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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阵仗,怕是这老凤凰小凤凰要内斗了?”
宁飞月白了他一眼,“你哪天非得被你这张嘴给作死。”
赵空元对她咧嘴一笑,“咱有龙骧在,凤族早将我们奉为上宾了,没事的。”
“那也容不得不敬。”
江离幽幽暼了他一眼,“上古凤族禁地,弄死你们跟闹着玩似的。”
赵空元咳了声,默默闭嘴站到了薛君觅身后。
“凤族内事,我们尽量还是少听少管,以免惹火上身。”薛君觅说。
“那什么,我们就看个热闹。”
牵机饶有趣味地看着外面的,眼睛里露出精光,“你们看着,那个朱露要倒霉了。”
“怎么说?”宁飞月立刻来了兴趣。
“贪欲罢了。”龙骧在一旁淡淡回了句。
几人惊诧地看过去,龙骧嘴角勾起薄凉的讽笑,“我也是刚知道。”
薛君觅恍然,“凤前辈醒了?”
“嗯。”
于是几人都明白了,这事怕是与凤于绯有关,便纷纷将目光投了过去。
而那边那位宁长老的地位显然颇高,一出来琦央身后的族人都恭敬地行礼,喊了句,“参见宁长老。”
琦央却是冷冷地看向宁长老身后的朱露,对方正笑看着她,“琦央姐姐,宁长老在此,你应当行……”
“朱露!”
琦央陡然喊了她名字一声,声音冷厉,甚至还带着几分咬牙切齿,让其他人都是一愣,包括那个宁长老。
朱露心里一咯噔,却还是笑道,“回代族长,朱露在。”
“我还未找你对质,你就找来了靠山,你这是做贼心虚么?”
“琦央。”
宁长老皱眉喊了她一声,“这话是怎么说的,我难道糊涂到了替别人当挡箭牌的地步吗?”
“难道不是么?”
出乎意料地,琦央居然也冷冷地回了句,让众人都吃了一惊。
宁长老更是震惊,“你……说什么!”
“让开。”
琦央此次显然是要真格的,看也不看宁长老一眼就要往前抓人,宁长老手中拐杖狠狠一砸,怒道,“琦央!你胆大妄为!”
“真以为我动不了你吗!”
琦央双目圆睁,手上出现一条白光组成的鞭子,一鞭子挥向宁长老,趁她躲让时直接颤向躲在后面的朱露。
“唔!”
长鞭快的只有白影,朱露连躲都没来得及躲就被神色恐惧地缠住了脖子,当空拽了过去,鞭子勒得她脸色通红。
“砰!”
琦央愣是将人凌空拽到跟前扔在了跟前,一脚踩在了她后背,厉声道,“我若要杀你,谁也拦不住!”
这一系列动作只在一瞬间,快的众人都是一懵,等反应过来时朱露已经神情痛苦地被踩在脚底了,狼狈不堪。
谁也没想到琦央会如此暴躁,甚至一言不合直接动手,还是当着长老的面,还一鞭子甩开了长老,彪悍的让人震惊。
包括扒着门听墙角的镇天门一群人。
“太……剽悍了。”赵空元目瞪口呆。
“怎么,有意见?”宁飞月斜眼看他。
“不不不,我喜欢,跟你一样直爽真性子。”
赵空元想想又加了句,“对,率真,比扭扭捏捏玩心眼子的好太多了。”
宁飞月忽然想笑,因为他知道这人肯定又想到自己那妹妹了,啧啧,这得是多大的阴影。
旁边玖源却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是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问的自然是龙骧,可牵机却开了口。
“那女人,朱露,是她害的凤于绯。”
一句话让几人神色一变,心里清楚今天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琦央怎么知道的?”
薛君觅却突然问了句,看向牵机,“你提供的线索?”
“不是。”
牵机摇头,若有所思道,“可能是大大。”
说完他就捂住了嘴,抬头一看,果然都看着他呢。
“沈大哥也知道?”
宁飞月觉得奇怪,牵机知道这事正常,毕竟是天命阁的人,知道些秘事不奇怪,可沈灼只是朝日旁系,怎么会知道?
“呃……我告诉他的。”牵机随口扯道。
江离挑了挑眉,“这种秘事也能随意告诉别人?”
“是啊,天命阁就没有点规矩什么的?”赵空元问。
“那是对别人,对我没,反正阁主什么规矩也没给我说过。”
牵机这话说的倒是真情实意,因为那位朝日宗主真的没限制过他任何事。
几人对视一眼,忽然在心里生出来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来——这天命阁阁主该不会要培养这小子当继承人吧?
“琦央!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立刻给我放人!”宁长老反应过来后立刻呵斥她放人。
琦央神色冷然,“宁长老,此地是凤池,她一只朱鹭精你也护着不成?”
宁长老一愣,“琦央,你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谗言,对朱露有什么误会?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她么?”
说完她还有意无意地扫了眼门后的宁飞月等人,没办法,毕竟这群人一来琦央就变了个人似的,甚至还让那些外人踏足凤池。
“以前是挺喜欢她,无她,就冲她是族长救回来的也要送上三分薄面,否则区区一只朱露精如何能踏足凤池?你说可以?”
琦央手上拽着鞭子,勒着朱露的脖子让她抬起脸来,笑的阴冷,“可谁知,引来了一只祸害!”
“够了,此乃族内事,回头再议,你先放了朱露,她可是族长的义妹,你莫轻信他人凭白生了误会。”
宁长老顿了顿又似不经意地问道,“我听闻你不仅将外人带进来,还让他们踏足凤池?你莫不是忘了族规了?”
“宁长老,这族规我来日再与您议,今日,我非杀了这畜生不可!”
琦央话音未落,踩在朱露身上的那只脚高高抬起,然后狠狠一脚踏下。
“噗——”
朱露一口血吐出来,趴在地上恨恨地瞪着琦央,“代族长,不知我犯了什么罪?你又可有证据?否则……你这般怕是难以……服……服众……”
说着又是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牵机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般,一时不忍别过了头去。
赵空元见状揶揄了句,“呦,刚才不是恨不得人家遭报应么,怎么又不忍心了?”
牵机白了他一眼,嘴里嘀咕道,“我们那里可没有这样的事。”
他声音虽不大,但在场的都是修士,哪能听不到,几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有点疑惑。
这牵机与沈灼是同乡,并且可能还是同族,不然这一见面就跟亲弟弟一样的,既然如此,也就是说沈灼的家乡很平静,连打女人的都不会出现,那必然不是修士聚集的地方,因为修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