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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走到那人跟前,停了几秒目光却是望向不远处端坐的忠叔,鬓角已经长出白发,“您说呢?”
    忠叔并没有接话,只抬头看了白诀一样,神色不明。
    脚下血腥味冲鼻,换了身行头白诀出门去接林呦。
    意料之中的,他到时人已经不在了,这次没了林呦作伴,校门口的保安死活让他出示学生证才能进校门。
    打给林呦的电话拨通后无人接听,在打再拨依旧如此,来回三五次话筒里传来用户已关机的提示声,白诀变了脸,手劲大的几
    乎要将手机捏碎。
    一旁站着催他出示学生证的保安见他这副凶神恶煞的鬼样子一时间也没敢再出声,只盼着这瘟神能早点走。
    *夏日夜短,晚上七点也才将将开始天黑,别墅内却已经灯火通明。原本常年不见多少人影的冷清大厅,多出许多生面孔,白诀
    坐在沙发主位,身边站着不少人,无一例外都是年轻人。
    “前街后街都翻了个便遍,没见到人影。”说话的小方。
    白诀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找人,论危险,没哪儿块地方会比守珍街还要危险,人不在倒还算是个好消息。
    接着小方话往下说的是个头发半长的瘦高个,“学校那边也找了,沿街问,都说见过。”有人说最后看到林呦是在公交车站,
    时间大概在六点。
    学校对面那个站台是个大站,无论是通往市内还是郊区的车,或中转或直达总是要经过这站,人最终上了哪趟车根本无从排
    查。
    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指间敲在香槟色的真皮沙发上,落下不轻不重的响。
    所有人都在等,等他下一步的发号施令,却没有人敢主动问。
    “派人守住街口和老杨那边,其他人接着找,不是在公交站见到人吗,那就沿着公交车找,找不到不用回来见我。”
    沿公交车找这要怎么找?把每趟经过的车都坐一遍,挨个问有没有见到人?
    想问又不敢问,底下人一个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面对小弟们的欲言又止白诀不为所动,“怎么,有意见?”
    “没有!”表忠心用嘴,谁声音大算谁赢,这些人一个赛一个的大声。
    林呦没进门耳朵就被轰了个震天响,她站在门口往里看,白诀因为坐着的缘故被挡住。
    林呦扫了一眼,大多是没见过的生面孔,不禁奇怪道,“这是在干什么?”
    浴缸【H】
    浴缸很大,大到就算是两人共浴空间依旧很多,大张大合的动作半点不受场地限制。
    少女趴在男人胸口,湿发铺满她整个后背,黑与白盘根交错。身体因为跨坐的姿势两条细嫩的腿牢牢挂在男人腰间。
    男人身上憋着一股气,她轻易就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她并不开口询问。
    落在她腿心的那只手抚摸上那粒鼓起的嫩芽,手指摩挲着在上头打圈,她的脚绵软地踏在他腰上,随着身下动作的挺进,脚尖
    无力地扫过男人的绷紧的背,还有她那满到溢出的呻吟。
    “嗯啊...好重...啊哈!太重了...轻点啊.”
    浴缸里的水一直保持着固定的温度,热与烫无处不在地环绕着林呦,这种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叫她欢喜又有些害怕。
    她甚至生出一种错觉,身上从里到外被加热过的血肉即将随着浴缸里的水一同溶解,她变成了流动的液体,漂浮在水面上。未
    知的恐惧夹杂着一丝新奇,她的身体在男人蛮力的抽送下快感达到顶峰。
    在这种高潮夹杂着疼痛的观感里,她听见白诀沉稳有力的嗓音自她耳边擦过。
    “别昏,时间还早宝贝,夜才刚刚开始。”
    她并不知道为了找她白诀费了多少功夫,自然也不会知道之后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丝巾覆上林呦半睁未睁的眼,她的视野彻底归入黑暗。
    浴室转战到客房,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新意味着未知,未知的都是不确定的,而不确定的东西常常伴随着危险。
    吊环束缚手腕,身体被高高吊起,刚承载过情事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显现出一股别样的情。
    男人的手一路游走,从那双被黑纱束缚的眼,到诱人的唇,再到饱满的乳。
    他吸得很重,又嚼又咬,孟浪的力度带给她足够的痛,另一边他并不薄待,绵软的乳在他手中不断变化。
    乳儿太嫩,经不住蛮力啃咬,胸前泛起的红连绵成片,连同她肩上雪白皮肤相比,形似断层。
    被吊得全身酸软,胸口埋着的那张嘴更是吸得她头晕目眩站不住脚。
    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委屈的,眼泪沿着桃红满面的脸簌簌落下,林呦的声带着颤,细细弱弱地讲:“嗯~我站不住了...放我...放
    我下来...好不好?我会乖的...”
    薄唇放过被肆虐得通红的乳尖,分别时扯出一根银丝,乳肉晃荡,场面淫靡至极。
    白诀喉间溢出一声笑,她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乖,偏偏又爱拿这点来哄人,你说好笑不好笑?
    笑声短促,林呦看不见却听得十分清楚,继续乘胜追击。
    “好不好...好不好嘛...我保证乖乖的 ...张开腿叫你操,好不好啊...”
    她实在知晓男人最吃哪一套,专捡他最钟意的往嘴巴边上送去,身后墨一般的湿发还在滴水,她借势打了个颤,冷字还没说出
    口,身后便贴上了一具炽热胸膛。
    知道她巧言令色骗人的话张口就来,可偏偏每次他都心甘情愿这些谎话哄住,说好的惩罚没有一次不是重拿轻放,草草了事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