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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从楼梯下来,陈晋南悻悻跟在后面。
陈渡问了句,“怎么了。”
温韵冷笑一声:“你爸叫她没听见一样,大小姐摆谱呢。”
她从来不叫陈佳书的名字,都是用她替代。
拉开餐椅,“爱来不来,三个人正好。”
陈晋南毕竟心虚,说了两句软话,坐下招呼陈渡吃饭。
“我去放书包。”陈渡转身上楼。
上到二楼,陈佳书的房门紧闭,里面无声无息。
视线稍作停留,陈渡先回自己卧室放下书包,出来到了她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陈佳书。”
无人应答。
他顿了顿,又叫了一声:“陈佳书。”
伸手正要敲门,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
“站我门口干嘛。”陈佳书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尾音微微上扬,很清亮的少女音。
陈渡转头,她仍穿着那件黑色吊带,离得近了,他比她高出快一个头,能轻而易举看见陈佳书胸口正中浅而饱满的乳沟。
陈渡只一眼便移开视线,“下楼吃饭了。”
陈佳书哦了一声,眼珠转一圈,“陈晋南叫你来的?”
“什么?啊,不是。”
“嗯,知道了。”
陈佳书打开房门进去,她没穿鞋,一双白袜踩在地上,怪不得刚才没声音,常年练习芭蕾的原因,她走路稍微带一点外八字,肩平背直,凝白的背上一对蝴蝶骨突起来,在陈渡的视野里轻盈翩动。
她推开衣柜门,手伸进去拨拉几下,另一只手脱吊带,脱到一半回头,见陈渡还站在那,她立刻把衣服拉回去,脸颊染上一丝红晕。
她两道秀眉蹙起,瞪他一眼,红润的嘴动起来,上下开合,她说:“我穿衣服,你要看啊?”
陈渡三两步走下楼,几乎落荒而逃,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全身血液飞快流动,他眼前视线模糊,脚底都隐隐发麻。
陈佳书踩着拖鞋下楼,上身罩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面蓝白校服裤,整个人很松垮,像一只懒散的猫。
她在陈渡对面坐下,盛了一碗汤,放在旁边凉,夹起一根青菜,用碟子托着,小口小口地吃。
她吃东西和走路一样不发出声音,仿佛隐形人,完全孤立于桌上其余人的交谈,很少抬头,吃得更少,筷子基本只动过面前两个盘子里的菜,她喝完了汤,放下筷子站起来,说出下楼到现在第一句话,“我吃完了。”
说完进了厨房,把自己的碗筷洗了,擦干手出来,经过餐桌时陈晋南叫住她说:“吃这么点?要不要再吃点虾?”
“不用。”她脚步没停,头也不回上了楼。
陈佳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温韵的白眼翻上二楼:“和你说了别理她,回来就摆一张棺材脸,我是不给她吃不给她穿?”
陈晋南忙给妻子剥了个虾:“好了好了,小孩子......”
耳边不停嗡嗡嗡,盘中醉鹅索然无味,陈渡把碗一搁,推开餐椅站起身,“我去写作业了。”
“不吃了?再喝一碗虫草汤......你真是,放假了还这么用功做什么。”温韵无奈目送他上楼的背影。
陈佳书的房门依旧关着,门缝乍泄一缕幽光。
陈渡目光停留片刻,脚步未歇,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如往常一样戴上耳机摊开书本,功课写到十点半,洗澡吹头发,熄灯上床睡觉。
半夜两点他被尿意憋醒,掀开薄被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去上厕所。
都睡了,四下寂静无声,昏暗的走廊尽头,洗手间的灯还亮着,不知是谁忘了关。
陈渡打了个呵欠,惺忪着睡眼,推门进去。然而下一秒他浑身一激灵,猛然僵在原地。
刚洗完澡,浑身赤裸的陈佳书同样呆住。
她与陈渡咫尺之距,脸上潮红尚未褪去,跳蛋塞在下体,还在嗡嗡震着。
卫生间很安静,将跳蛋的声音放大到无限大。
片刻,陈佳书按掉开关,把跳蛋抽出来放进洗手池,拿过内裤弯腰穿上,接着套上睡裙,握住跳蛋,一手放在水池开关上,转头对陈渡说:
“看够了?”
陈渡去一楼小解完,回到二楼,卫生间和陈佳书房间的灯都黑了,他循着月光回到卧室,脱力地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睁眼难寐,洗手间撞见的那一幕不停在脑子里打转。
陈佳书很瘦,却又不是那种病态的干瘦,浑身很盈润的白,腰细成一把,束在两点掐红的胸和饱满圆润的臀间。
陈渡怀疑她全身的肉都长在屁股上了,那样圆,两团白嫩的肉拼命往中间挤,挤出股缝一条深沟,看着那样沉,却是翘的,腿心粉穴若隐若现,一根线连在外面,插在里面的跳蛋震得她下体发抖,柔白细嫩的臀肉不住地颤。
她一手撑在墙上,右手抓着跳蛋在穴里抽插,一边揉弄上方的肉珠,仰起头半眯着眼,咬紧下唇,两条细瘦的腿崩得笔直,自渎的手玩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爽到极点了,张开嘴无声地尖叫,唇色水艳,晕红的脸浸在高潮里。
画面突然一转,陈渡自身后抱住陈佳书,把她的黑色吊带推上去,滚烫呼吸与她烧灼在一起,指间掐着她胸前红蕊,顺着乳沟往下摸,摸到她的屁股,绵软饱满的臀肉握了他一手,塞得满满当当。
他单手将她抱起,压在洗手台前,看镜子里她涨得潮红的脸,颤巍立起的胸前两点,接着把她托高一些,掰开她的腿,被淫水染得艳红的女穴也一并暴露在镜子中。
她被完全打开,他抽出她腿心的跳蛋,带出一手清液,没了跳蛋塞着,她穴口微张,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水,阴户染得湿亮。她半眯着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