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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
王肆就站在院门口,若是从前,他定是要进屋去守在门口的。
而此刻,他站在院门口不动弹了。
他的小徒弟跑过来,“师父师父,您站了一个多时辰,您去歇歇吧,徒儿替您在此当差。”
今日心情原是极其沉重的,此刻王肆却忍不住一笑,“傻小子,师父何时说过在当差?”
灵远回答的小心翼翼,“那您是在罚站?”
王肆没忍住,“臭小子。”
他有些不舍得,摸了一耙小徒弟的脑袋,吩咐道:“厨房有刚出的甜点,你去厨房走一趟,端些甜点来。”
灵远眼前一亮,“是,徒儿这就去。”他跑的像个兔子一般。
王肆叹了一口气,这样傻乎乎的,也不知道日后能不能聪明起来。
很快,外头就有禁卫脚步匆匆跑来,王肆收了笑意。
暗道一声,终于来了。
那封信送出去的时候,好几拨人马大约都收了消息。
会来的是那一拨呢?
一定是那个最不想让他家主子腿好起来的那一拨人马了。
王肆站直了背,与身边的白泽交换了一个眼神。
白泽微微点头,极快地吩咐了下去。
终于那拨人来到了院外。
王肆意外,却又不算太意外。
这世上,有谁能想到,最不想让他家主子腿好起来的,竟然是他家主子的亲身父亲。
当朝皇帝。
*
在场的每个大臣,神色各异。
陆太师低头不语,同今日刚来时的模样一般,看起来便是不会插手其中。
鲁王多年不出山,今日原是打算来为监国人选做个见证,不曾想会节外生枝出这么多岔子。此刻听到李燕沉提起元后往事,不免心生茫然。
只是李燕沉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已经准好好,要说起那段本不该于朝堂之上提起的后宫秘闻。
那本该是常德帝的后宫内务,朝臣们能谏言却不便插手。
李燕沉挥推了搀扶着他的宫人,只身站在人群的最前方,众人才发现,他站起来时身形修长,甚至快要比他身旁人都高上半个头。
他有着极其俊美的一张脸,偏生眉眼是极淡的,这份淡然处之让旁人觉着,仿佛他丝毫不惧如今的处境。
鲁王看着他,忽而就想起了自己那已经去世多年的兄长。
那是很多年前的往事了。
而此刻,仿佛往事重现。
一时,他没有开口阻拦,只静默的站在一旁,想要听听这位被他兄长夸过肖似的晚辈到底要说些什么。
“想必各位大人已经知道,这几日大理寺抓了一些官员。”
“而这些官员,皆与当年我母亲的死有关。”
“七年前,太医署曾断言,我的母亲,孝贤皇后是死于一场风寒。”
李燕沉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笑意,“不知诸位大人,可相信,一位皇后能轻易的被一场风害了命。”
若是贫苦人家,染上了风寒,无药医治,或许会丧命。
可这是皇宫,太医无数,珍贵药材无数,绫罗绸缎无数,一场风寒没有那般可怖。
“我母亲的死,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不知各位大人可有听过,一种名为绮罗的毒。”
“无色无味,人若服下便会日益衰弱,直到衰亡。”
“我母亲便是死于这种毒。”
他忽而看向一侧,那是武将所在的地方,秦将军便站在那里。
秦将军的面色并不好,更是在他提到绮罗二字时,忽而就白了脸。
“想必秦将军知道此毒。”
秦将军被点了名,不得不出列,“臣确实听过。”
李燕麟神色有些不大好,“二哥,孤知道元后的逝世对你打击甚重,前两日大理寺是抓了好些官员,他们这几年是犯案累累,可是他们并未认下谋害元后的罪名。”
“而今二哥胡乱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