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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红再想想去,寻常女子,守身如玉,只待嫁出,从而侍奉自己一生人唯一的男人…
就男人而言,便是三妻四妾,呷妓宿娼,亦只算风流,绝不为过…
绮红侍在这里,将身来卖,张开双腿之余,无妨将心扉也打开,好好享受一下交欢之乐,并且将这些交欢的技艺,练就成一般良家妇女,望尘莫及的境界,以作旁身之用…
他朝绮红能遇上自己的如意郎君时,施展出浑身解数起来,那有不能将他征服,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之理?
再说,绮红见得男子多了,自然能掌握到他们的喜好…
要知道能懂女子的男子不多,能懂男子的女子只会更少…
夫妻之间,便是有真情厚爱维系,尚要花些心思,添些手段,情爱方可历久如新…」
绮红沉默了好一会,脸泛春色,欣然微笑:
「老爷子所说的,怎么奴家完全没有想过?
绮红憧憬得很幸福啊!
身心都准备好了,绮红只期待日后可遇上如意郎君的一天!
老爷子,你当真是绮红的再世父母,如果老爷子能当绮红的爸爸就好!」
白无涯捋须微笑:
「老爷子都这把年纪了,莫说当绮红的爸爸,便是当绮红的爷爷犹可!
只是,那有爷爷爸爸往孙女儿女儿肏的,岂非乱伦?」
「要是绮红有老爷子这个爸爸,便是被爸爸你肏了,倒亦无妨!」
白无涯叹了口气:
「绮红自幼无父,一颗心迷失在爱与痛的边缘之间…
感受到老爷子对你好,不自觉地将自身的不幸转化成一种请君入瓮的心情,来强化自己心里的痛:
不经不觉间,会在被肏的过程中,以肉体所感受的刺激来暂时驱散心灵间的空虚…
这些想法,尤如往极痒处搔去,愈搔愈痒,绝不可取!
然而,绮红要是明白了,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情爱,偶而为之,将自己当作戏子,全身投入去演这种故事的角色,倒亦无妨!
人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何妨戏假情真?
便如大梦一场,将真实的人生点缀一下,活下去才比较容易!
『风月楼』是男子花钱寻梦的烟花地,绮红迎送的同时,将身心投入自己的梦去,亦无不妥!
他朝醒来,懂得清醒就好…」
「闻君一席话,胜读万卷书,绮红这便要叫老爷子一声:
爸爸!」
「绮红有梦,爸爸由梦相随!」
「爸爸尚有良策一个,这便告知绮红…
只怕为难了女儿!」
「嘻,爸爸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绮红对白无涯厉目而视,却娇声叱斥。
白无涯侧目,心想:
「看来绮红尚未放得低心间对其爸爸的怨恨!」
白无涯忽然转调,再不是绮红的爸爸的温柔,而是回复了白无涯那带着权威的声调:
「绮红你听着好了,老爷子要你主动游说客人,往自己的屁眼入肏去…
一般的青楼女子绝不肯轻易为之,绮红肯这样做,非但能力保不孕,且更能招来更多的回头客!」
「哦!」
说着,绮红伏身在桌前,由得屁股对准白无涯,白无涯伸指挖进绮红的屁眼去…
***
(归去)之二十七
大床上,西门庆已将那「抛、摇、磨、拧、捣」的五字真言,或融会贯通,或忘情于九天云霄之外;
只拼着其小命,向跪在床上,伏身向前,以双手来支撑的春梅身后,以一招「推车进宝」捣入。
西门庆极力来推,春梅极力来撞,皆发力于腰间;
一时间,已经对冲了一百余下;
但听那啪啪声不绝,春梅嚎吟得拆天也似,润液长流,往西门庆回撞的力度竟比西门庆捣入的力度更猛,却分不清是谁在操谁!
春梅首先抵达高潮,阴肌不期然地收紧,西门庆但觉龟头愈来愈痒,不期然地使出一招「百步穿杨」,便要终极射出!
那知春悔极其依恋西门庆,很想西门庆能当上「人上人」,从他的身上,感受到那《肉女心经》传说中「天外天」的高潮境界…
于是春梅不再以一双手作支撑,只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