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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甲,裙摆绣着大片大片的紫色藤萝花,只是少女身材纤瘦,脸色苍白如纸,即便敷有脂粉,也挡不住病容。
    少女瞧着不过十五六岁,纤细的手指攥着罗帕,进了花厅,见到坐在上首的镇国夫人这才绽了笑颜。
    “祖母!”
    镇国夫人前一刻还冷厉的神情,在见到娇弱的少女时立即慈祥满面。
    “阿薇,你怎么出来了。”说着,竟然要亲自起身去扶孙女儿。
    郑嬷嬷连忙先一步将少女扶到镇国夫人身边坐下。
    “祖母,阿薇在房里闷,就想着出来走走,看看祖母。”
    镇国夫人神情柔和,轻轻抚摸着少女柔细的发丝,“现下天越来越冷了,阿薇可不能这么任性,要注意自家身子。”
    “祖母放心,阿薇有分寸的。”
    蒋忠薇是镇国夫人大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
    大儿媳因为孕期得知夫君战死沙场,受了刺激,所以早产。
    导致蒋忠薇出生就先天不足,一直体弱多病。
    要不是蒋家家底厚实,镇国夫人又擅经营,恐怕蒋忠薇幼时这命就保不住。
    本来他们从湖北回来就应该住进将军府的,可就是因为蒋忠薇的体弱这才先在京郊别庄安顿下来,到今早才搬过来。
    “方才瞧有护卫出去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蒋忠薇声音柔软,让人听起来很是舒服。
    镇国夫人叹了口气,“是祖母前日在归元寺山下碰到的永兴侯小世子。”
    蒋忠薇吸了口气,“是沈家哥哥?”
    镇国夫人笑起来,“就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阿薇竟然还能记得你沈家哥哥。”
    第20章 镇国侯
    蒋忠薇被祖母打趣,顿时脸色涨红,这一抹绯红叫她惨白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祖母,您说什么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记性好。”
    沈筠棠年幼的时候跟随祖父去过一趟湖北,在镇国夫人家里住过一阵子,那时蒋忠薇不过三四岁。
    镇国夫人摸了摸孙女的头发。
    “你沈家哥哥被人刺杀,祖母派去的亲卫都没活下来。”
    蒋忠薇双眸瞪大,震惊不已,“怎么会!那沈家哥哥可有事?”
    镇国夫人瞧她满面急色,突然笑起来,“怎么,阿薇很担心你沈家哥哥?”
    “祖母!”蒋忠薇恼怒。
    镇国夫人心有余悸道:“你沈家哥哥福大命大,没受伤,只是受了些惊吓。”
    蒋忠薇拍了拍心口,“沈家哥哥没事便好。”
    幼时,来他们家做客的小哥哥虽然酷酷的,也不喜欢她缠着他,但却从来没嫌弃过她身体弱,到哪里都要奶娘抱着。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那个小哥哥如今长成了什么模样。
    镇国夫人瞅着自己孙女出神,嘴角微微扬起,从旁边拿了副帖子递给她。
    蒋忠薇愣住了,有些奇怪的从祖母手中接过拜帖。
    以往祖母都是不让她管这些的,怎么突然给她看帖子?
    烫金的拜帖打开,蒋忠薇就看到拜帖上遒劲有力、浑然天成的字迹,随后她视线扫到落款处,惊讶地瞪大眼睛。
    “沈家哥哥要来?”
    镇国夫人瞧着孙女儿吃惊的脸色,哈哈笑起来。
    “今早送来的帖子,过两日就要上门了。”
    蒋忠薇情不自禁摸上拜帖上的字迹,“这是沈家哥哥亲自写的?”
    “傻丫头,登门拜访,这帖子自然是她亲自写的!”
    蒋忠薇顿时脸色又红了一分。
    蒋忠薇在祖母这里坐了半个时辰就被赶回去休息了。
    镇国夫人盯着孙女细瘦的背影,方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弭。
    虽然很舍不得这孙女,但她毕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她自己年纪大了,就算再厉害,也照顾不了孙女一辈子。
    郑嬷嬷瞧出镇国夫人心思,建议道:“老奴瞧着小姐对小世子也有些意思,不如……”
    镇国夫人苦笑,“阿薇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侯府三代单传,你要我害了阿棠?”
    蒋忠薇因为先天不足,不能孕育后嗣,这是镇国夫人早就知道的事实,只不过一直瞒着孙女罢了。
    郑嬷嬷只能闭了嘴。
    不过因为郑嬷嬷多了这句嘴,镇国夫人心中倒是多了这个期翼。
    若是两个孩子有心,那她成全又如何?
    想要孩子还不简单,到时再给沈筠棠纳两房妾侍,诞下孩儿放在阿薇身边当做嫡子养育便是。
    镇国夫人抿了一口茶水,“川儿呢?”
    “老夫人,侯爷一早就去北大营了。”
    蒋家一家刚从湖北回燕京,虽然镇国侯身上还挂着虚职,但因为在朝假内,所以并不用去上朝。
    镇国夫人口中的“川儿”就是早年从旁支过继过来继承血脉的孙子蒋振川。
    蒋振川如今二十岁,还未成婚,继承了镇国大将军蒋容的爵位。
    如今是镇国侯。
    他因为荫庇得封了四品宣威将军,虽然是闲职,但是到了燕京,还是要去兵部和军营报道的。
    “等川儿回来,你派人告诉他,让他明日莫要出门,留在府上招待阿棠。”
    郑嬷嬷听了颔首。
    沈筠棠独自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细毫笔,眼睛却呆呆地盯着宣纸上的字迹。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拿起笔又写了一行字。
    还是如之前一样!
    她扔掉手中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