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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无心听自己说话,只好把心中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而且,他也犹豫要不要在父亲面前说兄长的不是。
    “哎呦,王爷,您现在是我的王爷,快随我到我的房中去。等会儿,别的姐妹要是看见了王爷您,又该扑上来了。”
    侍妾甲抓住时机,拉着司马青就走。
    “就冲小宝贝你今天这么妖娆,寡人就认准你了,哈哈。”
    一个中老年男人随着小妾玩乐去了——
    司马德叹了一口气,女人都是生是非的主,多了有什么好?这一个个的都是狐媚子,瞧瞧家里,一天到晚全是女人的争风吃醋。不择手段、见不得光的事情想必是日日都在家里发生吧。
    ——
    此时,王府外头也不平静,角门前有一伙穿着侍从衣着的人在围殴着一个衣着普通的年轻人。
    台阶上站着一位锦袍玉带的男子,他倒背着手,脸上挂着不可一世的傲气,嘴角浮出傲视睥睨的笑容。
    贵气加上傲气,天生出来的颐指气使的气质,让人一眼便知这个男人的身份不简单。
    远远围观的路人中不乏有同情那个挨打年轻人的,但是全都是敢怒而不敢言,谁也不敢跳出来挑战权贵。
    被打的人是胡士举,打人者是吴孝王府的侍从,看热闹的人是司马贤。
    在家寻欢作乐了几日,渐渐感觉生活缺少刺激,司马贤今日带着恶奴们出门玩耍,不想在门口碰上了胡士举。
    胡士举得知银杏在吴孝王府,便把司马贤恨上了。明知上门索要人是以卵击石的做法,他还是来了。
    事有凑巧,刚好碰上了“罪魁祸首”。
    司马贤初时并没有想起来胡士举是谁,待他明白过来之后,爽快地承认是自己把银杏收为侍妾了。
    即便,一刻钟之前,司马贤的脸上还流露着喜新厌旧的表情,还想着把银杏赶出府门——
    在他的眼中,女人都是贪慕虚荣的动物。初始百般不愿意,尝到了甜头之后便如同娼妇一样,恨不得日日索取宠爱。一旦一个女人变成了这样的俗妇,也就到了令司马贤厌倦的时候了。
    可是,现在胡士举上门索人,司马贤却不打算顺水推舟。
    胡士举也是有骨气的男人,向来看不惯权贵们骄横跋扈。若为了自己,他可以忍气吞声。但为了银杏,他不想再忍。
    结果便是招来毒打——
    毒打正在进行,主子没有叫停,恶奴们只好继续施展拳脚。胡士举刚开始还能叫骂,这会儿渐渐没声了。
    “嘿嘿,还会装死?不喊叫了就没意思了。”
    司马贤刚找到了乐趣,怎么肯轻易罢休?他扬起手道:“先住手,拿冷水泼醒他,然后接着打。让本世子看看你们这群废物能不能打死人。”
    “遵命!”
    侍从甲腆着笑脸,上前溜须道:“小的们的确都是废物,若是世子您出手,只需一拳,这小子就归西了。当然,这么一个下贱的人,怎么能脏世子您的手?还是让小的们继续揍他,直到他的贱命归西了为止。”
    “嗯,少聒噪,继续动手!”
    司马贤很享受下人的吹捧,快乐地踮起了脚跟。
    有人取来了一桶凉水,把地上的人从头泼到脚——
    在凉水的刺激下,短暂昏迷的胡士举醒来了。他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还不如死了好:“司马贤,你有胆量就打死我!”
    “本世子向来仁慈,一个贱命有如此需求,怎么能不满足?哈哈!”
    司马贤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要是搁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是没时间在这么个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的。
    “还敢不敬?若是让你痛快死了都是便宜你了。咱一个一个揍他,看是谁送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嘿嘿!”
    见主子喜欢看,恶奴们怕一哄而上,地上的人立刻咽气了,那就不好了。他们改变了策略,轮流着上前施展拳脚。
    “司马贤,你不得好死!”
    眼睛已经被血水糊住了,胡士举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自知在劫难逃,也不打算活了。
    “小子,就冲你这句话,你今天必须死。”
    司马贤动了杀机。
    本来,他还有一丝顾忌。因为,毕竟发生在他家门口,若是传到他那胆小怕事、懦弱脓包的父亲的耳朵里,怕是少不了一通碎碎念和聒噪。
    这时候,远处一辆过路的马车路过。赶车的是一位饼子脸丑鬼,他伸脖子看清楚这边的情形,不禁勒住了马。
    “这么快就到家了?”
    马车里走出一位头戴斗笠的男人,他轻撩脸前的幕纱,不禁皱眉道:“王四,这还没到家,你何故停车?”
    “啊,主人莫生气,那边王府门口出事了,小的想看看情形。哼哼,您瞧瞧那个匹夫,那股张狂劲儿真刺眼。如今天下,怕是只有天子才能治得了他。”
    王四壮着胆子骂司马贤,是为了自己的主子鸣不平。
    “闭嘴!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