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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在喂奶的,所以没穿上衣服…」
「啊,义母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奶水?」
「便是没有,为了生计,谷也得谷出来…
终于谷出来了,一对奶子竟在发育也似,人亦长得愈来愈年轻!」
「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义母作为奶妈的生意倒还不错,看看这双奶子大似沙煲盖就知!」
绮红又顿了一顿:
「只不过,喂奶岂不是光了上身就可,岂用全身一丝不挂的?」
「这个囡囡有所不知了,光是那些奶钱,那能够用?
慕着义母的一双大奶来找义母替他们的孙儿孙女喂奶的老爷子,一般都要求义母替他们的孙儿孙女喂奶的同时,从后将义母鸠占,奶金才可升价十倍!
只是,刚才柴房走火,义母逃生出来,看见你义父和义兄赤条条的背影,终于追到这里来!」
绮红望望春梅,望望白无涯,再向西门庆望去,终于再忍不住,大笑得跌倒在地上…」
***
(归去)之三十
四人终于都忍不住笑,一起倒在地上。
四人只笑无语,共笑了良久。
地上有点硬,也有点冷,绮红在床上拿来被子,春梅将圆桌稍为推开,好让绮红将被子铺在地上,四人这才并列躺上。
由左至右,顺序排列,是为春梅、西门庆、白无涯和绮红。
白无涯的一双手由外往内互持,十指扣上来垫自己的后颈,凝望住顶棚说:
「我们四个人能共在一块,寻欢作乐之余,更以心相交,却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缘法?」
「老爷子随缘乐助,一再向小女子点化,以泯除小女子心间之怨恨,好让小女子日后能活得自在,真是不胜感激!」
绮红说着,往白无涯的面颊吻去。
「嫖妓呷娼,修的是欢喜禅,只要本着敬重之心,行善之意,其实也是一种入世的出家法…」
「爹爹,嫖妓呷娼岂不是男子的风韵事宜吗?
竟可修成甚么欢喜禅来着?
庆儿实在不明所已!」
「愚子可教,庆儿且让爹爹将刚才告诉绮红关于吾友的故事,再说一遍!」
于是白无涯再将他的挚友因为发妻没有生下孩子而娶入新妻的故事简略地再说一遍。
说到那挚友的新妻终于诞下孩子时,白无涯要绮红、春梅、西门庆来猜,那孩子是男是女…
结果绮红仍是猜男,春梅跟西门庆则猜女。
白无涯先没有将谜底揭盅,却先来问春梅:
「为甚么猜是女的?」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岂可尽如人意。」
白无涯点了点头:
「那春梅的做人宗旨是甚么?」
春梅侧头想了想:
「要及时行乐才好,反正人生那可以掌握的东西,原没有多少…」
白无涯再点了点头:
「要是有一些事情,明知做了会后悔,还会做吗?」
「明知做了会后悔,那已是在掌握之中,当然不会为之!」
「要是不知道做了会不会后悔呢?」
「那就做了再算!」
白无涯再点了点头:
「要是做和不做,都肯定会后悔,那还会做吗?」
「会!」
春梅看来想也没想便回答。
「为甚么?」
「反正都会后悔,未做的话,多了一重未做的后悔,那才是人生的遗憾!」
白无涯轻捋其须:
「春梅未必会活得快乐,却会活得潇洒!」
白无涯这才向西门庆问:
「为甚么猜女?」
「凡事,庆儿会先往最坏的打算设想去!」
「然后呢?」
「如果结果并不是最坏的话,岂不是先赚了?」
「不然呢?」
「不然的话,反正事前已有准备,结果还不会坏到那里去!」
「那庆儿看来最信得过的,是自己!」
西门庆点了点头:
「庆儿现在年纪还小,但一定会努力学习和强化自己,以应对自己日后的人生!」
白无涯举起右手,慢慢地握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