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r ***
(归去)之九
面前便是那「风月楼」了,十岁的小男孩遵从乃父的指示,送药前往。
已经不是第一次送药到这里来了,小男孩记住了乃父的指示,向那会见他的胖妇人说:
「这两包是打胎用的,这三包,专治花柳,还有这五包,则用作止月水…」
小男孩只是依照乃父的说话,照版煮碗直说;
至于甚么是打胎,甚么是花柳,甚么是月水,他倒是一无所知的。
胖妇人微笑,还揑了揑小男孩那白里透红的俏脸:
「知道了,小达人,代我问候你爹爹一声!」
「哦!」
胖妇人亲身送小男孩离开,只是小男孩假意离开,趁住胖妇人转身,却躲身在门角。
才黄昏时分,大厅里未有人,小男孩摄手摄足地沿着楼梯走上上层,选了一间厢房,想推开门,却上了锁,再试几间,都是一般…
终于找到一间门没上锁的厢房,小男孩轻轻将门推开,发现有一名老妇正在打扫,乃闪身而进;
趁住那老妇没发觉,再从她背后闪身到露台前。
夏末秋近,微风传来,小男孩凭栏一边啃着瓜子,一边等那老妇离开!
那老妇终于离开了,小男孩走进厢房内,在桌前坐过,在床上卧过;
除了床上依稀传来一股香气,却没有特别的发现…
小男孩走回露台前,试图跳身到隔离的露台去,然而两个露台之间的距离颇远!
「死便死吧!」
小男孩一下子便跳了过去,原来把心一横的话,凡事是没有多大的困难的!
天色已转黑,小男孩跳来跳去,终于找到一间有人在内的厢房。
匿身在露台的小男孩,旁观那大叔跟大姊姊在桌前用膳喝酒,旁听他们的说话…
只是听得不清楚:
他们总爱小声说,大声笑!
大叔跟大姊姊嘴对嘴胶上了,小男孩看得心中砰砰乱跳!
大叔将大姊姊的上衣脱去了,竟双手抚弄着那两团如倒置的「钵子糕」的白肉,白肉正中则有粒自己也有的东西,看似年糕上的红枣,只是自己的那粒没及大姊姊的大和红!
大叔跟大姊姊嬉嬉地笑着,一起走到床上。
小男孩走近床前,逐渐传来大姊妹那好像很辛苦但亦很快乐的呼叫声…
逐渐更传来啪啪的床动声,小男孩真想趁头去看过真切,却怕被他们发觉。
良久,再没动静,小男孩这才敢逐渐向他们靠近…
及至床前,发觉他们已呼呼入睡…
小男孩往床前的大姊姊的左边「钵子糕」揑了一下,见大姊姊尚未有动静,再往那「钵子糕」上的红枣揉去…
大姊姊动了一动,小男孩吓得走到门前,撗推开门压,从外将门虚掩上,马上离开…
***
(归去)之十
秋去冬至,春尽夏来,小男孩已偷窥成瘾,更是箇中能手。
胆子亦越来越大!
偷便是盗,但盗亦有道,在家中,小男孩绝不偷看自己的娘亲,父亲的发妻。
至于父亲的二娘,三娘和四娘,小男孩总有办法,偷窥他们各自沐浴,以至偷窥他们共父亲在床上,干着那男女间肉帛相见的事宜。
在外头,小男孩便是不借助往「风月楼」送药之便,亦有本事以两把小刀作踏脚,或以绳索套住露台前的栏杆,混入「风月楼」去,一再偷窥。
至于那男女之间的床事,小男孩已逐渐一清二楚:
不外乎一番前戏,然后男的往女之下阴肏去,以至射出为止。
是的,肯定是射出…
因为小男孩曾经在「风月楼」里,近距离在床沿伸出头来看大叔共大姊姊干着,并且以右手套动着自己的那话儿,终于第一次射出白色的豆浆也似的液体…
那是小男孩的第一次射精,当时他被称作十三岁,实际上的年龄倒是十一岁未够。
正所谓「上得山多终遇虎」…
有一次,小男孩如常地在夜阑人静间,偷偷地离家出走,前往「风月楼」,将小刀插入之前插进过的凹口,沿木柱攀上那最豪华的厢房…
其实那是「天字第一号」厢房,只是小男孩并不得悉。
小男孩在露台里匿身看着,在圆桌前共酌的,竟是二女伴着一男。
其中一名女的,他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