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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也没有阴气怨气的存在。
最后,他坐到床上,寅哥还是没有出现,那位也像消失了一样。
“两位都去哪里了?”
阮伯灵倏地躺下去,发了会儿愣,忽然打了个哈欠,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他在半睡半醒之间,感觉有什么出现房间里,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变冷。
“谁?”
他正要起来时,感觉谁出现在床上,压制住了他的四肢。他的第一反应是那位,下意识叫道:“老公?”
对方并没有回答,而是束缚住他的四肢,忽然压下来。
阮伯灵立即想到这是‘鬼’的房子,想到沈鸿林对简逸的态度,猛地害怕。
他挣扎地怒道:“放开我!”
“阿阮——”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副本谈恋爱!
第39章 笼中花
039
房间里没开灯, 阮伯灵只看到一片漆黑中显出来的模糊轮廓, 以为自己听错了,压住他的人不是宅子里的‘鬼’,而是商寅。
他确认地叫了一声, “寅哥?”
“阿阮。”
阮伯灵又听到商寅叫了他一声, 确定真的是商寅倏地放心下来。
他推着商寅问:“寅哥,你之前去了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走散的?我跟万哥说好等宅子里的人休息了, 就出去调查——”
“别说其他人, 阿阮。”
阮伯灵忽然察觉到了奇怪,商寅并没有放开他,抓着他双手压制在他头顶, 双腿控制地缠住他的腿,姿势和那位要对他这样那样时很像。
他挣扎了一下,商寅没有反应, 他试探地说服道:“寅哥,你先放开我, 这样很奇怪。”
“呵——”
阮伯灵听商寅非常轻佻地笑了一声, 压紧了他的手, 毫无缝隙地贴近他的身体,语气暧昧地问:“哪里奇怪,你倒是说说!”
“寅哥!你怎么了?”
阮伯灵的青春期来时很迟钝, 即使现在唯一的经验也只有那位的亲亲摸摸,当他真切地感受到来自商寅气息里的‘危险’时,有些慌了。
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寅哥不会平白无故变成这样的, 说不定是沈鸿林对寅哥做了什么!
他努力感受商寅身上的阴气,却丝毫没有感觉到。
可商寅忽然低下头,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引得他浑身战栗。
——老公!救我!这不是我寅哥!
“阿阮,你在想谁?”
那位没有出现,反而商寅贴着他的耳朵问。
阮伯灵浅薄的人际交往经验里,没有唯一的朋友突然想对他这样那样时,应该怎么做。
揍商寅?打不过。
求饶?好像不会有用。
哭?
阮伯灵哭不出来,商寅却追问道:“你刚在想谁?阿阮。”
“寅哥,你快清醒,我们是朋友!你这样、这样,我以后不知道怎么要面对你——”
“朋友?呵——”
商寅打断阮伯灵,又轻笑了一声。他空出一只手掐着阮伯灵的下巴,手指抹过阮伯灵的唇,直接伸进去。
他笑道:“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我没有。我只有一个日夜肖想,想占有,想侵犯,想将他藏起来只能看着我,永远都无法离开我的人。”
阮伯灵嘴里难受,又挣不开,商寅离他很近,说话间的气息全扑在他脸上,每一声都发出危险的信号,仿佛商寅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阿阮,知道那个人是谁?”
商寅忽然问道。
阮伯灵口齿不清地回答,“寅哥,你快醒——放开我——是阿阮!”
“嗯,是阿阮。”
阮伯灵还没弄清商寅的回答指的是什么,就被那两根在他嘴里的手指擒住舌头,接着就被商寅一口吸住。
这一刻,阮伯灵的三观是崩坏的,除了师父对他最好的寅哥亲了他,还是这样鬼畜的亲法!
接着,在商寅持续的动作下,他意识到商寅是来真的。
虽然不知道到商寅发生了什么,但真的让他成功了,他们的友谊说不定就要翻船了。
还有那位,说不定会对商寅做什么。
不行!不能这样。
阮伯灵倏地用力挣扎,只是连狗都打不过的弱鸡战斗力,所有的挣扎都像在欲拒还迎。
最后,商寅拉下他的裤子时,他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
“寅哥,我求你醒醒!你不——唔——嗯,不要、不——寅哥——”
阮伯灵完全落在商寅手中,无力再挣扎,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师父——”
小时候师父告诉他,如果遇到危险不知道怎么办就叫师父,师父一定会来救他。
可现在师父再也不会来了!
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师父了!
商寅的动作忽然停下来,慌忙地抬起头,看到阮伯灵挂着眼泪的眼角。
他脱口叫道:“小伯灵。”
“师父?”
阮伯灵听到师父才会叫的名字,以为他真把师父叫来了。
随即想起在他身上的是商寅,不过商寅已经住手了,难道师父显灵了?
他试探地又开口,“师父?寅哥?”
“对不起,阿阮,我——”
商寅话没说完忽然痛苦地倒下床,发出忍痛的轻吟。
“寅哥!”
果然商寅不可能要对他做什么,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这样。
阮伯灵连忙整理好衣服,跳下床扶起商寅,却被商寅一把推开。
“寅哥?”
“别靠近我。”
阮伯灵愣了一下,连忙后退到床尾,然后问:“这样可以了吗?”
商寅撑着坐起来,痛苦地捶着头。他视线朝阮伯灵看过去,看到阮伯灵缩在床边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阿阮真乖,再远点。”
阮伯灵起身退到落地窗边的沙发后,“这样可以正常说话了吗?”
商寅点头,直直地盯着阮伯灵,窗户透出来的光映出阮伯灵身体的轮廓,就如他无数次在脑内描摹过的样子。
阮伯灵扒着沙发背问:“你刚刚怎么了?”
刚刚怎么了?
商寅狠狠地闭眼甩头,想让理智回来,却没什么作用。
大概是受这个世界主人的影响,他来到这里就像中了欲望的蛊虫,引诱出了他一直以来克制的,不敢透露的念头,上千年的执念。
其实他才是这世上最恶的‘鬼’!可他不敢向阮伯灵承认。
“寅哥,你别再敲头了。只要恢复了就没事,你不用说也可以。”
阮伯灵看到商寅不停地敲头,痛苦得像要把自己脑袋砸碎一般,他实在心疼。
商寅的动作停下,目光仍然望着阮伯灵,半晌没有出声。
阮伯灵接着安慰地说:“我已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