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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因为王怡然的回复平息下来,反而愈演愈烈。娱乐圈里什么稀罕美景没有,有腹肌的男神一抓一大把,如果只是一张腹肌照或许不会引爆出这么大的热度。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凑巧,有些东西,你越不让人看,越想遮掩,别人心里反而越痒痒,就像是有一把小勾子有事没事在你心上抓上一把,不轻不重撩拨着,如果说,王怡然一开始就坦荡的告诉网友照片里的人是秦不惑,或许吃过群众震惊一会儿,也就散了。
    反倒是这种,美景看到一半收回去了,然后义正言辞的说:不行哦。主人不给看噢。
    简直不能忍!
    王怡然的团队这几天正准备买几个热搜炒炒热度,毕竟张明阳的事压了她不少热度,王怡然正在接触一家B格很高的代言,本想借着剧播的热度拿下代言,被张明阳这么一搅合,热度没上来。
    这事王怡然也是知道的,有心里准备,所以团队打电话来说她上热搜了。
    她根本没当回事,一边吃早餐一边刷手机:“上个热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是你们买的吗?”
    团队说没有,还没来得及买,王怡然这才意识到什么,赶紧打开微博热搜,今天大家好像约好了一起上热搜似的,一对国民情侣官宣结婚,一对被外界看好的恋人分手扯皮,在一堆情感类的热搜中,一条画风格外清新脱俗的话题以黑马之势冲上了热搜。
    万人血书寻找腹肌主人,下面的配图是她昨晚随手发的健身照。
    发动全网之力寻找腹肌本人,露过腹肌的男明星基本上都被拖出来扒了一遍。
    “咳咳咳······”,王怡然被面包屑呛了一下,万万没想到秦不惑靠腹肌火了?
    秦不惑刚走进化妆间,就被化妆师小姐姐拉过去,把微博照片给他看:“秦哥,你火了!”
    秦不惑一眼看见挂在热搜上的话题:万人血书寻找腹肌主人。
    秦不惑:······现在血书都这么不值钱了吗?
    不愧是女爱豆,找的拍照角度特别好,加上滤镜加成,照片里,他欲遮不遮感觉特别心机,腹肌没有全部露出来,只露出了下面的三块,轮廓明显却不夸张,配上滤镜,皮肤洁白,确实挺抓人。
    可是谁想因为腹肌上热搜啊,如果是因为演技上了热搜他倒会挺开心。
    热度火爆,剧组里男演员一共就那么几个,算上友情客串的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不是没人猜到是秦不惑,但都被怼回去了,嘲讽技能点满:秦不惑瘦得像小鸡仔似的身材像有腹肌的样子吗?
    别开玩笑了。
    这条热搜在微博上挂了一整天,才热度稍减,最后也没人成功解码。
    片场,剧情走到后半段。
    这几天张明阳在剧组里状态不好,一个片段有时候能重拍七八次,洪导骂也骂了,最后没办法,叹口气:“你先休息一下,找找状态,先拍别人的部分。”
    张明阳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一旁,受到脱粉事件的影响,他人看起来萎靡了不少,整天拉着一张脸,谁都不敢上前搭话。这次的事情对他影响不小,听说本来有个好剧本找他演男一,现在也不了了之了。
    张明阳出道的第一部 剧是正剧的男一号,起点很高,二十岁出头,风头无量,看不上古偶或现偶剧,火了以后挑挑拣拣,对剧本很挑剔,没有比他第一部剧好的剧本,他就不接戏。
    后续热度跟不上,沉寂了两年,复出后变得不那么挑剔了,也许是对自己的演技很有信心,傲气都写在脸上。
    可是最近一阵子,不知道是不是都到了影响,对演戏也不上心了,得过且过,刚开始洪导还找他谈心,后来无可奈何只能减少他的镜头,随他去了。
    时间线推到太子离京后五年。
    老皇帝三年前驾崩,八皇子已经成年,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再加上背后有外戚撑腰,九千岁颇为忌惮,转而扶持了最小的皇子登位,并以太子国丧期间拒不回京不忠不孝为由,剥夺了他的储君之位,贬为楚王,命其驻守荒凉封地,终身不得回京。
    八皇子则成为摄政王,辅助年幼的天子处理朝政。
    少了太子这个强有力的对手,九千岁和摄政王的权势斗争日趋白热化,两人冲突激烈,勉强维持平静的表象,朝廷党派一分为二,这几年,太子党被全部拔出,贬的贬,流放的流放,赐死的赐死,势力所剩无几。
    朝廷腐朽,天灾连连,百姓民不聊生。
    在这样的局势下,太子在边疆积蓄力量,势力迅速壮大,引起了九千岁和八皇子的注意。
    朝廷派兵围剿,然而一月之内,被连下三城,损失惨重,无奈之下暂时按兵不动。
    五年来,白楚溪出落的越发美丽,四年前,楚王曾亲笔修书一封送进京城退婚。
    言及所有过错在己,白楚溪秉性纯良,温婉恭谨,并无过错。
    太子被剥夺储君之位,贬为楚王,白家蒸蒸日上,这一桩婚事显然已经不匹配了,太子退婚书一到,城内不少人活络了心思,一心想攀上白楚溪这门亲事,然而统统被白楚溪拒绝了。
    摄政王闻讯大怒,找了由头把这些人当街杖毙,从此没人再敢提起白楚溪的婚事,就像是一个不能言说的禁忌。
    初秋夜凉。白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似乎已经等待许久。
    摄政王坐在书房悠然品茶,看着白楚溪作画,眼神痴迷爱慕。
    白楚溪搁下笔回身道:“夜深了,王爷该走了。”
    摄政王不悦:“这么急着赶本王走?”
    白楚溪神色漠然,良久,摄政王自嘲苦笑,然后英俊的脸上露出孤注一掷的疯狂:“是不是不管本王等你多久,你都不会回心转意?”
    白楚溪神情坚定:“是。”
    摄政王终于恼了:“如果本王非要强迫呢?”
    白楚溪不为所动:“那你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摄政王狠狠瞪视她许久,颓然泄了气势,语气痛苦:“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
    深宫,一样的不眠夜。
    阿黎坐在窗台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姿态闲散悠然,年轻的皇帝登基时不过十二岁,今年十七,伏在案上阅读那些内容空泛华而不实的奏折,突然气冲冲地扫落桌上的奏折,发出巨大的声响,阿黎眼都没抬。
    良久,年轻的皇帝走到窗前,声音愤懑,细听之下,竟像是有些委屈:“阿黎都不理朕。”
    阿黎翻过一页书,不为所动:“臣有紧急公务要看,请陛下宽宥。”
    年轻皇帝突然把书抽走,过了一会儿,咬牙气道:“不过是志怪小说,就会拿公事唬朕。”
    被揭穿了,阿黎依然面不改色,语气淡淡的:“皇上性子太急,沉不住气可不是为君之道。”
    “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