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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这一套,故意用这招。明知道对方就是说给她听的,可林呦还是没办法不心软,她终究是欠他的。
唉,都是孽缘。
第一时间察觉到怀里人的软化,白诀继续乘胜追击,低声哄道:“别生气啦,我们才见面,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对方,就又要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你不觉得亏啊?”
这话说的像是她错了一样,林呦瞪了他一眼,美目流转,又哀又缠绵。“还不是你,才见面就要惹我生气,心里就惦记着那档子事,都不管我死活。”
“是我不好,你打我吧,重重地打。”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作势拍了几下,力度跟哄傻子似的,完了还要来一句:“这下消气了吧?”
林呦懒得理他,倚靠在他怀里,抚摸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有想你的,每天都想。”
蚀骨的想念常常搅得她不能安眠,这种情绪直到升到高三以后才逐渐有了缓解。
她的手环住他后颈,脸埋进他胸口,白诀环抱住她。林呦深深吸了一口,鼻腔里传来久违的熟悉味道。
直到这一刻,她才有一种他是真的回来了,回到她身边的真实感,在这之前,她脑海中的记忆片段更像是一场梦,美好但却极度虚幻,仿佛睁开眼,一切都会消失。
“我以为会要到年底,为什么提前了这么久?”判决书是三年,要到明年一月底才能刑满释放,这也是为什么她今天看到他会那么惊讶。
“表现好就提前出来了。”不愿多说,白诀随便扯了个理由敷衍,抱着林呦的手又开始不老实。
“不要了,现在都还好痛的!我们就说说话,聊聊天嘛。”话说开了,她重新带上娇气包的帽子,话音拖得老长,嗲声嗲气。
“行。那咱们就来聊点其他的,”捏了一把软腻的臀肉,白诀扶着她坐好,一副要正经谈事的严肃样。“中午的事,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
她就知道,他肯定要问这话。
林呦眼珠子一转,已经在心里想该要扯个什么谎要对付了,还没说出口就被白诀看破。
“不许撒谎,老实交代,你知道的,你不说我也能查得到,到那时候就不是简单聊聊天就能过去的事了宝贝。”
这就,很明显的恐吓味道了。
林呦只想叹气,这人怕不是偷偷学了读心术,专门用来对付她的吧?想什么都能看破,还有没有点隐私了。
关于这点,很快在不久的将来林呦就会知道,答案是没有,半点都无,当然她现在并不清楚。
如果能预知后事的话,她死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但人生没有如果,她也不是先知。
实打实被白诀那句“善意的提醒”唬住,林呦交代得老老实实。
隐去阿姐的出逃路线,林呦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他听了一遍。
白诀垂着眼,手落在她温顺的眉眼处来回摩挲。“所以代替你姐结婚,换她跑路,这是谁的主意?”
“是我啦,阿姐什么都不知道。”想起她哄着阿姐喝下的那杯掺了安眠药的蜂蜜水,林呦淘气地吐了吐舌头。
“哦?这么伟大啊?”白诀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声线沉沉,辨不出喜怒。“把人送哪儿去了?”
“也没有啦,归根到底这桩婚事阿姐是因为我才答应的,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跳火坑。”后半句被林呦自动忽略。
“她跳不忍心,换你跳就忍心了?”他伏身,慢慢凑过来,滚烫的唇在她微凉的侧颈处轻啄。“你就不怕中途出点什么意外,这个火坑就要扣在自己身上?”
“不会的,不是和你说了吗,一切都是为了拖时间。我都想好了,到晚上散场的时候偷偷溜走,那时候他们一个个都喝得烂醉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么多。就连翻墙走那条路我都提前踩好点,保证万无一失。”
“你拿什么保证?”她还在振振有词吧啦个不停,白诀看着就来气,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惩罚性地捏了一下,故意用了五成力,痛得林呦忍不住叫出声。
“流氓喝醉酒什么事干不出来?你还指望能全身而退,做梦呢宝贝?万一你逃跑被发现,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不着急一下告诉她,熬鹰都要慢慢熬,何况是只记吃不记打的猫儿。
手顺着脸一路下滑,落在红润的唇上,拇指揉她饱满的唇珠,逗着手里这只猫,一下又一下,就是不给你来个痛快。
“他们会把你绑起来,一起上你,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会被塞满。精液灌进口腔,顺着食道流向胃里,身下的两个洞也是一样,你想哭但发不出声,想要大声求饶嘴却被堵住,身上痛到发晕但没有人在意,酒鬼都喝醉了啊。一股股的浓精从前流到后,实在装不下才滴在地上,流出满满一滩就在你身下。”
“宝贝,这时候你还能万无一失吗?”
打歪 守珍街(1v1 H)(西伯利亚的寒流)|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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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描述出的香艳场面并没有让白诀的脸有过半分波动,此刻他的胸膛里只有藏不住的滚滚怒火,不知道该如何宣泄。
倒是林呦被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宁愿白诀骂她吼她,都不愿他用这种充满磁性的低音嗓在她耳边温柔说话。
前者她起码知道他只是假生气而已,哄两句服个软就过去了,后面这个以她过往的经验来看,白诀是真被她气到了,这气还是一时半会消不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