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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过它的执念吗?”
钟睿嗤笑一声,“别说执念,见过湖仙的人都死了,也不知道上哪里找它,岛上也没人知道湖仙的来历!所以才一个多月没有通关!”
阮伯灵在栈桥上就注意了岛上的阴气,确实比较奇怪,不只是岛,整个湖都面满了同样的阴气,没有哪里特别重。
也就是说,整个湖范围内的一切,都是湖仙的怨气范围,可以为所欲为。
之前给他们倒茶的女人接道:“现在时间也这么晚了,你们刚从上个世界过来肯定也很累,先睡一下,反正这么大雨哪里也去不了,我们腾一个房间给你们。”
万竞山率先打了个哈欠,“也好,小阮,你说呢?”
阮伯灵点头,跟着打起哈欠。
房子一共有5间卧室,给他们三人腾出来一间,有两张床,一大一小。
三人和其他人说了声就关起门睡觉,阮伯灵和商寅睡一张,万竞山一人睡一张。
外面雨声哗啦,阮伯灵总感觉钟睿那几人哪里不正常,但困是真的,躺到商寅重新换好的床上,他就不由的闭上眼睛,感觉那位冷不防地冒出来抱住他。
他挣扎地嘀咕,“不要,寅哥在。”
“他不在就可以吗?”
阮伯灵没有回话,闭着眼睛不动了。
万竞山无视旁边的两人,关了灯,躺了一会儿他又爬起来。
下雨后闪电也没有了,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就望着一片黑暗小声地开口,“小阮?小商?你们睡着了?”
商寅压着嗓音回:“他睡着了。”
万竞山也看不见旁边床上的情况,当作很正常地说:“这几个通关者有些奇怪,他们一定隐瞒了什么。”
“没事,看他们要做什么。”
商寅说完就没了响声,万竞山默默地听着雨声抽了根烟,然后躺下。
过了大约半小时,他听到扇门从外面打开,之前进屋时他把门锁上了的。
门口有两个人影摸进来,相互小声地开口。
“睡着了,我看到他们都喝了茶,安眠药起作用了。”
“快点,别耽误时间了,马上就1点了!”
接着灯打开,万竞山看到进来的不只5人,还全都是男人的身影。
几人走到床边,检查他们是否真的睡着,一人又说:“快点,两个人抬一个。”
“不许碰他!”
商寅突然说话,几人都吓了一跳,带头的钟睿立即拿出一把枪对准商寅。
“不许动,不然我开枪了。”
商寅不慌不忙地坐起来,淡定自若说:“你们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我们自己走。”
他说完,翻身下床,连人带被把阮伯灵抱起来。
这是什么操作?
万竞山无法理解,不过装不成睡了,他也坐起来,房间里的几人又吓了一跳。
另一人拿着一把匕首指向他,他拿起床头的烟点了一根,看向几人,“我们老大睡着了,就别吵醒他了,安静点走吧。”
拿匕首的那人瞟向了被抱着的阮伯灵。
看起来最弱鸡的小年轻,是这两人的老大?怎么看都不可能。
万竞山吐了一口烟又说:“你们再不走,另一位老大要生气了。”
钟睿说:“别跟他们废话,既然你们愿意自己乖乖走,也省得我们麻烦,走!”
外面的雨已经小了许多,他们被带到岛中间的一处宽敞的空地,用塑料薄膜撑了一个棚。
商寅走过去发现空地中间有个水泥坑,直径大概有三四米,坑口用铁栅栏封起来,铁栅栏有一个可开的小门。
此时棚下还站着十几个人,全都直直地盯着他们。
其中一个老头看了他们几眼,对钟睿说:“快点把他们关进去,没时间了。”
铁栅栏的门开着,钟睿去推商寅,一掌推空,惊讶地看了看手,用枪指过去说:“下去,这也是没办法,你们不要怪我,反正你们在这里本来也活不到几天,终究还是要死。”
商寅看向钟睿没有说话,干脆地跳进坑里。
万竞山想了想,商寅肯定不会让阮伯灵有事,而且是所有通关者里最强的,虽然没说,但肯定有什么打算。
于是他也跟着跳进坑里。
上面的人立即把铁门锁起来,刚才的老头低头望着他们说:“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只要你们其中有人杀了另外一人,就放了剩下的两下。”
万竞山眉头一耸,望着老头,“我们要是不杀,你们要怎么样?”
老头没有回答,另外六人抱起一个桶走到坑边,沿着坑壁往下倒油。
万竞山闻着味道是柴油。
阮伯灵闻到刺鼻的油味醒来,睁开眼发现没在床上,看了看四周,发现他们被关在一个坑里?
然后就看到坑外面的一个老头点燃一根蜡烛说:“这根蜡烛能燃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如果你们中没有人杀掉其中一人,就三人一起烧死。”
老头说完把蜡烛粘在一小块薄纸板上,再把纸板放到铁栅栏上面,给纸板也烧上油。
只要蜡烛烧到最后就能点燃纸板,纸板掉下去,坑底的柴油就会瞬间燃起来。
不过一根蜡烛可能被接住,所以老头总共点了十几根,放在坑的不同位置。
完成后,老头最后对他们说:“你们这些外来者,反正也活不了多久,来了这里也出不去,不要怪我们了。”
他说完扔了三把菜刀进坑里,“最后能帮你们的,死一个总比死三个强。”
阮伯灵看到老头说完,坑上面的所有人都一起走了,仿佛只剩下他们三人。
他说道:“这应该就是那几个通关者的目的,只是为什么要我们三个相互残杀?死一个活两个?”
商寅和万竞山都蹙着眉头,也想不通这个问题。
要是拿他们祭湖仙,直接捆了扔湖里才对,相互残杀有什么意义?
吼——
阮伯灵突然发现坑的一角一坨阴气,刚刚发出了一声,像是要跟他们说什么,只是太弱小无法出声。
他把被子铺地上,踩着走到灵体旁边,轻轻地咳了一声。
那位仿佛飘在半空,抱住了他的脖子,“崽崽,你在叫我?”
阮伯灵指向地上那团黑色的阴气。
“叫老公。”
阮伯灵想到商寅就在他背后,叫不出口,那位就堵上他的嘴亲了个够,还说:“欠着下次一起叫。”
接着,地上那团黑色阴气快速成长起来,最后成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女。
少女十分恭敬地双腿跪下,“感谢哥哥救命之恩,我一定没齿不忘。”
阮伯灵好意地提醒,“你已经没命了,也没机会没齿了。”
少女立即抬起头,“你不要这么直接,虽然我死了,但我的精神还活着。”
“那你刚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