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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打起精神招待。
“不可能!”铃木次郎吉对自己的推理深信不疑,馆长可不像是一个在等死的人,更何况他刚准备花大价钱从他那买一幅画,这笔钱足够他还清债务了。
“画?什么画?”景一追问。
“哦,是一副古画,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铃木次郎吉挠头,他有点不好意思,他是在听说他们迹部家在找这幅画后才决定买的。实际上他连那幅画有什么价值都不清楚,不过是前一阵子在生意场上输给迹部家,想着在这上面找回点面子而已。
您可真是幼稚,景一默默的在心里吐槽。
不过他们家最近要找的画那不就是他要找的那幅吗,本以为要找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结果了。难道馆长的死跟画有关?
“古画?是馆长最近一直在修复的那幅吗?”青山惠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皱着眉问。馆长前几天抱着一幅损毁严重的画作回来。之后接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没日没夜的修复,昨天刚修好。
“那画现在在哪?”警方并没有在馆长办公室里发现那幅画。
“可能是在馆长前妻那里吧。”青山惠子一幅不确定的样子。
她说自己是无意中撞见馆长和前妻吵架的,她本来要去给馆长送文件,结果看着馆长前妻在馆长办公室里,两个人都很激动,吵得不可开交,馆长前妻嘴里还骂着馆长骗她,偷她的东西,还说什么那幅画就算是毁掉也不给他。
“现在想想,馆长先生就是在吵架之后变得更加颓废,可能画真的被毁了吧。”青山惠子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性,拉着千野健一起作证:“千野你说,那天你不是跟我一起看到的吗?”
千野健却只说自己见到了摔门离开的馆长前妻,具体吵了什么他没听清楚。
面对众人的视线青山惠子涨红了脸,她大声说:“他们吵得那么大声,你怎么可能没听到?”
“我没有仔细听。”两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对,眼看着快要吵起来了。
景一瞄了快斗一眼,从刚才开始快斗就异常的安静,一点都不像他。
“你是不是在想现在画在哪?”
“嗯。”快斗点头,他不信画真的会被毁掉,青山惠子和千野健两个人都说法不一,那么值钱的一幅画,肯定不会就这么凭空消失的。
警方联系了馆长前妻,她声称画已经毁了。那幅画是他们结婚是作为嫁妆一起带过去的,离婚时忘记带走,后来听人说馆长要卖掉那幅画,她很生气,所以找上门来,两人大吵一架,争执中她泼了一杯咖啡在画上,之后就摔门走了。
“但是今天见面的时候馆长还告诉我说画马上就修复好了。”
铃木次郎吉今天本来就是为了看画顺带确定展览的事宜。
“我想正是因为画被毁了,馆长才决定让图书馆进行一次临时检修的。”景一看向青山惠子和千野健:“你们说呢?”
两人都有些慌乱,支支吾吾不知道回答什么好,迫于警方压力,没一会儿就坦白了,临时检修是馆长为了拖延时间找的借口,馆长不想放弃铃木次郎吉这个买家,让他们帮忙一起编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那为什么只拖到下周一呢?”
青山惠子和千野健都摇头表示不知道,极力撇清自己,说自己连画都没见过,不知道馆长准备怎么办。
景一也不在意,只是遗憾的对铃木次郎吉说道:“看来画是真的被毁了,次郎吉叔叔恐怕没办法再举行展览了。”
“是啊是啊。”快斗也是一脸沉重:“这下迹部家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了。”
“不是的!”听到他们的对话,千野健急了:“真正的画可能还在,被毁的说不定是假的!”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讷讷的呆站着,不知道作何解释。
景一目的达成,笑眯眯的看向他,等着听他解释是怎么在没看到画的情况下知道馆长的画是赝品的。
“哈哈!果然是你!”铃木次郎吉也一脸兴奋,他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家伙不像个好人:“肯定是你给馆长下毒还偷换了画作,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我……”青山健不肯认罪,坚持说自己只是听到馆长前妻离开后馆长打电话给朋友,说对方给他的假画毁了,要对方再做一幅出来。
“那不如让鉴识科的警官检查一下千野先生袖口的水渍是不是跟馆长桌子上的胶水一致吧。”景一想了想又补充道:“顺带检查一下千野先生的个人储物柜里有没有别的东西。”
铃木次郎吉来的突然,真凶肯定还来不及处理作案工具。
听完景一的话千野健慌乱的看向自己的袖口,那里有一小块极不易察觉的深色痕迹,他立刻想用手擦拭,却又猛然挺住动作。
“是怕有毒吗?”快斗抓住千野健的右臂,说道:“不像馆长那样把手指送进嘴里就不会死的哦。”
千野健眼见被识破,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的罪行。他一开始就见到了那幅画,又从馆长那里得知铃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