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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马上转身,便要跪拜在地。
只是白镖头马上将西门庆扶起:
「小子,看来老爷子还是将你还押给你爹爹,让他好好地管教你一下吧!」
西门庆给吓得眼泪直流:
「不可,不可,爹爹会打死我的!」
「不送你回去也可以,小子你既是我朋友之子,那就让我来替你爹爹教导你一下吧!」
「敢请白镖头给在下教诲教诲!」
西门庆便要跪拜在地。
白镖头再次将西门庆扶起。
「『男儿有泪不轻洒』…
『男儿滕上值千金』…
这两句,你要好好记住!」
「都记住了!」
「男子好色,乃是天性,本是无可厚非的;
但这偷窥事宜,却是有欠光明正大,绝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白镖头所言甚是,在下一定铭记于心!」
「还有,这些呷妓嫖娼的风流事,是要等你讨了老婆,生了孩子才可为之的;
一定要以传宗接代,继承香灯为先…」
说到这里,白镖头叹了口气:
「莫似老爷子…
否则,莫说是儿子,便是曾孙也有你这个年纪了!」
西门庆眼珠流动,想了一想:
「如蒙不弃,在下愿意认老爷子作干爹!」
白镖头一生漂泊,虽然最终于事业武功皆有大成,亦难掩其始终滕下有儿还是无儿的心中遗憾…
明知面前的滑头小子绝非真心真意,只怕还别有居心,仍禁不住老泪纵横于眼睫…
「爹爹,你不是说过:
『男儿有泪不轻洒』吗?」
***
(归去)之十二
白镖头拭去眼泪,斥责道:
「你这小滑头,谁是你爹爹了!」
语调间,却不似责备的口吻。
西门庆妙目灵动,「打蛇随棍上」:
「在下的爹爹名叫西门达,在下的干爹名叫白…」
「我叫白无涯…」
「对,是白无涯!」
西门庆一往而前,竟将那赤身露体站着的白无涯的熊腰抱住,伏身在他那毛茸茸的胸前,以头发磨擦着他的胸口:
「爹爹!」
「我说我是白无涯而已,可没说我是你爹爹!」
话虽如此说,西门庆的体温自白无涯的胸口传来,白无涯但觉全身由内至外皆颤动起来…
「爹爹自然不是我的爹爹,而是我的干爹;
只是啊,孩儿将干爹称作爹爹才会比较亲切!」
西门庆一边说,一边尚向白无涯的胸口磨擦着…
白无涯强自抑制身心的颤动,那知不试还好,一试之下,那刚才因为被打扰了而下垂变软的那话儿竟然再度暴增暴长地弹跳起来,顶住了西门庆的胸口!
西门庆竟然以左手将白无涯的那话儿握住,却以右手食指往白无涯的龟头点去:
「点虫虫,虫虫飞,飞到那?
飞到茘枝畿,茘枝熟,没处伏…
伏在爹爹的肚脐洞!」
说着,竟将食指探进白无涯的肚脐!
「胡闹!胡闹!」
白无涯斥责着,却大笑得泪水齐飞。
西门庆亦被感染得哈哈大笑,笑得躬身弯腰…
白无涯忽然正色起来:
「我可没有认你作儿子!」
「我认你作干爹便是,你称我作庆儿便可!」
白无涯没置可否,欲言还止。
春梅忽然以被子将身体围上,自床上滑下,双手作揖向白无涯说:
「恭喜白镖头得到如此精乖伶俐的儿子!」
也不知春梅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这个作揖的动作,刚好令被子滑下,一对沙煲盖大的巨乳呈现于西门庆眼前。
西门庆看得狂吞唾液,春梅却说了句不好,转过身来拾起那被子,屁眼跟阴户刚好斜倾向上对准了西门庆的双眼…
偏偏春梅像拾了一辈子,尚未能将那被子拾起。
白无涯哈哈一笑,一手却往春梅的右边屁股打去!
「啊唷!」
春梅这才拾起那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围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