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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放声尖叫。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的软体动物,除了交合的地方被迫抬起,上半身一点支撑力都没有地瘫在桌上。
李泽言的身体紧贴着我,他的双手从背后覆在我的手背上,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字。
“宁宁。”
他低沉的声音清晰可辨,但是我就说懒得回答他,不想理他。
混蛋李泽言!
赌着气跟他死磕,结果自然是不到片刻就兵败如山倒。
在他重复几次的退到穴口,在撞进花心的动作里。
从身后进入的摩擦感真的太强烈了,我几度都觉得要被强烈的欲望吞噬。
“啊……啊哈……轻一点……要坏掉了……”于是逞强了不到两分钟,我就戚戚哀哀地求饶着。
“舍得开口了?”李泽言的动作缓了下来。
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一脸哀怨地说:“我只是没有力气说话嘛……”
他扣着我手背的十指收紧,将我的手牢牢地攥入掌心中。
“叫我名字。”他突如其来地说了一句。
什么鬼要求?我楞了一下。
怎么,我从头到尾吼你名字吼得还少吗?
李泽言,李泽言。李泽言……李泽言!
李泽言!!!!!!!!!!
“李泽言?”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唔哼!”换来了他蒙头一个深顶。
看来这个答案不对。
妈呀,我这个本来就不太灵光的脑袋一定要在这种被他玩得快虚脱的情况下,思考那么无厘头的问题吗?
在他小幅度的耸动下,一边呻吟一边大脑飞速转动,什么:白痴,傻瓜,幼稚狂,一听上去今天就会死在这里的名字,我当然是一个也没敢说出口。
就在他不断折磨我的欲望时,突然灵光一闪,我颤颤巍巍地吐出两个字:“泽言……”
我怎么就会忘记,幼稚如李泽言,花很多小心思,往往就是为了一件非常细微的事情。
他停下动作,侧过身拦住我的肩膀,给我一个能把我生吞入腹的吻。
就在我以为成功找出谜底,可以重获新生的时候,他的动作变得狂野起来。
等等……怎么和我预想的剧本不一样?!
“诶?”我呆了一秒,就被他拖入了欲望的深渊。
“啊……啊……不……嗯……真的……会坏掉……”我失神地发出不明所以的呻吟。
黏腻的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液体滚过肌肤那种湿濡的感觉。
“宁宁、宁宁……”恍惚间,李泽言反复叫着我的名字。
第二次高潮来得凶猛而不可收拾,花壁痉挛着、颤抖着,紧紧地吸附着李泽言滚烫的欲望。
而他则在最后一刻,倾身拔出去,射在了我的背上。
嗯……我终于意识到知道哪里不对了。
李泽言,没带套。
第十一章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背上奇怪的浊液被李泽言擦拭干净,纸巾随手丢到一旁。
我赤裸着身体地靠在李泽言胸口喘气,一场艰辛地运动下来,大汗淋漓。
他看到我露在外面的肩膀,眉头微微拧紧,长臂一伸取来我的浴衣,轻手轻脚地为我穿上,系了一个完美的日式蝴蝶结。
靠在他宽厚胸膛上的感觉十分舒适,我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操纵着穿上衣服,懒洋洋地哼唧出声。
他环住我的手臂抱在怀里,气氛亲昵而温馨。
要是时间能一直静止下去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不用思考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了。
可惜我没瞎,李泽言也没有。
桌上那摊明晃晃的透明粘液在鱼线吊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和李泽言同时转头对视。
“你、你、你、你去弄干净……”我嗷一下脸涨得通红,掩耳盗铃似的地把头埋在他胸口,假装这一切跟我无关。
“不是你流出来的么?”李泽言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震动着,连那个幅度都仿佛在调侃我。
听到李泽言又把锅甩给我,我气恼地用手去锤他的胸口。
他沉声笑着,还是倾腰去抽桌上的纸巾,意在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