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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什么,会让前辈对我如此?”
    沈灼神色玩味地打量着她。
    商音缓缓抬起眼眸,看着他道,“他说你……来历不明。”
    沈灼眯了眯眼,“我以为修道之人不问出处,毕竟百年后亲友都是一抔黄土。”
    “不过他让我有事可求助你。”
    商音又淡淡加了句,把沈灼弄的一愣。
    所以萧无涯还挺相信自己?
    “萧前辈此去零州是为了龙骧,前辈若有事我自当尽力。”
    沈灼客气了句,商音也没放在心上的样子,说了几句便要送客,也不提拜师的事,沈灼自然知道还是在防着自己呢,索性还了个价,算作她的记名弟子,并不载入门内弟子册上。
    商音便应了,临走时沈灼又问了句,“记名弟子也是弟子,望师父为弟子解一惑。”
    “你说。”
    “我入镇天门之前曾偶遇一人,我明明将那人看的分明,可过了一段时日,那人明明样貌变了许多,周围人却一点不惊奇,这是为何?”
    “若从来看不清,便没有不同。”商音说。
    沈灼拱手,“请前辈赐教。”
    “世间有大能者,改天换地,更能隐匿自身气息,可下欺凡人,上瞒天道,更别说是一张脸。于凡人乃至修为低下之人,一生也无所觉,唯有修为至高者方可察觉异样。”
    “……”
    离开前宁飞月非要送他一送,沈灼拗不过,只好同意了,路上遇到的弟子虽不认识沈灼,却是认识宁飞月的,便都找了借口过来搭讪,也有纯粹好奇打探消息的。
    当听到沈灼是龙骧的小叔后那些人的表情又都讳莫如深起来,沈灼便问了宁飞月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龙骧刚来镇天门便被掌门接见了,随后又让他自由出入藏书阁,而我师父又专门为他看病,他们嫉妒了呗。”
    宁飞月看似天真,对这些事情也看的清楚,“其实他们只是嫉妒身怀凰灵玉的人罢了。”
    沈灼了然,凤族一向是存在于传说中的种族,论其渊源得追溯到上古时期,比长冥的诞生都要早,凰灵玉更是如同长生之药,只要神识不灭,那便永生不死,整个凤族千年来也不过只出了个凤于绯才孕出了这凰灵玉,谁人得到便等于跻身修仙界一流砥柱,有了一争仙路的资格,而这样的机遇却被一个凡人少年得到了,谁能不嫉妒?
    “若不是龙骧,换了个人得到凰灵玉便不一样。”
    宁飞月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机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把握的,换了其他人怕是早就死在半路上了。”
    沈灼笑笑,“不错,飞月其实很聪明。”
    “嘻嘻,我本来就不傻。”
    宁飞月托着右手动了动,“对了,师父答应收你为徒了吗?”
    “算是吧,说是收我为记名弟子,明日拜师大会时一并提了。”
    “对奥!”
    宁飞月圆溜溜的眼睛露出惊喜,“我差点忘了,明日便是江师叔他们下山收弟子回来的时候了。”
    沈灼点头,时间对上了,商音本该一同下山去的,然后遇到被追杀的龙骧,出手相救,将其带回了镇天门。
    然而现在龙骧提前上山,横阳城全灭,提前拜了萧无涯为师,提前筑基,也提前对上了大boss长冥,玄玉,薛君觅也提前遇到了秦煌……
    卧槽秦煌!
    沈灼头皮一麻,他就说自己忘了什么事,原来把那个祸害给忘了!
    “薛君觅呢?”他急问道。
    宁飞月见他焦急的样子一愣,“薛师兄?后山练剑啊。”
    后山?对了,原剧情里薛君觅身为萧无涯大弟子,剑术修为在同辈弟子中早已首屈一指,平日都是自己单独一人在后山练剑。
    沈灼心里放心不下,跟宁飞月打了个招呼便往后山去了。
    说是后山但也属于镇天门的地盘,所以也都用石头铺了路,沈灼顺着那小路一路穿过林荫树木,一打眼就看到了那山壁下的熟悉身影。
    “薛……”
    他刚要喊出口,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你干什么!”
    第84章 伤口
    半边石壁,下方横生出一大块空地,再过去便是断崖,崖边有一块巨石,可供人躺卧。
    此刻那巨石上就躺着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少年一袭拘谨严整的白衣已经被扯开,头上发冠却还好好的戴着,眉头不耐烦地拧起,正抬眼瞪向那压在他身上的人。
    而那压在他身上的人自然没有其他人,正是一身低阶弟子服的秦煌,正一脸邪笑地擒着身下人的下颌,压的紧紧的。
    “秦煌!”
    沈灼这一声大吼立刻惊动了两人,薛君觅扭头看着他有些疑惑。
    秦煌倒是怔了怔便一眼认出了他身上的自家尊上的袍子。
    “夫人?”
    “夫你妹妹!”
    沈灼上前一脚把他踹开,将薛君觅护在身后,怒目而视,“你想对他做什么!”
    秦煌一脸茫然地坐在地上,“没有啊。”
    “还敢狡辩!”
    沈灼冷笑一声,“没有你压着人家扒衣服?你胆子不小啊秦煌,临走那一剑没让你长记性是吧?”
    秦煌听到这里勾着嘴角戏谑一笑,“夫人,那一剑你可是作弊了,哪能算数?”
    沈灼一噎,他也没指望能蒙秦煌多久,要的也只是当时那一剑动摇他道心,可眼下却是不管用了。
    见他不说话秦煌慢悠悠爬起来,潇洒地拍拍灰尘,“夫人误会了,我和君觅在切磋剑法呢。”
    君觅……
    沈灼跟见了鬼似的,“……你喊他什么?”
    “君觅啊。”
    秦煌暧昧地对他身后眨了眨眼,“是不是,君觅?”
    “……”
    沈灼回头见薛君觅居然没反驳,顿时蒙了,“怎么回事?”
    薛君觅冷酷地整理了自己的衣领,没说话,沈灼只好问另一个当事人。
    “愿赌服输,夫人那一剑我挨过便起了誓,除非他薛君觅自愿,否则我不会强迫他跟我离开。”
    秦煌面露无奈,“夫人,我这可是给您面子啊。”
    “你发了誓?什么时候?”
    我怎么不知道?沈灼心想。
    “夫人若不信,我便再发一次。”
    秦煌说着就看向薛君觅,正色道,“我秦煌在此向天道起誓,若非薛君觅自愿,否则我绝不会强迫他跟我离开拜我为师,否则我便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夫人可听到了?”
    沈灼站在那里没说话,心里却乱成一团。
    他记得上次长冥对天道起誓,自己明明是有感应的,怎么现在又没了?难道只有长冥发的誓有用?还是因为上次发誓与自己有关?
    想到这里他回头问薛君觅,“你有什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