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32

      听到秦真鹿的话,拥有上帝视角的弹幕已经快哭出来了。
    他们已经确定苏梦鱼确实恐高,但在第一次返回的时候,苏梦鱼特意将脸埋在黑暗里,明显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虽然不知道秦真鹿是怎么发现的,但他尊重苏梦鱼的意愿,为他保守秘密,并全心信任苏梦鱼的模样,简直把弹幕们感动得不要不要的。【鸣鸣鸣鸣鸣这是什么神仙爱情!!!黑螺守护你的一切,墅为你付出全心的信任……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坚定不移的路雨党!!!】
    此时身处通风管道内的苏梦鱼,尚且不知I秦真鹿那边的情况。
    时间一点点流逝,持续的应激反应使苏梦鱼的脸色苍白如纸,碎发汗涔涔地贴在脸上,眉间满是湿潇液的水汽,手臂的力气越来越小,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差一点。只差一点。胜利近在咫尺!
    在密室中众人的担忧与期盼下,在弹幕无声的加油中,在所有人屏气凝神之下,绳子末端的圆环终于套上了铁柄,绳索轻轻提起,带动铁棍在套环里缓缓旋转,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而后向侧边用力拉动。
    第40章
    唰啦——
    如同设计完美的电影镜头,门锁破开,木门缓缓向外旋转开启,木纤维在黑暗中纷纷断裂,发出绵长清脆的嘎吱声。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真鹿潇洒地丢下仍在傻傻等待的众人,头也不回地朝外面大步走去。绳索被从胳膊上解开,无力地落在了地上,苏梦鱼翻过身,仰面躺倒在通风管道里,长长地吐了口气。脚步声忽然响起,从远及近,很快便到了门前
    下一刻,木门被推开,苏梦鱼心有所感,保持仰躺的姿势,侧头朝下看去,映入视网膜中的,是秦真鹿倾斜缩小的身影。嘴角无声勾起,手肘用力,苏梦鱼将身体翻转回来,下巴枕着手臂,手腕上的勒痕若隐若现,好看的眉眼弯成一个愉悦的弧度。
    啪嗒。体育用品室的灯被打开,丝丝缕缕的光线从房间内渗透出来,柔柔地撒在苏梦鱼的脸上,秦真鹿抬起头,正好跌进双盈满突意的黑眸。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苏梦鱼唇瓣微挑,漂亮的眼尾轻轻朝他勾去,满目的艳丽张扬,好似一朵盛开的花,就连面庞粘上的汗水,也成了点缀在花瓣上的晶莹露珠。秦真鹿忽地心神一动,双腿不自觉朝苏梦鱼迈步而去。
    弹幕已经彻底陷入了疯魔,满屏啊啊啊,仿佛进入了某个大型屠宰场,除了这些毫无意义的鸡叫,勉强能看清的就只有冲冲冲、上了他、抱他亲他干他等大部分需要和谐的词语。
    导演看着持续飙升的热度,笑得简直合不拢嘴,面上却装模作样地叹息道∶现在的小女生哟,可真是……,他摇头晃脑地 啧啧两声,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敲,门终于开了! 我感觉自己在里面待了一个世纪!
    玄子安闹哄哄的声音将秦真鹿恍惚的思绪拉了回来,众人推门走了出来,歪仔摸了摸门边的开关,满脸不可思议∶妈呀,居然被我说中了!灯的开关真的在外面!诶,小秦,你干嘛去啊?尤长选看着秦真鹿朝体育用品室走去的背影,莫名地问道。秦真鹿没回头,只闷声道了句有事,便踏入了门内。与喜气洋洋的众人不同,弹幕再一次陷入了疯魔,只是这次是被气的。【啊啊啊啊啊你们为什么要现在出来为什么!!!】【9鸣乌我哭得好大声!!】
    【鹿哥刚刚那个眼神……!路雨是真的!!!】【我糖没了我糖没了我糖没………】【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 ?】【我%=2℃s%*@/\……】【从未如此讨厌尤男神(微笑)】
    【对不起了子安弟弟,我要和你断绝母子关系一分钟】
    进密室以来头一回开灯,秦真鹿却没心思欣赏环境,他现在正陷入了小的混乱中。
    汗水,勒痕,濡湿的发梢,苍白的唇瓣,狼狈却艳丽的面容,这些破碎的板块如同电影慢镜头,一帧一帧,在他心头循环往复,不断挑动他平静的神经。如果没有被玄子安打断,他刚刚想干什么?
    .不敢再细想下去,秦真鹿定定神,搬起门边的桌子踏步出去。
    走廊里,玄子安正仰着头,傻傻地朝苏梦鱼招手∶小鱼哥,上面好玩吗? 你要不要先下来?
    呵,好玩个屁。苏梦鱼摊在管道里,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让我先喘口气,刚才弄那个绳子我胳膊都快抽筋了。苏梦鱼没说,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的双腿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
    这时秦真鹿搬着桌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把它放在了管道口下,尤长逸立时读懂了他的想法,微笑道∶需要帮忙吗?嗯,秦真鹿目测了一下梁顶高度,点点头,还需要搬一个架子出来。
    于是两分钟后,正在管道里躺尸的苏梦鱼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截了一下,下一刻,熟悉的清冽木香钻进了他的鼻腔,苏梦鱼一脸迷茫地抬起脸,入目便是秦真鹿温柔如暖日的笑容。
    下来吧,辛苦了,我的小鱼。
    作者有话要说∶ 【1月4旧开,强强主攻绝美ABO4】《抑制我,标记我【ABO】》
    第一次见到陆潮生时,他端坐于包厢中央,手中酒杯轻晃,眉目雪般清冷,温雁晚则单膝跪地,替他斟酒,如拘般卑躬屈膝。
    第二次见到陆潮生时,他穿着一身简随至极的校服,趴在桌上浅浅地睡着,温雁晚则握笔坐在他身侧,眼睫微垂,阳光在眼睑拓下一层阴影,宛若少年。第三次见到陆潮生时,他狼狈地瘫软在厕所角落,面色潮红,眸光迷离,眼尾如玫瑰般娇艳,温雁晚则指尖摩掌着他的后颈,将他圈入怀中,俯身咬了下去。
    陆潮生生病了,身为顶级A1pha的他在17岁这年,忽然分化出了omeg的腺体,所有人的信息素都会使他失控,除了温雁晚。昏暗的楼梯间,温雁晚揉搓着他的唇瓣,轻笑∶这么着急,嗯?陆潮生咬住他的手指,抬眸∶再墨迹一声,你的东西就别想要了。,
    你若喜欢钱,我便将所有财物赠与你,甘愿一贫如洗;你若喜欢权,我便为你斩断荆棘,为你俯首加冕;你若喜欢我,我便囿于你的身下,做你一辈子的囚犯。抑制我,标记我,将我缝进你的皮肉,溶入你的骨髓,沁入你的心脾,至死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