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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温柔的爱抚。
闻予眼眸含水,声音还有点颤,挺着胸送到他嘴边,“吸我。”
贺槐低下头吸奶,右手握紧自己,撸动得一下比一下快,手中硬物不断胀大。
他吸吮得越发用力,最后用力咬了她乳头一下,粗喘几声。
白色的液体射在手上。
闻予凑过去亲他。
两人接了长长的一个吻,不带情欲色彩,只是唇齿相依,像事后温存。
贺槐先和她分开,声音沙哑,“我去整理一下。”
“好。”
贺槐洗干净手,出来时已经神色如常,衣着整齐。
闻予还是衣衫半褪地趴在沙发上,手肘撑着脑袋,笑眯眯的,“贺槐哥哥好棒哦,手指都这么舒服。”
贺槐笑,“你再吃点东西,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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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槐回来得果真很快,还带回来一个蛇果,便利店包装好的那种,还带蝴蝶结。
闻予上前搂住他的腰身,要求道,“我要在你家餐桌上做。”
贺槐没有理由不同意。
平安夜。
这个城市最热闹的时候,闻予在贺槐家里到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最后一次在卧室的大床上,贺槐的卧室和他一样,性冷淡风,深灰色的床单,闻予通身赤裸躺在他的床上,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不少指痕,吻痕。
贺槐看得双目猩红,性致更高昂,发了疯地继续操她。
闻予心里感叹,兵哥哥真的体力精力好。
就是不爱说话,她正求反求加勾引,想骗他dirty ? talk一句他都不肯。
一要他dirty ? talk,他就皱着眉抬臀更加用力插她,往最深处顶她,弄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他在她耳畔一声又一声性感的低喘,最爽的时候还会蹦出几句“宝宝”来,她都要怀疑他是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了。
算了,闻予想,他皱着眉插她的样子,比任何东西都让她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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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槐抱她去浴室清理干净,回来调高了空调温度,给她盖好被子,搂着她的腰睡在旁边。
闻予刚刚觉得自己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现在躺在床上,又来了劲。
“贺槐,你什么兵啊?”
“空军。”
“哇,好酷,我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嫁给兵哥哥。”
贺槐听了闷笑。
“你不问我是做什么的?”
贺槐听话,“你是做什么的?”
“给明星拍照的。”
“嗯。知道了。”
闻予又试探道,“贺槐哥哥呀,那你身边全是男人吧?”
闻予叫哥哥时都没什么好事,贺槐不动声色地“嗯”了声。
“你们男人和男人之间会不会交换性经历啊?”
会不会?
自然是会的。
训练枯燥,男人们就靠天南海北吹吹水找点乐子。男人嘛,可说的无非就是那些,绕来绕去还是会绕到女人身上。
有过几个女人。
胸有多大,屁股有多翘,床上有多会叫。
……
说来说去无非是这些。
贺槐不曾参与他们的讨论,但耳濡目染也听了不少。
“说呀。”闻予戳戳他的手臂催促道。
“会。”
“你也会呀?”
“不会。”贺槐答。
闻予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语气,“我就说嘛,你这种床上一句荤话都不讲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面分享床事。”
“……”
“你想要我把你人美,身材好…”贺槐顿了下,省去一个词没说,“说给别人听?”
闻予拍了他一下,“不准!”
闻予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了,入睡前没忘了告诉贺槐她的新想法,“你今天买的蛇果没吃……”
贺槐揣测着她的想法,“我现在洗给你吃?”
“什么啊,”闻予嗔怪,“明天你切一切塞进我那里好不好。”
“……………………”
“好不好呀?”闻予摇晃他的手臂。
贺槐从最初的震惊中冷静下来,立马拒绝,“不好,不可以。”
“为什么?”
贺槐忍了又忍,“那里是可以随便放东西的么?你少想些奇怪的事。”
“你怕我吃不进去啊?”闻予说,“你那么粗那么长一根我都吃进去了。”
贺槐正想搜索点放入异物取不出来的新闻给她看,听她这么说,真是既无奈又好笑,“少巧言令色,也别想着自己放进去,取不出来有你哭的。”
“怎么会取不出来呀,你把我插高潮我就会喷出来呀。”
“……”贺槐头疼,揉了一把她的臀肉,威胁道,“今天是不是还没够?”
闻予翻了个白眼,“老古板,不玩就不玩。”
过了会,贺槐淡淡问,“你和谁玩过这种。”
“没有呀,”闻予答道,“我听应诗说的,她说她塞樱桃进去,然后特别刺激。我也想试试嘛。”
贺槐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然后教育她,“你别和别人交流这些好吧。”
闻予无语,“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被训的闻予很不爽,还补刀道,“你就是不和别人交流,连避孕套都不会买,今天这个这么厚,我都感受不到你了。下次必须我去买。”
“………”
买得急,贺槐哪有空看款式,货架上随便拿了几盒就结账了。
闻予没穿衣服,正好方便贺槐,他握住一只嫩乳,语气危险,“真没感受到?”
“……”
闻予今天是真不行了,最后一次都是哭着在他身下求饶,此时立马怂了,“当然感受到了呀,贺槐哥哥好大的。”
贺槐嗤了声,放了她。
闻予适时调教他,“那这个时候你就要说,大才能让你爽。嗯?宝贝,爽不爽?”
贺槐被她学得笑出声,笑声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