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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正好碰到你,也不想隐瞒你了。我辞职了,在深圳找了一个国际学校当老师。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祈求你的原谅,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我是为了自己心安。再见了,你保重。”
木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镜背后看得到泪光,强忍着不哭出来。木木一直没有真的恨过他,她向来不会恨任何人,也不知道如何恨一个人,即使对方深深地伤害了自己。木木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她欣赏的男人的样子,不强壮却坚定,不帅气但舒服,虽然现在看上去有些憔悴,但仍然让她喜欢。她当然不会拉住他让他留下,也不会说什么原谅对方的话,她只能把这段感情安放在心里。她微笑着伸出手说:“祝你未来一切顺利,我会好好的。”李齐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松了一口气,手忙脚乱的放下纸箱和木木握手。两人像革命同志一样友好的握手,再挥别。木木走出几百米以后回了一次头,站住脚步望着他消失在视线里,然后转身笑了起来,继续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暑假如期而至,小渔处理好手上的项目和木木去大理旅行。在大理双廊洱海边的酒店住着,每天唯一发愁的是吃什么。在这里,每天的时间变得很长很长,她们有时坐在阳台上烤太阳,望着碧蓝的洱海发呆。小渔带着木木每天早上做瑜伽,偶尔开车环洱海游玩,累了就停下来望着苍山,抬头看白的透亮的云团懒散的游走。她们也去古城逛街,晚上在酒吧喝酒、听歌,发现大理的狗都当猫养,一个个慵懒地躺在那爱搭不理。原来在这里,说话都成了耗费精力的事情。小渔晚上会发她们的旅行照片给Rosie和陶放,和他们聊聊日常。
一天,大理下雨,她们待在酒店喝茶,小渔的手机响了,铃声已经四天没有响过,突然响起时有点恍惚,在木木的提醒下,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在想。小渔抓起手机,电话那头却是她特别害怕听到的声音,“喂,周渔,我是钱立斌,最近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小渔吓得差点把电话扔出去,和木木手舞足蹈地用口语说是“钱立斌”,木木也没办法,给她摆手,让她继续接听。
“钱总,您好,不好意思,我现在在外地出差,您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好久没约了,想和你见一面。等你回北京打给我吧。不打扰你了。”
“好的,钱总,有时间再联系。”小渔说着挂断了电话。
她把手机扔在桌上,瘫软地坐在椅子上,像受了酷刑之后一样,木木完全不能理解一个钱总怎么能把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渔吓成这样。
“这个人太奇怪了,每次见他都摸不着头脑,紧张的我像小学生见到班主任一样。刚想开个玩笑,他却板着脸不笑,好像我是小丑一样,我和他疏远一点,他又来招我,你见过这样的人吗?”小渔本想把他忘了,对方却“阴魂不散”。
木木一向冷静,又把所有人都当好人,她对小渔的反应不以为然,“我倒觉得这个人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可能就是喜欢你,但是又不擅长开玩笑,你给他开玩笑他反而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是性格比较内向吧。”
“你太天真了,性格内向能做那么大生意?你没看他在慈善晚宴上的气势,和所有人说话都游刃有余,怎么可能内向。”
“也许他在喜欢的人面前就变得不知所措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约你好几次,还记得你的生日。这肯定不是想当普通朋友的意思,再说你们也没见过几次,还没有熟到送朋友礼物。不过,你不见也好,你已经有陶放了,别再弄得你们之间出现问题。”
小渔听了木木的话,心里也有一丝狐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悸动了一下,好像在远方有个人正牵动着她的心,隐隐的温暖。她和陶放已经熟悉到像左右手,虽然她平时朋友众多,接触各色人等,但在男女关系问题上,从来没有玩过暧昧,也好久没有感受到悸动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还好她粗线条惯了,突然温存了一下也就忘了,反观自己内心深处对爱的渴望,在小渔身上不存在。
大理的太阳那么直接,她们都很享受这样的天气,不过,终究要回到灰蒙蒙的北京继续生活。回来后就需要快速转换频道,切换到工作模式,好在木木还有漫长的假期可以消耗,她计划回老家待一段时间。
她们刚落地,Rosie又去了上海出差一周,木木回家收拾行李回老家去了。小渔拖着行李回家,总觉得有点落寞,也许是刚旅行回来还沉浸在之前的美好中。她每次出门,回家都不会刻意告诉陶放,也不需要他去接机,这次回来都没有特意告诉他具体时间。
她扭动钥匙打开了家门。家里的窗帘都拉着,昏暗又令人窒息。她放下包走进卧室,卧室更加漆黑,陶放应该在睡觉。她本不想吵醒他,但却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敏感的她顺手打开了卧室的灯,陶放自己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小渔环顾了一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关掉灯到客厅去了。她有点累,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陶放把她叫醒了,她双臂环抱住他说“想他了。”陶放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让她到卧室去睡,他来做晚餐。小渔高兴地到卧室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