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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相公岂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凤仙所钟情的,却是小韵那雏妓;
一再向我们试范说教,只是希望我们能添香灯,我们岂可恩将仇报?」
「便是如此,说白了,我尚不可饶他!」
「为甚麽?」
「他偷取了为夫最重要的东西!」
「那是甚么?」
「夫人的心!」
西门吹波夫人一时间无语。
「为夫便是在夫人面前共别的女子交欢,从来对夫人尚是一贯的一心一意…
然而夫人却打从心中喜欢上别的男子,这岂是为夫的心中能容?」
「为妻的心可比日月,只对相公一心一意,相公将他放走就好!」
「事到如今,只怕为时已晚!
他这种武林高手,要是回过头来向为夫报复,为夫却岂能抵挡?」
西门吹波夫人沉默了好一会:
「至低限度,相公好应该向他归还自他身上搜出的那两部经书…
相公既称他作贼,岂能作贼骂贼?」
「这个夫人有所不知了,要是明儿那『四大名捕』的金捕头将他押送到衙门时,那两本经书要是尚在他的身上,还不会被他据为私有?
为夫只不过是将它们作暂时保管,他朝他的牢狱满了,为夫这才使人将之『完璧归赵』,这才妥当!
这期间,为夫尚可跟夫人共练那《御女心经》,怕且能一索得男,亦未可知!」
「看来亦只好如此,只是相公为何尚要去跟他单独会面?」
「一来他始终是为夫的救命恩人,为夫尚要向他一再磕头道谢;
二来凤仙尚算是明白事理的人,为夫要是将种种情由都向他诉说了;
在他牢狱满了,回归他两部经书的同时,再赠与他一千両银票,看来他亦绝不会跟为夫计较!」
西门吹波夫人但觉不妥,结果还是将说话吞进肚里去。
白凤仙听到这里,心想算吧,那就接受西门吹波的安排。
没多久西门吹波走到白凤仙的面前了,只说了几句话…
白凤仙想开口回应,只是其哑穴尚未解封得来。
「相公,这么快?」
「为夫头是磕了,只是凤仙一时间尚未能清醒过来!
为夫这便回家准备书信一封,好让金捕头明儿先跟我会面时,恳请他将之转交给凤仙就可!」
「看来亦只好如此!」
***
(归去)之六十九
滂沱大雨,倾盆而下。
在水濂洞内的白凤仙,始终运不上内力,那穿肌而过的瑟琶锁始终是针对他这种身负内力的武者所打造而成…
之前被点上的哑穴倒已过时地自然解封了;
要是如常般说话还可以,一旦引嗓长啸,却仍被掣肘在那瑟琶锁中。
刚才白凤仙尚能听闻洞外的鸟语花香;
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此刻除了雨声雷响,其他的气息尽被雷雨的气息淹没。
「你是谁啊!
命途多劫!」
白凤仙自问。
「你还是你,只不过有一段不堪的人生!」
白凤仙的心回答。
「命途不堪至此,干脆死了就好!」
「虫蚁尚且偷生,生而为人,岂可轻易向命运低头?」
「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我不与时,时亦不与我,何必苟然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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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命也,皆掌握在自己的双手中,留待自己开拓;
有危,自有机!」
「然而我的双手都被扣上了,不能自由,尚可掌握甚么?」
「那你合上自己的双手试试!」
「都合上了!」
「掌握了甚么?」
「一无所有…」
「再试试看…
掌握了甚么?」
「还是一无所有!」
「再试试看…
掌握了甚么?」
「你!」
「我是谁?」
「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