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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王熙凤猛的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贾琏。这贾琏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他怎么突然让自己看起了大清律?还有他怎么成了十三阿哥的亲兵?
难道他跟自己一样是任务者?不对,部长好像说过,一个小世界不可能出现两个任务者。那么他是穿越或者是重生?
可也不对啊,重生不应该恨王熙凤吗?穿越者一般也不会愿意娶王熙凤这个胭脂虎吧?难道只是巧合?
王熙凤琢磨着应该是巧合,不过她在心里对贾琏提高了警惕。
贾琏还真是好为人师,真的就教王熙凤读大清律。王熙凤也是有演技的,把茫然、笨拙表现的淋漓尽致。
贾琏教了一会儿有些麻爪,这怎么什么都没记住呢?向来直男的他忍不住嘟囔了两句:“长了一副精明能干的脸,怎么认个字不开窍呢?”
王熙凤是装傻可不是真傻,再说了,原身是没认多少字,可也不是大字不识一个啊。
她毫不客气的吐槽道:“我就算是学问不好也知道人家启蒙认字是从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开始的。哪像你,上来就来了这么厚的大清律,那些字读着拗口,看着也费劲,我怎么可能记得住?”
贾琏想了想有些不死心的说:“要不我先给你读读,顺便给你讲讲什么意思?”
王熙凤忍不住头疼,这家伙是非要让自己学大清律啊,行吧,早死早托生。她转身在椅子上坐下:“那行吧,咱开始吧。我给你说哦,要讲的很精彩,得跟听说书那样。”
这回轮到贾琏脑壳疼了,他哪来的本事把枯燥的律法给讲的像说书那样跌宕起伏?
他只能绞尽脑汁去用比较直白易懂语言,把这些律法知识一点点的给王熙凤讲出来。
王熙凤捧着下巴听他讲,时不时的还要问上几句。贾琏看她听的认真,讲的越发来劲儿了。
讲到包揽诉讼时,贾琏跟她讲了废太子的奶兄凌普的夫人干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王熙凤回想一下原主记忆里的一些事情很自然说:“这很正常呀,有些事情找叔父帮忙不一定有用,但是找我婶婶肯定能成,这不就是所谓的枕头风吗?”
贾琏给她一点一点的掰开揉碎了讲,这些有什么危害,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些罪名都是极其严重的,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别说咱们家,就算是叔父,甚至那些皇子阿哥们,谁敢保证自己的官途能一帆风顺?
万一中间受点儿什么挫折,遇见什么磨难,陷入什么低谷。这些就是要全家性命的罪名。
人呢,要学会未雨绸缪,咱们这样的人家,不缺那仨核桃俩枣的银子,不贪那样的小便宜,将来也不会吃大亏。”
王熙凤点点头:“这话也有道理,还别说,这律法是该好好学学,你不说这些我都不懂。
以前吧,我只觉得王家只要有叔父在,只要不把天捅个窟窿就有人给撑着,现在看来,是我……哎,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一只青蛙坐在井里……”
贾琏笑着对她说:“坐井观天,跟它意思差不多的词还有夜郎自大,都是说人无知而又狂妄自大。”
王熙凤重复了两遍:“那我记下了,以后我要是说别人就可以用这两个词。你继续讲呗,还挺有意思的。”
贾琏翻了翻书,跟她讲起放利子钱的罪名。王熙凤托着下巴听了一会儿眨眨眼:“我记得姑母好像就做过这个呢?”
贾琏明知故问:“是二婶儿吗?”
王熙凤点点头:“嗯,我上回来玩,刚好撞见她跟周瑞家的在那嘀咕什么本钱利息的,当时我听了蛮心动的,利息好高啊!”
贾琏赶紧拦了:“可别,千万别,这可是损阴德的恶事,干了这个会报应到子女身上。而且你刚才也听了,是要抄家下大狱的祸事。”
王熙凤有些不以为然:“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姑母肯定不会是放了一回两回,她怎么没事?”
贾琏一看就知道没说到她心里去,赶紧把自己听来的那些因为放利子钱害了子孙后辈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有时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且等几年,人家都这么说,二婶儿那里肯定有报应。
还有啊,咱家真不缺银子,想挣银子,我有的是法子,我跟你说,但是你得听话好不好?”
王熙凤瞥了他一眼:“你有什么挣银子的法子?说来听听。”
贾琏摸摸鼻子:“你缺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