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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一毕业就结婚。也因为他这句话,守珍街里的男人看着她都绕道走,生怕多瞧上一眼,晚上走夜路就要被白诀套着麻袋打。
    林呦读的高中是市里最好的那所,位置在市中心,离守珍街远,开学的时候阿姐提前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给林呦办住宿手续,钱都交了最后还是被白诀给搅黄了。不准林呦住宿,也不让她回守珍街,白诀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套间给林呦住,他有时也会去过夜。
    那时候白诀也才十九,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面对的又是自己心爱的小青梅,怎么可能不冲动。但冲动归冲动,底线还是有的,林呦成年之前他不会动她,小姑娘身体还没长好,不能乱碰,他知道分寸。
    他要把初夜留到林呦十八岁生日那天,从此以后,她将彻彻底底地归属于他。
    碍着这个约定,白诀每次瘾上来了也就只是抓着林呦吸吸奶子,舔舔穴,再不济就靠着蹭腿窝解馋。一段时间下来,林呦胸前那两个小包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连阿姐都悄悄问她,是不是被白诀哄着做那事了。
    对阿姐林呦是从不隐瞒的,她和阿姐讲了自己和白诀的约定,阿姐这才放下心来,私底下还是叮嘱林呦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能别人说什么都信。
    林呦青春期那阵,身体刚开始发育,奶子涨得不行,每回都是白诀帮她揉。她肉嫩受不住他手粗,一碰就喊疼,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娇娇软软动不动就哭,像块水豆腐做的。偏偏白诀就吃这套,每回把人抱在怀里坐他腿上,衣服脱得干净,刚要上手还没碰上疼字就喊出来了。
    他不厌其烦地哄着,宝宝乖,一会儿就好了,揉揉就不痛了。嫌他手糙,林呦小性子上来,白嫩纤细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不停摇头,总之就是不配合。
    最后没办法这差事还是白诀用嘴完成的,别看他表面上低声下气装孙子,其实心里比谁的乐意,恨不得这种好事天天有,最好一天来个三五八回。
    “疼?你有我疼?给老子忍着!”
    从刚才听到那句【不要白诀】起,他耳朵里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那些哭哭啼啼声响被他尽数屏蔽,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操死她。
    重新将人扔回床上去,他单手绕到脖子后边扯下身上这件碍事的黑T恤,随手一扔,下面的裤子也如法炮制。
    热腾腾阴茎戳在了少女赤裸的阴户上,惊人的热度烫得林呦浑身发软。像是快要被火融化的冰淇淋,她的气从里到外开始散。
    “来宝贝,打个招呼,三年不见,它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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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H) 守珍街(1v1 H)(西伯利亚的寒流)|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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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H)
    不对,不是三年,林呦下意识就要反驳。
    准确来说其实只有两年零一个月,七百六十一天,一万零八千两百四十个小时,是她度过的没有白诀的全部日子,她记得清清楚楚。
    很难想象,林呦这时还能记得这些,甚至将离别的时间单位精确到小时,要知道她身下抵着的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正蓄势待发地停在入口随时准备进攻。
    但她总觉得白诀还是会同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停在最后一步,不会进来。(崽崽你清醒一点啊!他已经疯啦!!!马景涛式咆哮)
    原因很简单,她还没有到十八岁,生日在九月,还有两个月不到。(白诀:老子鸡巴都硬了你还让我等?!)
    他那处的耻毛很重,密又硬,还没真正触碰林呦已经能想象,那一团黑色扎上自己软肉的滋味。她从前没少被扎过,每次被白诀揪着给他打手枪的时候,手心总要被耻毛刺。
    他欲重又难纾解,每次下来最少都要三四十分钟,最后还出不来,兜兜转转还是哄着她用上面的嘴给办了。
    冷不丁被射了一嘴,东西太多有些顺着嘴角溢出来,滴落在她挺立的乳珠,糜白与嫣红,颜与色相互交织,刚软下去的东西瞬间又硬了起来。
    疯归疯,到底还是顾忌着这是少女宝贵的第一次,不着急提枪上阵,白诀在前戏上下足了功夫。伸手去摸那处已经出水的蜜穴,软乎乎的,和他的硬呈鲜明对比。手停在那粒已经硬了的小石子上,捏起可怜巴巴的小果儿搓又转。每使一下劲,少女的身体就像是被电过一样,生出一阵刺骨的酥,抖得发颤。
    闲着的那几根手指头则是直接刮进甬道里头,在内壁里那中间寻找那块脆弱的软肉,探到一层阻碍才想起来,现在还进不去,但这也不影响少女被玩得呜呜直哭,断断续续求绕。“不要...不要抠那里啊......呜呜~~~坏蛋......白诀是个大坏蛋......”
    上面掉眼泪下面流水,像是较着劲比赛一样,出水口一个不让一个,非要比出个胜负来。
    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水?白诀想不通,这着实触到了他的知识盲区,虽然他的知识面本来也没有多少。
    湿润的水声和身体的快感几乎将林呦搅成一滩泥,小腹一酸,紧接着是流出的水,一股又一股,黏稠浓郁,飘着难掩的香。穴口像是自己有了意识,一张一合吸着那根硬又烫的龟头顶端,舔了又舔乐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