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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有点笨但并不是很笨所以绝对不要想着骗我。”
“诶?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吗?”完全没有抱什么希望的五条悟并不觉得失望。
中原中也轻笑出声。
到了银座,我妻善逸下了车,中原中也拉着他就往里走。
五条悟潇洒的跟上:“正好我也要买点心。”
“那个...我呢?”伊地知降下了窗户指着自己,这一路他就是个工具人,负责开车绝对不多话的那种。
五条悟回头,看着他,一笑:“先转转如果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
伊地知明白了:“是。”他要先去找个地方停车,前边是不能通车的步行街,所以还得掉头。
我妻善逸的手脚现在就像畸形儿,好在病服比较大袖子长,放下后看不到里边是什么情况。
一个小孩子拿着刀第一时间就让人以为那是玩具刀,只会觉得好可爱,不得不说有时候小孩子真的有某种便利。
衣服是中原中也帮忙挑的,五条悟在旁边给意见,最后我妻善逸接过了那兜帽款印着可怕的皮卡丘套装进了试衣间。
“那个,让你弟弟一个人没关系吗?”导购小姐笑着问,并且有点担心。
她倒不是担心着三人没钱买,而是真的担心那孩子不能自己穿。
那孩子穿着的是病服吧?哥哥心疼弟弟所以带着出来玩?那应该是很很重的病吧?
中原中也:“没关系,我教过他怎么穿。”虽然这么说他却走到了试衣间面前,背对着门口,“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就叫一声。”
我妻善逸听到了:“好。”
五条悟思考着中原中也刚刚说的话,只是给导购小姐的推辞还是真的亲自教导过那少年?
五条悟也走了过去。
中原中也:“你不是要去买点心?”
五条悟没有丝毫尴尬:“回去再买,来都来了哪有不逛逛的道理?”
跟这家伙接触过几次已经知道他为人的中原中也对此嗤之以鼻。
不过为了善逸的安全中原中也还是继续说:“你们就算跟着也没什么用处,那家伙不过是身体有点特殊罢了,等他回家后就会跟之前一样,一切的研究失去意义。”
五条悟:“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人?”
中原中也:“猎鬼人。”
“猎鬼人?那是什么?”
五条悟吃惊了,妖怪和诅咒他听过,但是鬼?那不就是妖怪吗?
可是听中原中也的意思猎鬼人并不是除妖师吧?
中原中也:“字面上的意思。”
我妻善逸出来了:“袖子有点长,其他的都还好,不过应该没有更适合的了。”
中原中也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满意的点头:“再挑两件。”
我妻善逸拒绝了:“不用了吧?蝴蝶小姐说过只要按时吃药手脚就会恢复,买多了我也穿不了。”
中原中也:“问题是,现在你有药吗?”
肩膀一垮,我妻善逸皱着脸:“没有。”
衣服买了三套,两人坐上了车子赶往横滨。
这次五条悟倒是没有再跟上去,他去买了点心后回了咒术高专。
他找到了硝子:“如何?”
已经完成监测的家入硝子扬了扬下巴:“跟你猜的一样,这血液确实能增强诅咒。”
五条悟:“麻烦了,杰肯定也发现了。这样一来,抓到我妻善逸绝对是杰的首要目标。”谁让那家伙的术式是操纵咒灵呢?
家入硝子:“没关系的吧?毕竟有那位在呢。”
五条悟:“那位现在可是没有神明的力量。我去跟校长申请呆在横滨,就算不能让我妻善逸成为咒术师也绝对不能让杰得到他。”
听到这家入硝子也没再劝阻:“你自己有数就好。”
在外伤方面,港口黑手党的治疗手段还是挺完善的,但对于毒这东西就不怎么擅长了。
我妻善逸被送入了正规但跟港口黑手党有点合作的医院,在里边接受全身的检查。
把我妻善逸安顿好,又交代了不少事后中原中也再次出发往水户,只有尽快完成那边的任务才能安心的呆着。
这边的医院效率很高,我妻善逸情况特殊,抽血化验这些都不需要排队,而拿到样品后第一时间送去了研究。
既然中也相信这些人,我妻善逸自然也相信着,没有任何反抗。
当然,关于这次的毒的报告也提交上去了。
“未知的毒?是异能力吗?”森鸥外再次穿上了白大褂,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份报告。
“森先生,样品怎么处理?”
森鸥外头也不抬:“只留下一份,其他全部送去接头的咒术师那里销毁。”
“可是...”同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激动了,“我们还没能完全的解析。”
森鸥外终于抬头,看着他:“你是在质疑我的命令吗?”
“当然不敢!”
“很好,下去吧。”
“是。”
门咔嚓一声关上,这小小的治疗室只剩下森鸥外一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忽然,把头发完全盘起穿着护士服的爱丽丝出现。
“爱丽丝酱,这可真是个大挑战呢,如果是以前的我应该会不眠不休也要把它研究出来吧。”
“林太郎现在也可以。”
森鸥外嘴角轻扬:“不,现在不行了。要是让那些人知道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在研究从未被发现过的毒那将是一大灾难。”他站了起来,“不过,也不能让东西落入那帮人手中。”
他们能挖出一个斗尖荒霸吐制造出一个中原中也难保不会有第二个。
这东西交给他们太危险了,好在打着中也君的名号也没人敢硬抢。留一份样品,当然是留给他们看的,只能看不能拿。
单人病房,我妻善逸看着窗外,点滴滴落的声音在他耳边清晰异常。
然后,窗外传来了煽动翅膀的声音。
“圭,你来了。”
久木圭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进去了。
“你看起来还不错。”
我妻善逸举着自己的手:“看到这样你竟然说还不错?”
久木圭:“精神上。”
我妻善逸:“我总不能哭吧,而且哭给谁看?”
久木圭奇怪的看着他:“你哭的还少吗?一个人的时候也在哭吧?”
“我听到了哦真的听到了!原来在圭的心中我就是这样的形象吗?也太让人伤心了吧?”
“抱歉了,我可看不到你哪里伤心的。而且平时也是,就算大声的咆哮出口真正害怕的其实也不多吧。”
“我每次都很害怕好不好?!”
“你的害怕随着你的咆哮和碎碎念消失无踪了才对!”
我妻善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明明害怕就是害怕如果真如你说的我的害