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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的素颜照,是几个月前,她上楼敲门时给秦不惑拍的,那时候他好像正在健身,糊得近乎是退圈状态,想不到短短几个月,他就开始有了走红的苗头。追剧的时候她完全被秦不惑的演技震撼到,成了他的事业粉。
    斑比现在很纠结,作为太黎CP的忠实拥趸,她到底要不要站这对爆冷的真人CP?感觉好像有点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姐妹,楚秦cp入手不亏,来一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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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吾皇连续周播,热度持续攀升,除去主角和配角抓心挠肝的情感纠葛,权谋斗争也很好看,节奏快,剧情紧凑,毫不拖泥带水,一集一个小高潮,三集一个大高潮,而且制作精良,每一帧的构图截下来都能当屏保,简直是一部走正剧风的爽剧,让人目不暇接,看剧的时候不舍得眨眼。
    周播前几周,网友们一上来就被劲爆的男主男配情/欲戏抓住了眼球,看得热血沸腾,接着追下去,发现情/欲戏只是昙花一现,这让他们的关注点转到演员本身,才发现秦不惑的演技是真好,尤其跟太子相爱相杀的对手戏最带感,刀里抠糖,甜虐甜虐的。
    刚刚播完的两集,最后一个镜头正是预告片中秦不惑眉间殷红,眼风如刀的镜头:
    “眼神杀我!爱了爱了。”
    “秦不惑演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原先以为是木头美人,这演技我吃了,只要他不触犯我国刑法,秦不惑就是我最牢固的墙头!”
    “八色鸟般的演技。”
    “你们看某站阿黎的个人混剪了吗,阿黎完全可以独自美丽,让太子抱着冰冷的皇位哭去吧。”
    “可去他的黑料吧,我粉了,你们随意。”
    “有一种演技叫自攻自受。”
    被秦不惑演技圈粉的粉丝渐渐多起来,他的微博底下终于不再是CP的狂欢了,开始有正儿八经分析剧情,讨论演技的事业粉,秦不惑很高兴,虽然CP粉很甜,但是他最近还是想搞好事业。
    终于有人看到他的演技而不是馋他的身子,有点开心。
    秦家。因为只剩下秦老爷子一个人,所以长子秦不破和大女儿秦月凌一个月中有半个月都住在这里,方便有个照应。
    秦月凌一觉睡到八点,穿着长跑睡衣走下来,一头蓬松的微卷长发,细看跟秦不惑五官有几分相似,是很美艳的长相,不过跟秦不惑的内敛不同,她的美丽肆意张扬,就像一株浓烈的红玫瑰,熏腾得热烈而美艳。
    她走下楼吃早餐,客厅的电视开着,秦不破一反常态没有看书,秦月凌吃起自己那份早点,看见电视里秦不惑的身影,撇了撇嘴,说:“大哥,你现在居然喜欢上看电视剧了?”
    秦不破是家中长子,自从对自己要求严苛,在她看来,几乎没什么娱乐,生活枯燥无味。
    秦不破也没遮掩:“他这次演得挺好。有进步。”
    提起这个不争气的老幺,秦月凌撇嘴:“离了男人,可能头脑清醒了吧,知道搞事业了。”
    秦不破神色严肃:“父亲生日,我见过他一回,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提起秦不惑,秦月凌兴致缺缺的戳弄面包上的果酱,语气很敷衍:“噢,是吗。对了,我待会要出门一趟,今天不回来了。”
    秦不破不是多话的人,点到为止:“知道了。”
    秦月凌换了身米白色套装,纤腰有型,微卷长发大红唇,美艳凌厉。
    她坐上车,司机问:“二小姐,去哪儿”
    秦月凌报了个地址,然后从包里掏出耳机戴上,打开视频网站,点击《吾皇》最新更新的两集。
    现在剧情走上正轨,阿黎和太子相爱相杀正白热化,虐中带甜,很带感,追得根本停不下来。
    追完剧,秦月凌翻到秦不惑微博底下留言:“阿黎勇敢飞,姐姐永相随。请让我黎独自美丽。”
    俨然是一枚狂热的角色粉,不过角色不上升本人,她对这个弟弟还是怒其不争。
    片场。
    楚王打出清除阉贼的大旗,一路势如破竹,朝廷腐败,连年天灾,百姓苦不堪言,楚王军所到之处民心所向,一呼百应,兵源迅速扩充,不到两年的时间,已经扩充到可以与朝廷相抗衡的地步。
    眼见楚王的军队离京都越来越近,朝廷开始慌了,皇帝也越发暴躁,动辄打骂处死:“把这个奴才给朕处死,不,乱棍打死。”
    皇宫内,人心惶惶,日渐萧条。
    深夜,皇帝从梦魇中惊醒:“不,不要!给朕滚开!”
    冷汗湿透寝衣,黑发披散,英俊却略带稚气的脸上神色仓皇,面容苍白,凶兽还未长成,此时大军逼近,也不过是个惊惶失措的少年。
    皇帝急急地粗喘了两口气,突然朗声大叫:“阿黎!阿黎!”
    一声叹息,阿黎从隔间走来,天子这段时间时常半夜惊醒,太医院开的方子无用,只有阿黎在的时候,天子才能睡个好觉。
    因此天子半是强迫半是央求让阿黎搬到隔间住。
    阿黎身穿白色寝衣,领口严整,步履轻缓的走进来,还未开口便叹了气:“皇上可是又做梦了?”五年过去,这人已经从心狠手辣的禁军统领变得更加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皇帝见了他好像便安心了一些,点点头,然后说:“阿黎你过来。”
    阿黎便走近了些,借着月色,能看清那双惊心动魄的绿眸,皇帝抱怨:“不够近,再近些。”
    阿黎叹气:“不能再近了,于礼不合。”皇帝意外的信任他,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九千岁见皇帝不反感他,便叫他常常陪伴在侧,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贯穿了皇帝十几岁最重要的时期,皇帝幼年坎坷,他便生了些物伤其类的无聊情感,对一些不过分的要求能应的就都应了。
    皇帝陡然散去气势:“朕知道,朕马上就不是皇帝了,连阿黎都不肯听朕的了。”
    阿黎脚下微动,走到龙床前:“皇上明知不是如此,何苦拿话刺我。”
    待到他走上前,皇帝忽然展臂揽住阿黎的腰,把头埋到他的胸口,感觉到他要挣扎,小皇帝忙道:“就一会儿,只这一会儿,朕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