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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找他问那晚守珍街后街的火,白诀也是心不在焉,桌底下许毅踢了他几次脚示意提醒。
眼下厚重的乌青看得忠叔皱眉,“昨晚没休息好?”
“嗯。”
想到洋楼里住着的林家那个丫头,为什么没休息好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忠叔顿时没了好脸色。依白诀的德行,那些话说了他也不会去理,忠叔索性闭嘴不谈,话题重新回归正轨。
“前几天晚上那场火怎么回事。”
守珍街后街暗巷的库房,前天夜里起了场大火,没死人,东西倒是烧没不少。那片地方是贩毒那伙人的,发现着火后马上叫了消防车过来。
后街尾出来就是国道,这路本该是畅通得不行,偏就是有这么巧,那天晚上停了两辆泥头车堵在出口外,消防车到了硬等了半个小时才开进来,仓库都快烧完了,水才接上。
“我放的。”
烧仓库这事是白诀安排的,那把火不放林双出不来。
他从火里捡回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林双,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小臂上满满的针孔,医院是肯定没法去的,只能把人送去老杨那边。
老杨瞥了眼昏死过去的林双,告诉白诀,再晚个五分钟车子可以直接左拐开到底,那是去火葬场的路。
“因为什么,你无缘无故烧他一把火,总有个缘由吧?”
林双的事目前知道的人除了白诀,就只有许毅和小方,那天晚上他们跟着一起去救的人。其他人就连林呦都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诀也不打算说。
“没有理由,看不惯,就烧了。”说这话时白诀眉头都不见眨,一脸的稀疏平常。
忠叔皱眉,“姓张那小子,惹到你了?”
“是,”上回的事他都还没腾出手来料理,这回又来生事,除了找死,白诀想不到其他原因。
“有什么误会找个时间坐下来谈谈,打打杀杀不是办法。”
“和我谈,他也配?”
上了年纪的人,褪去了年轻时那股火气,遇事总想着和为贵,万事好商量。再也不记得,当初自己是怎么提着刀上门踢馆的。
白诀的脸上没什么情绪,眼睛里的光森冷而无情,那不是一两句就能安抚的火气,要恶人的血浇灌才能熄灭。
忠叔见状就此作罢。
既然聊上嘴,白诀干脆把话说开。“守珍街里没有毒品,老头还在就是这个规矩,到我这也是一样。忠叔,这后半夜的火还有得烧,您留意着点吧。”
手指敲着黄花梨的桌案,白诀不疾不徐地给他打了个预防针。
从主院出来白诀直接去了老杨那里,正好撞见小方出来。“怎么样?”
“人是醒了,就是、就是,”只说了半句,剩下那半句小方窝窝囊囊不敢往下说。
白诀本就心情不好,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给他好脸色,一脸不耐:“说。”
“一直在说胡话,也不认得人,老杨说,估计是、估计是疯了。”一句话磕磕绊绊总算讲完,小方低头松了一口气。
见识过白诀夜里放的那把火以后,小方就有点怵他。十来个人呆着的仓库,说烧就烧,棉布缠在棍子上浇满柴油,他小白哥不声不响的就扔进去了。连着打火机一起丢进去的,还有剩下那半桶油。火苗瞬间腾地一下烧起半人高,他也就这么义无反顾往里冲,那副不要命的阵势看得小方腿打抖。
知道这个消息后老杨那儿白诀也不打算去了,转头去了小洋楼的地下室。
许毅比他先到,已经审上有一会儿了。老东西身上穿的那块烂布被冰水湿了个透,像条死狗,趴在黑青色的水泥地上,不少脏血连同污水流了一片。
地下室阴冷,林老鬼被折磨得浑身颤抖,有冷也有痛。
白诀走过去,看着许毅手里染血的鞭子。地下室有一个架子专门放这些收拾人的东西,他扫过一眼,上面半数都沾了血迹,以为林老鬼嘴硬。“还是不肯说?”
“这老鬼的骨头软得很,两鞭子下去吐了个干干净净。”
白诀没做声,示意他继续。
“林双是自己回来的,林老鬼正满世界找人回来就撞枪口上了。他扯了个谎骗林双说贩毒那伙人找不到她就把林呦给绑了,天还没黑就把人给忽悠到张磊那儿去了,换来两袋20g的粉,蹲墙角吸给小方撞见了,这才给我们知道。”
一段话说得咬牙切齿,许毅也是绷着声。“林双到了地方才知道被骗,逃跑也来不及,张磊扒了她衣服当着底下人的面就把人给强了,折腾到半夜又扔给手下那班小弟移到仓库接着轮,见者有份。”
等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整场轮奸已经快接近尾声。
得了张磊的令,底下人下手彻底没了顾忌,什么爽玩什么,什么过瘾来什么,3p不够白粉来凑。铁门被踹地震天响也没有半点反应,如果不是那把火,毒品和性早已经烧干了这群烂货的神智,那时候的他们和四条腿的畜生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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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这章的时候掉了一滴鳄鱼的眼泪,原本有些细节描述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删除,性暴力带给女性的摧毁,精神永远大于身体。
Sorry啊双姐,我对你不住。
七寸 守珍街(1v1 H)(西伯利亚的寒流)|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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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寸
这些是许毅让人捉了个张磊那边落单的小弟问出来的,人还吊在洪门后院的暗室里吃盐水鞭子,他交代底下人留口气就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