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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比太郎几乎语无伦次:“这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野比胜郎也为哥哥辩解:“安眠药是用来治疗焦虑症的,我哥一直都有服用的习惯,说不定是进藤本因坊拿错了杯子。”
“不可能的。”塔矢走了过来,他看向野比胜郎,目光如电,语气也加重了几分:“对弈,尤其在对手是进藤这样实力的棋士时,没有哪个棋士会让自己处在一个不清醒的状态里。”
野比胜郎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哥哥倒是清醒过来,狡辩说自己是在棋局快结束时才服用安眠药的,自己跟案件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毛利小五郎看着手里的证据指着野比兄弟二人,说:“不要再狡辩了!杀死北本昭和的一定是你——野比太郎。”
“你想要偷那个古董棋盘倒卖,所以提前打探好塔矢亮的行程,再偷偷给进藤光的杯子放了安眠药,趁他不备偷走了钥匙,然后匆匆结束棋局,装病回去休息,实则溜到塔矢亮的房间进行盗窃。”
毛利小五郎越说越激动:“你快得手的时候正好撞上死者来找塔矢棋士,被看到正脸后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死了北本昭和,然后掩盖自己的犯罪行迹。”
“不是的,我——”野比胜郎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有说不出具体的东西,急的满头大汗。倒是他弟弟挡在了哥哥身前,有条有理的开始反驳。
“毛利警部,如果我哥是为了偷棋盘杀死了北本,那他为什么不把棋盘带走?反而又把棋盘放回原位。”
“当然是为了误导我们!”
野比兄弟两人的表现非常的可疑,毛利小五郎已经认准野比太郎是凶手。
与此同时,房间的窗外几个小孩也在热烈的讨论着。
新一:“那个弟弟在撒谎。”
兰:“爸爸好厉害!”
景吾:“不会这么简单吧?”
“那当然了。”景吾趴在弟弟旁边,小声说:“你忘了我们刚才找到的东西了吗?”
“可是那个不能当证据吧?”
景一神秘一笑,证据跑不掉,真凶也跑不掉。他庆幸自己刚才跟景吾一起去了后院,这才让他发现了最关键的线索。再加上刚才听到的,景一已经差不多理清了整个案件的经过。
不过,景一现在面临着一个大问题,他这么一个小孩怎么让别人相信呢?
景一的视线扫过工藤的手腕和领口,好吧,现在他是工藤新一不是江户川柯南,根本不可能随身携带麻醉手表和变声领结这种东西。
房间里,毛利小五郎已经准备开始收尾工作了,留给景一想对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野比兄弟两个还在争辩,毛利小五郎单手揉着发涨的太阳穴,对野比胜郎说:“你想维护你哥哥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在罪证确凿,不要再狡辩了。”
“把他带走。”
“是!”
“等等——”
眼看着毛利小五郎要走,工藤先跳出去了。
景一看着工藤拉着毛利兰跑到门口,伸长胳膊拦住要离开的警员。
毛利小五郎看到女儿出现,愣住了。兰旁边那个好像就是上次帮助他们抓到绑架犯的小孩,原来兰最近放学之后都在跟这个小子一起玩?
“毛利叔叔,你抓错人了。”工藤新一小朋友虽然身高不够,但是气场足够了,他指着野比胜郎说:“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毛利小五郎揪着工藤的衣领,把他拎起来,说:“小朋友不要打扰叔叔工作,不知道情况就不要乱说。”
“我没有胡说!”工藤挣脱不开,在半空中蹬着腿,但是嘴上却说个不停:“那个人嫉妒塔矢名人,知道那个棋盘对进藤本因坊很重要后,故意利用他哥哥偷窃的想法,让塔矢和进藤两个人产生矛盾。”
“一切都是弟弟胜郎策划的,结果施行时死者突然出现在现场,他或者他哥哥两个人里某一个用棋盘打死了死者,弟弟胜郎才临时想到了嫁祸塔矢杀人的主意!”
野比胜郎有些急了:“小弟弟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证据就在你的口袋里!”工藤趁毛利小五郎思考时,逃出魔爪,直奔野比胜郎而去。
野比胜郎第一反应就是捂住口袋,他的动作先于大脑一步,现在任谁都知道他口袋里藏着东西。
警员从野比胜郎的口袋里搜出了一把钥匙,正是进藤丢失的那把,而且上面还沾着血迹。
景吾不是很理解他,这钥匙随便丢了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带在身上。
“因为他想找机会把钥匙放到进藤或者塔矢身边,让钥匙成为铁证。”景一提醒弟弟:“他原本的计划里塔矢和进藤一定要有一个人会因为盗窃被抓,现在临时起意让事件从盗窃变成杀人,证据如果不确凿一些,很容易被误认为他哥哥是凶手。”
“那快斗是怎么知道钥匙的事情的?”景一还是没有意识到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不是同一个人。景一无力的纠正:“是新一。”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