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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种心理招人同情。
但今天,她不幸遇见的是阿乔。
阿乔不是中原男人。
礼教是什么,他不懂。
他只知道,娘子是对的,娘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才不管那女人在地上如何撒泼嚎叫,过去揪着她的头发就给拎到了林悠面前。
白英男继母一个晃神过后,就开始了水壶一般的尖叫,叫得好些官兵都不耐烦呵斥她:
“闭嘴!吵死人了。”
但她恍若未闻,头发被高大的阿乔拎着,她就一边尖叫一边用手脚并用的踢打着阿乔。
林悠精神紧张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被她叫得厌烦至极,从一个士兵腰间抽出一把银晃晃的长刀,‘铮’一声长刀出鞘,架在了白英男继母脖子上。
杀鸡般的嚎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世界清静了。
林悠把刀柄交给阿乔,让阿乔挟持着那女人,而后对一旁的兵士说:
“把这个男人也带去给少尹大人审审。”
白英男她爹面如死灰,连连摇手:“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官爷饶命!大人饶命!”
他个大男人两个士兵才不管,领了命把他嘴一捂,直接带了下去。
林悠对阿乔说:“咱们押着她去她家里一趟。”
阿乔点头:“是。”
林悠是要去去找周婆婆。
白天里,林悠不知道白英男她爹是个恶徒,任由他把周婆婆带了回去,如今知晓,他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卖,周婆婆就算是他亲娘,想来他也不会心软到哪去。
说不定已经……
思及此,林悠浑身冰凉,加快了脚步。
到了白家以后,她家大门是开着的,因为官兵突然来搜村,两口子是从床上直接被扯下来的,然后就被聚集在一起,没有时间关门。
林悠到她家转了一圈,没发现周婆婆的踪迹。
到院里沉声问那女人:“周婆婆人呢?”
那女人仍一脸不逊,林悠把阿乔手里的刀往她脖子贴了贴,她就吓得大叫起来:
“后,后院,在后院。”
三人来到后院中,只见这满地鸡屎的后院,除了鸡棚鸭棚和一棵树一口井之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到底在哪里?”林悠怒斥,下手将刀在那女人脖子上轻划了个口子,把她吓个半死,瘫坐在地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着那口井。
林悠骂了一句:“畜生!”
迅速扑到井边去看,好在那井是口枯井,没有水,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的能看见好像有人在下面。
阿乔把刀交到林悠手上,自己从前院取来了麻绳,一端绑在树干上,另一端绑在自己腰上,小心翼翼从井口滑下,林悠寻来火把在井口给他打着光亮,阿乔下午摸索一番后,将那人也绑在绳子上,吃力的把井下之人拖了上来。
林悠帮着把那人放到地上,翻过身一看,果然是周婆婆,她还有微弱气息,身上、脸上全是淤泥,除了一些擦伤之外,没别的致命伤口,看来是井底的淤泥救了她一命。
见阿乔还要往井下,林悠喊住问道:
“你还下去干嘛?”
阿乔说:“下面还有人。”
林悠有些诧异,继续帮阿乔打光,等他把井底的另外一个人给拖上来。
也是个满身淤泥的中年妇人,竟是白日里收了林悠百两银子的那煮饭的婶子。
看来这婶子和自己说的话全被人听了去,村长那边一不做二不休,让人把她送来白英男家,让白英男她爹把人一同处理了。
那帮人为了掩盖罪行,草菅人命什么的不在话下。
林悠唤来几个人,把周婆婆和煮饭的婶子抬去医治。
两个人从白英男家的井里被抬出来后,煮饭婶子的家人看见她,简直要杀了白英男继母的心都有了。
原来那婶子从中午被村长的人叫出去后就再没回家,她家里人找了一下午都没找着,没想到已经被那对丧心病狂的夫妻给推到了井里。
幸好那口井里没有水,井底有一层厚厚的淤泥,要不然周婆婆和煮饭婶子没有一个能活命。
又或者,今天晚上林悠没有想起来去找她们,让她们在井底待上一两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饿也能把她们活活饿死。
想到这里,煮饭婶子的家人就受不了,围着白英男她继母就拳打脚踢起来,林悠没叫人拦着,由着他们去泄愤。
对于这种人,跟她将律法,将道理根本没用,她反正不要脸,哭一哭,装装可怜,这事儿说不定就会揭过去了,之后这种人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并不会有丝毫反省。
所以,对付这种人,有仇当场报是最大快人心的做法。
将周婆婆和煮饭婶子救出来之后,林悠才有心思开始分辨村民们谁好谁坏。
她用的是每家自证清白的举荐法,就是以户为单位,为自己进行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