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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少女的香气扑满鼻尖,薄嫩温热的花穴隔着裤裆一下一下地摩擦他的阴部,隔靴搔痒让痒变得更痒。
    猛虎关不住,嘶吼着跃出笼,陈渡额角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地将她揽过来,压在墙上疯狂地吻她,攫住她的嘴唇又吮又咬,他甚至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嫩红的口腔里来回扫荡掳掠。
    撬开牙关的动作仿佛冲破了某道封印,那些世俗伦理清规戒律统统扔到脑后,陈渡毫无理智毫无章法的吻让陈佳书几乎快要断气,她脸憋得通红,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无力地捶打他结实的背。
    陈渡的嘴唇向下流连,他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吸,咬,舔,所经之处种下一个个草莓印。
    “不准吸!”陈佳书看见了,气得骂人。
    他很听话地没有再吸了,同时却将她的领口向两旁扯,一对兔儿似的嫩乳跳出来,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里,压在他身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头叼住她的左乳。
    乳尖蓓蕾处的快感激烈地冲刷着大脑,陈佳书没来得及发出的惊呼转瞬变成呻吟,她抱着陈渡的头,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啊,哦,轻点别咬......”
    陈佳书的呻吟比梦里还要甜腻,她哀哀地叫着,又软又骚,陈渡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在她腰窝上狠狠揉按一圈,偏头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下,陈佳书颤抖着尖叫起来,像只发情的幼猫。
    陈渡顺着她抬高的大腿摸下去,一寸一寸一圈一圈往下摸,在她细声的轻哼中滑向她的腿间。
    她花穴淋漓,粉嫩的阴唇不停往外冒水,陈渡伸手一碰,碰到她敏感的阴蒂,她短促而尖锐地“啊”了一声,整个人触电般向上跳了一下,向后仰起脖子,咬紧下唇,双目睁大,下面喷出一大股水。
    她高潮了。陈渡仅仅用手刮了她一下,她就爽到喷水。陈佳书仰头咬着唇,不忿地闭上眼睛。
    陈渡的手淋湿了一片,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呆愣地:“你尿了。”
    陈佳书浑身一激灵,脸色羞红地睁开眼睛,她怒瞪着他:“你才尿了!这叫潮吹!”
    “什么叫潮吹?”陈渡问。
    很认真的语气,正经得就像学生跟老师请教答疑似的。陈佳书睨他一眼:“没看过A片儿?”
    陈渡一时语塞,不好作答,尴尬地偏过视线。
    “哦,优等生也看黄片。”陈佳书挑着眉笑,“你把我摸到高潮了,我喷水了,这就叫潮吹。”
    热辣劲爆的字眼就这么从她嘴里直白地说出来,陈渡看着她红润水艳的嘴,心头猛跳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蹿。
    他重重喘了一下,走火入魔了,他红着眼睛再度吻上她柔软粉白的脸,架起她另一条腿,手托在她臀上大力地抓揉,同时往她房里走去。
    他抱着陈佳书往床上一摔,欺身压上她。
    “好,再喷一次。”
    4.让她再喷一次 好喜欢姐姐(南珠)|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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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让她再喷一次
    她身上好香,微微沁着汗蒸出来,扑到脸上,充溢着鼻腔,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从树上掉下来,砸出甜美的汁液。
    陈渡从她的脸颊吻到脖子,吸含她的左乳,一手覆在她的右胸上或轻或重地揉按,她胸型很漂亮,大小刚好够一只手拿捏,又白又挺,花苞般立着,两颗嫩红的乳头盈盈缀在顶端,哪个男人见了都要红眼。
    他唇舌火热,陈佳书烫得全身泛粉,缩在他怀里不停颤栗,高低起伏地叫,“哦,好痒,那里重一点咬,不行,轻一点,痛啊......”
    “到底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嗯?”
    陈渡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右胸,无意掐到她敏感的乳头,陈佳书缩着肩膀叫了一声,挺腰抬腿抱紧了他,脚背绷直,浑身紧绷着颤抖,她又高潮了。
    她无力地倒下去,躺在高潮的余韵里,乌黑长发散乱铺陈在雪白娇躯下,练功服被她用剪刀剪,被陈渡拿嘴咬用手撕,撕成破破烂烂的一束贴在腰上,什么都遮不住,穿比不穿更色情,她赤裸粉白的身体疯狂冲击着陈渡的眼球。
    “重,再重......”陈佳书张着嘴喘,叫,呻吟,说话很艰难,粉颊遍布汗珠,眼角通红带泪,整个人化成水了,双腿大敞,上面下面一起水汪汪地看着陈渡。
    陈渡把她双腿架起举高,挂上肩头,两手托着她的屁股端到面前,定定地看着她窄红湿润的花穴。看到陈佳书都觉得难为情了,她双腿夹住他的头往后挤,不让他看,两腿努力并拢,扭来扭去,腿心那点红在陈渡面前上下晃着,不停地勾他。
    他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的腿,往两边拉到最开,低头舔上她骚水淋漓的肉嘴。
    陈佳书的阴户很干净,学芭蕾的规定要下体定期脱毛,但她天生白虎,三角区白嫩滑溜,眼下骚起来了,从薄嫩的皮肤里透出淡淡的晕红,阴唇也是漂亮的粉,陈渡的舌尖上下轻刮她充血的阴蒂,忽而狠狠按下去,陈佳书尖着嗓子,绵长地叫了一声,两条长腿夹紧了他的脑袋。
    陈渡从她腿间抬头,薄唇湿亮,漆黑的眼珠里熊火燃烧,“怎么没有潮吹?”
    陈佳书喘着,胸口起伏,她朝他翻了个白眼:“就没有啊,你当我下面是喷泉?”
    她踩着陈渡的胸膛把他推开,撑着手肘软着腰坐起来,当着他的面大张着腿,伸手拿过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