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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程度,这话他该怎么接!
连拒绝的余地都没给他留,人家顶级男神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一个靠蹭热度的半退圈小糊咖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他都能听到其他人的心声!
王怡然更是恨得咬紧了后槽牙,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她这个女主角连楚顶流的衣服边还没摸到呢,三四番的小男配竟然都他妈要上二垒了!
让她女主角的自尊心往哪儿摆!
楚星河的助理高岐把他拉到一边:“楚哥,你怎么想的,怎么就答应了?你要是不方便讲,我去跟洪导说。”
这要是让费总和林总知道,他让楚哥跟秦不惑拍吻戏,他就彻底废了,想到那两位的狠辣手段,高岐背后汗毛倒竖,不寒而栗。
退一步说,楚星河的星粉们要是知道自家蒸煮跟一个又黑又糊口碑狼藉的小明星拍真吻戏,天都被捅漏喽!
秦不惑绝对会被撕得连渣滓都不剩。
不远处,秦不惑不断往这边张望,又怂又好奇,希望楚星河赶紧拒绝,楚星河不为人知的黑色反骨露出一角,恶意的勾起唇角:“不用,我拍。”
说完抬步向片场走去。
一直不做声的蒋曼突然提出一个方案:“把床撤掉,场景放在书房怎么样?”
秦不惑瞬间get到她的点,脸皮微红,竟然是书房play!
到底是写小说出身,构思怎么大胆怎么来,而洪导居然同意了,不过考虑到尺度问题,镜头肯定不会那么直白。
作者有话要说: 下场戏目测很激烈呢,点烟。
第16章
幸好,下一场戏要用到书房的布景,道具组提前完成,临时改变拍摄地点并没有带来太大的影响。
这场戏是全剧的关键转折点之一,要求特别严格,如果演好了能给全剧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但是演不好会拉低整个剧情的节奏感和流畅度。
洪导说:“把你们拍戏的套路拿掉,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拿出最真实的状态。”
秦不惑很清楚,这场戏就压在他俩身上了,他使劲闭了闭眼,豁出去了。
费司原们和星粉总不能把他打死吧,最起码十年有期起步,庆幸这个世界有一套完善的法律体系,突然变得有底气了呢。
楚星河从没拍过这么大尺度的戏,而且对着他这张脸难免下不去嘴,秦不惑眼神坚定发亮,他不但自己要把戏演好,更要带动楚星河的情绪,演对手戏最重要的是相互成就。
楚星河一直在观察秦不惑的表情,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走马灯似的来回变幻,最后仿佛抱着必死的决心走近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监视器后面的导演看到秦不惑凑近楚星河,压低声音说了什么,然后,楚星河的眼神骤然变了,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眼神深邃危险,仿佛被种下火种,亮得吓人,活脱脱就是擅于权谋精于伪装的黑心莲储君,没时间去想为什么楚星河短时间内情绪变化会这么大,洪导的心疯狂跳动,他有预感,这场戏会成为整部剧的点睛之笔。
阿黎拢了拢长发,赤脚走在青玉的地砖上,步伐轻盈的走到太子面前,柔顺的拜倒在地上,恭顺地去亲吻太子金丝纹就的长靴。
太子冷眼俯视跪拜在他脚底下的人,姿态温顺的纤细颈子,单薄挺拔的肩背,乃至于他匍匐在地时,臀部绷紧的曲线,他甚至能从微微敞开的衣领里看到一览无余的雪白胸膛。
脚底下的这个人看起来那么俊秀无害,可他却知道那副略显单薄的身躯里蕴藏着如何恐怖强悍的力量。
多美啊!
纤细如温顺白兔的外貌下包藏着一副天生的逆骨,他的美貌是一把最锋利冰冷的利刃,可以轻易插进任何人的心口。
这把镶嵌着华美宝石的宝剑原本是属于他的,他原本可以拥有占据他的一切,是他唯一的主宰。
可是现在,全都变了。
太子眼神有些着迷,转而变得愤怒阴冷,
他用鞋尖勾起阿黎的下巴,后者温顺的抬起头,太子漂亮阴冷的眼睛眯起:“说你是本宫的。”
阿黎轻笑:“阿黎是太子殿下的。”眼神却带着股漫不经心的轻佻。
太子眼神缓和下来,甚至浮上几丝柔情和怀恋。
然后,跪在地上的那人接着补充道:“如果太子殿下愿意听这些话,奴才每天可以说上一百遍。可是,太子殿下您信吗?”
信吗?当然不信!
太子喝了些酒,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阿黎被踹倒在地,布帛撕裂的声响,雪白的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后背抵在冰冷坚硬的青玉石上,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刺激得胸前颤颤巍巍立起一朵红樱,阿黎满头发丝散在地上,宛如一朵妖异盛开在泥淖中的大丽花。
太子用脚尖轻轻碾了碾那株颤抖的红樱:“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是属于本宫的,从今以后,只会为本宫效力。”
阿黎笑容浅淡:“我是太子殿下的。”
他说的是太子而不是你,太子瞬间便领悟这其中的微妙区别,于公,他当然是未来天子的奴才,于私,他跟太子并无私情瓜葛,他们之间除了知遇之恩和救命的恩情以外,再不剩其他的情谊。
脑海中闪过温暖烛火下,虔诚轻吻他手的人,对他笑容清浅地说:“一切如你所愿。”
这个你终究换成了冰冷尊贵的太子殿下,他们终究是回不去了,他在委婉的告诉他,他们之间的情分已逝,勉强不来。
可他偏要勉强!
太子抓起阿黎,将他面朝下抵在书案上,桌上笔墨纸砚整洁,一本誊写到一半的佛经敞开在书案上,太子贵为一国储君,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这张书案是皇帝御笔亲赐,南国进贡来的,据说是用一整棵金丝楠木雕刻而成,太子十分珍视,自小在上面读书习字,钻研帝王之术,读过君子书,如今这张案上,躺了一个人。
阿黎白嫩的背被粗粝的雕花纹路摩擦得生疼,太子抓着他的头发逼着他去看手抄的佛经,阿黎因环境影响,只是略通文墨,所以对佛经圣人君子书之类极为崇拜,当然朝中那些开口闭口的酸儒不能算,他闭上眼睛不去看。
太子拿起一支狼毫笔蘸了墨,让阿黎握在手里,自己则握住阿黎的手:“你不是央求过本宫教你习字吗?本宫现在就教你,握好了,若是笔掉了,本宫罚你吃鞭子。”
熟悉的命令,阿黎恍惚间回到从前的日子,那时候他视太子殿下为天神崇拜仰慕,不敢有半点忤逆,恍惚的小声呢喃:“是,殿下。”
熟悉的裂帛声响起,身上的缎面单衣被粗鲁撕开,堆在腰间,欲落不落。
阿黎恍惚间听见压在背上的太子说了一句:“你不是小孩子了,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