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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屋子里有一股霉味儿,的确不是主人的地方。
    穿上衣服,我找了毯子替姨盖上,关了洗头房的门,便走了。
    路上,我碰到村里几个媳妇子,有说有笑相伴去老街置办货物,那里有红白喜事一条街的铺子。
    见了我,几个女人脸色不大好,或许打听广众之下不好为难我,只是全都不说话。
    当中一个女人却不同,扬起声说两句。
    “看看是谁呢!一个糟烂货儿!还不是让人说扔就扔,真以为能当人家老婆,别做他娘的春梦了!”
    “你少说两句!跟这种婊子说啥呢!”
    几人拉着她匆匆从我身边过去。
    那人是村长媳妇的头号跟班,据说她家那口子跟着村长在外干活计,平常跟村长一家来往挺多。
    我当做没听到,拢了拢衣服,回村去了。
    我抄近路回的家,平常不大从村口进,今日也不例外,拐到东边小道,路过几户人家门口,隔着围墙听到里头男人们喝酒猜码的声儿,传出老远。
    “那骚娘们儿可带劲儿!你们不去试试?”
    路边的小沟渠有不少小鱼,我跟着鱼群慢慢走着,耳边是里头男人喝酒上头嘻哈笑骂的话。
    “试?那婊子早被老子操过了,还扒拉着我的裤头不让老子走!嘿!干他娘的!”
    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打着舌头喷话,红玉不用看都能想象里头的场面。
    “王总来!咱们喝!”
    “倒霉催的!今儿我去她屋里,居然不在家!也不知睡到哪个男人床上去!”
    里头四五个男人,真不巧,他们的屌都是我吃过的,里头吹牛吹上天,其实也不过几分钟就完事儿。
    我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
    “你们说那婊子,是不是被操的脑残了?”王总的声音突兀的出现。
    “兄弟咋了?我可知道你这偷腥的猫儿不安分,被她赶出来了?”
    我听到碗放在桌上磕碰的声音,心里一紧。
    “那骚货白日在镇上洗头房呢,你咋操?”
    “说说!到底咋回事儿?”里头的人都停下来,我听见谁跐溜喝了口酒。
    “还能咋地,当然是老子操她好几回!一个臭婊子,出来卖的,问我愿不愿意娶她?”
    “我是嫌自个儿头顶少点绿?就是个欠操的婊子,也配说爱?”
    王总说完,周围男人们哄然大笑,随后又说了什么,我已经不想听了。
    几个小时前,还说愿意娶我的男人,原来不过是逢场作戏,骗我的。
    哪里还是真的想娶我,不过是想操我的屄,睡我一场。
    我该感谢他最后还付了嫖资?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的,木门打开的嘎吱声在黑夜里一场清晰,隔壁的猪圈发出一阵阵骚臭味儿。
    我从来没嫌弃过王二狗是个养猪的,可是今天我却非常恶心,真的想一把火把这些腌臜玩意儿全都烧干净!
    婊子不配说爱?
    我藏在屋里,没开灯。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落进屋里,是唯一的亮,有些冷。
    我不相信,妓女也是人,怎的就不配说爱了?
    屋里静的只有我的呼吸声,我躺的这张床,不知睡过多少男人,他们难道都是这么想我的?
    想起姨的心酸,想起阿娘还在时,常坐在屋堂前,望着如今晚一般的月光出神。
    “红玉,是我对不起你,你该过好日子的,是我错了。”
    我记得阿娘时常这么跟我说,后来我渐渐大了,她便没再说过。
    错什么了?我不懂。
    一个女人家,要把女儿拉扯大,还能有什么谋生的本事。
    咔哒!
    屋里瞬间亮起灯光,我抬手遮住眼,好一会儿才看到,是王二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