蹬开被子,霍南爵不经意的瞥过一眼,像是被海妖塞壬捕获了,鱼儿黏住网一样挣脱不得,那只脚骨肉匀称,皮肤莹白,因为主人的不适,脚趾绷紧,勾住床单。
天雷地火在霍南爵脑袋里轰然炸开,溅迸火星子,陌生却汹涌的躁动一股脑窜上天灵盖,头皮都在战栗发麻。
最初那阵奇诡战栗的热潮过去,等到恢复身体自主权,霍南爵转身离开,脚步匆匆回到自己房间,好像后面有什么魅惑人心的东西紧追着似的,他将桌上的冷水一饮而尽,似乎想要浇灭身上莫名的邪火,水沾湿了衣襟,板正矜贵的霍南爵很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他拿着空水杯坐在床头,头脑发热,鼻尖似乎仍然萦绕着那股恼人的薄荷香。止住不合时宜且匪夷所思的念头,霍南爵起身准备睡觉,动作突然顿住,他不可思议看向下身,素来淡漠的表情开裂,露出一种难以置信到震惊的神色,霍总清心寡欲小半辈子,此刻却石更了。
第二天起来时,秦不惑头疼欲裂,走出陌生的房间,阿姨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